「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盧晚弧正色,表情嚴肅,「現在的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不信你模模看。」說完,盧晚弧默默紅了臉,像顆熟透的隻果。
「有什麼不一樣的?」難不成幾年過去了,金剛的**不臭反香?再看看他的臉頰,一片緋紅……唉,何必說謊呢?這下好了,自己都忍不住臉紅了。
木梨梨嘆了口氣,為了安慰他,象征性地伸出小手,在盧晚弧的**上擰了幾下,道︰「好了好了,我們快去游泳吧!」說完,她抱著她衣蹦蹦跳跳地走了。
而盧晚弧同學覺得……這次他徹徹底底完完全全不留余地地被木梨梨褻瀆了。
但即使被褻瀆,他也覺得無怨無悔……太偉大了!
「金剛,你愣在那兒做什麼?」已經走了一段路的木梨梨回過頭,朝站在原地的盧晚弧喊道。
「就來。」盧晚弧不急不慢地應了聲,語氣一如既往地波瀾不起,而心里早已春花爛漫,百花齊放。
他飄飄然地跟了上去,徒然覺得人生圓滿了。
*****
「哎,我說,梨子這是怎麼了?」吳晴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的雪密娜。
「是在空氣中自由馳騁嗎?」雪密娜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的寧五葉。
「或許吧……」寧五葉正想抬起胳膊,卻發現身邊沒人了。
此時,宿舍里是這樣一幅情景——
木梨梨閉著眼楮,一臉愉悅地前後劃著手臂,在面積不大的宿舍里飄來飄去,而吳晴她們三個則席地排排坐,仰著頭,瞅著木梨梨,眼珠子隨著她的移動而移動。
「很好,今天就到這里吧。」木梨梨總算停了下來,雙手叉腰,踢了踢腿,扭了扭腰,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梨子,你到底在做什麼啊?」自從那天和她家金剛出去之後,木梨梨每天都要像這樣在宿舍里馳騁好幾遍,眾人紛紛以為有什麼不好的東西附在了她的身上。
「在練習游泳啊。」木梨梨不解,「你們看不出來嗎?」
「……」眾人默。
進洗手間洗了把臉,木梨梨越發精神抖擻,連帶著那腳丫子邁出的步伐,都帶著股氣勢。
這時,寧五葉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從地上一咕嚕爬起來,走到書桌旁,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白色的信封,大大咧咧地丟給木梨梨,說︰「喏,給你的。」
沒反應過來,信封掉在了腳邊。木梨梨彎腰撿起,一邊拆一邊問︰「什麼呀?誰給的?」
「你們社長。」
「豆米社長給的?」木梨梨是嚴謹大學新聞社的一員,而唐豆米是新聞社的社長。
上個禮拜她參加了新聞社的社員考核,唐豆米遲遲沒給她結果,難不成是用書信的方式告訴她?
想著,木梨梨展開信紙。
信的眉頭寫著「考核任務」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而信的內容如下所示——
筆頭功夫要扎實,社會實踐少不了,為保證社員全面均衡發展,經商議,特定考核任務環節。木梨梨同學,你的任務是親自采訪井異保全集團老大,並于本周日下午三點之前上交采訪視頻及新聞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