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溟說著,模著一根繩子將葉槿捆了起來。
葉槿自然不甘被捆,兩人在屋里纏斗起來,桌椅板凳倒了一地,纏斗中的葉槿一不小心踩到地上的燈油,腳下一滑,朝後仰去。
皇甫溟見此,面色大變,連忙用身軀做墊子,避免葉槿和地面接觸的危機。
不過對葉槿來說,他這一身鎧甲剛硬如鐵,摔在上面,還不如摔在地面上呢!
見葉槿平安無事,皇甫溟隱忍的怒火終于忍不住︰「你這女人就不能安分老實點嗎?」
皇甫溟不敢想象,就算不在乎自己,也得在乎孩子啊!
葉槿趴在他的身上,一听,頓時火了︰「混蛋,你要是不捆我,我能躲嗎?」
「你!」皇甫溟氣得吹胡子瞪眼,剛想教訓她一頓,就見房門被人猛然推開,一堆士兵站在外面。
皇甫溟面色大變,下意識的護著葉槿的臉,怒氣騰騰的看著這些亂闖的家伙︰「誰給你膽子,連本將的房間也亂闖!」
「將軍恕罪,末將只是听聞將軍屋里傳出聲響,剛剛又有宵小潛入,怕將軍遭逢不測,所以過來查探一二!」
「區區小賊也能進得了本將的身,你當本將身邊的‘溟月’是切菜刀嗎?」
溟月是皇甫溟身邊那柄重劍的名字。
「末將不敢!」
「哼,既然不敢,那還不快退下!」皇甫溟冷哼一聲。
那小將猶豫的一會兒,視線自皇甫溟身後的身影看了兩眼︰「不知道將軍身後是何人?末將身負陛下安危,不能讓陌生人待在泰山!」
皇甫溟眯著眼︰「什麼人?是本將的人!你的意思是本將包藏賊子意圖謀害父皇嗎?」
「末將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皇甫溟句句不讓。
「將軍息怒,末將只是……只是職責所在,只要確認這人無害就好!」那小將想死的心都有了,什麼人不好惹,偏偏惹上這煞星。
一白衣少將自人群之外走了進來,眾人見到他,紛紛行禮喚了一聲︰「木將軍!」
白衣少將走到那小將身邊,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小聲在那小將耳邊說道︰「許將軍,凡事不必太較真,有時候睜只眼閉只眼比較好,你也知道人嘛,總逃過情|欲二字!」
那個許將軍一听,面露狐疑︰「可是听說三皇子不近啊!」
「笨啊,不近不代表不近男色啊!」
許將軍看了皇甫溟身後露出來的衣角,分明是男人的衣服,再看看這屋里的一片狼藉,恍然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難怪三皇子始終不讓他看身後之人,原來是這樣啊!
感激的看了一眼眼前的木將軍,「多謝將軍提點,末將差點犯下大錯,末將這就告辭,不打擾將軍雅致!」
許將軍揮揮手,帶著那群士兵跑的飛快,只是臨走時那一道曖昧的目光讓皇甫溟渾身不舒服!
「天棄,你干的好事!」皇甫溟從地上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木天棄走了進來,關上了門,笑眯眯的看向皇甫溟︰「將軍,你這可不能怪我,我若不這麼說,今兒個這事該如何了結啊!」
「那也不能說本將有斷|袖之風,你讓本將今後如何讓眾將信服啊!」皇甫溟火大,將帥威儀那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