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錢江孫翔,你們未經奉詔,擅自入京,還沒有被問罪呢!現在還敢辱罵朝廷命官!」
「寧丞相說話要有證據,你哪只耳朵听到兩位將軍罵你了!」葉槿冷笑一聲。
「這屋里坐著的就只有本官一人,他們不是在辱罵本官,那是罵誰!」
「確實這大廳內坐著的人只有寧丞相一個,不過,」葉槿眼眸一轉,朝角落里一指,「坐著的狗崽子倒還有一只!」
角落里本來趴在地上打盹的將軍大人適時地坐了起來,威武的一甩前面的鬃毛,沒錯,狗崽子正是將軍大人我,怎麼有意見啊!
「當然寧丞相真想對號入座,拿自己當狗,咱們也沒意見!」
寧安臉瞬間陰沉下來,冷哼的別開視線︰「本官不跟你們廢話,你們能囂張的也只有這一刻了!聖旨下,葉槿、趙錢孫李四將接旨了!」
話音一出,在場人皆跪了下來,獨葉槿一人挺身站立。
「葉槿,聖旨面前,你敢不跪!」
「東錦先祖有言,慕容家與皇甫家只論輩分,不論君臣,當今皇上與我夫君同輩,本世子妃自然不必下跪!」
寧安冷笑一聲︰「世子妃?慕容籌都死了,你算哪門子的世子妃!不過本官心善,不跟你計較,你要站就站。」
葉槿背脊冷的筆直,她天地都不跪,何況死敵呢!
寧安打開明黃聖旨,緩緩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葉氏四女葉槿,品貌端莊,蕙質蘭心,配與戰王世子慕容籌,然世子薄命,婚前已故,朕憐其無辜,特令此婚姻無效!著令葉槿即日返家,今後婚嫁自由……」
眾人一听,皆震驚無比,葉槿看似冷靜,可是袖子下的拳頭早已捏的老緊。
寧安冷笑的看向她,繼續念道︰「趙錢孫李四將擅自入京,意圖不軌,即日起收回四人手中兵權,押入大牢听後發落。戰王府眾人煽動百姓,居心不良,即日起廢除戰王府……」
「什麼?廢除戰王府!」錢江騰的站了起來,若是處罰他們,他們認了,但是居然要廢除戰王府,這怎麼能行!
「陛下聖旨在此,難不成你們想抗旨嗎?」寧安囂張的舉起揚了揚手中的聖旨。
「寧丞相,皇上要處罰我們四人,我們無話可說,但是戰王府自我朝建立便存在,先祖遺言,東錦在,戰王府在!」李剛面色冷硬的看向寧安,心里何嘗不憤怒,但是他知道此刻若是沖動,只會讓事態更加嚴重。
「李將軍、不對,你現在已經不是將軍了,李剛,先祖確實有這遺言,只是那遺言的前提是戰王府還有人在,現在慕容籌死了,戰王府就此絕後,就算留著,也不過是個空殼子罷了!」
寧安嘴角難掩譏諷之色,不再跟李剛費唇舌,目光看向葉槿,「葉槿,你還是乖乖接下這聖旨吧,陛下仁厚,看在你父親和你外公的面子上,對你不允追究,否則依照你前段日子的惡行,就該跟這四人一起下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