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爺是蘗國大王的三弟,萱萱郡主則是三王爺的膝下一女。宮里的除夕夜他父女二人年年都是必到,萱萱郡主愛看煙花。這宮里也沒有半個女孩兒,這萱萱郡主很是得到大家的寵愛。時常往宮里跑。
來到百花苑就听到丫鬟太監個個拍手叫好,眾人眼前一亮,眼前像是有個仙女下凡落在這牡丹園中翩翩起舞。在月光之下,她折縴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女敕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她舞姿輕靈,身輕似燕,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步步生蓮花般地舞姿,如花間飛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葉尖的圓露,使得眾人如飲佳釀,醉得無法自抑。
見到眾人來到園中,萱萱郡主緩緩停下腳步。「萱萱見過大王,王後,各位殿下。」眼前只有十五六歲的姑娘看著卻委實嬌艷無比。
「青藤你也來啦。我練了新舞,你為我伴曲。我跳大家看。」我看著郡主羞答答的來到青藤身邊,舉目看著青藤。想來青藤與易之互換職位的這段時間,萱萱郡主時常來宮里,對青藤定是日久生了情。
「我家這丫頭啊,最近天天躲在家里練舞說要在這除夕之夜給大家一個驚喜。」三王爺模著自己的胡子,樂呵呵說著。
「青藤還不快去為郡主伴曲。」姑娘家最了解姑娘家的心思,看著萱萱對青藤的一臉仰慕之情,自己也猜出半分便把青藤推向她身邊。
萱萱拉著青藤往竹園走去,眾人跟在他們身後。青藤俯身坐在石桌前,桌子上擺古琴。他的袍服雪白,一塵不染。連月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駁的竹影。
他的頭發墨黑,襯托出他發髻下珍珠白色脖頸的詩意光澤。舉起如玉白手撥動著琴弦,頓時整片竹園響起悠揚的琴聲,忽而清澈透明,酣暢淋灕。而此時郡主換了一生淺綠的外衫佇立在竹林旁,她緩緩的伸出縴細的**開始她的舞步。皎潔的月光下的二人在這竹林之中一曲配合真是羨煞了旁人。想來著郡主定也是習武出身,這舞蹈的難度倘若沒有習武的基礎是跳不出這麼有強韌度的舞姿。
看著這柔中有剛,剛中含柔的舞步。我算明白她為何要選擇在這竹園跳此舞。林中的竹子在風中搖曳像是在迎合著郡主的舞姿,青藤的琴聲。
想到自己要跳的舞,自己頓時感到無力。或許我該輕描淡寫的說說我的舞蹈。
當晚我穿著了一件吊帶的絲綢緊身上衣,下穿緊身的低腰棉柔短褲。頭上戴著昨日做的兔耳朵。我在閣樓中換好衣服後,讓丫鬟在門口處拿芭蕉扇扇著之前準備好的爐子,滾滾白煙朝外飄去。我把先前寫好的譜子拿給易之,讓他為我伴奏。
為我伴奏的可以說是一個樂團,太監丫鬟敲鑼打鼓的,易之的一把古琴算是當成了木吉他彈了起來。咚恰咚恰,我光著腳踏著嗆死人的煙霧跳了出來。雖說技不如人,但是場面一定是要宏大的。
扭擺舞,舞蹈風格是既有快節奏的韻律,又彌漫著慵懶、松散的舞步。其實就是搖頭晃腦,但是跳的好卻是魅力十足,賞心悅目。
那晚我跳的就是此舞,至于後來轟動的程度。我記得在我跳到小萌身邊拿出準備好的冰糖葫蘆時,小萌的鼻血一瞬間就噴出鼻子。蘗冉在一邊說「小萌年紀小定力差。」
至于眾人的眼神,蘗生的黑色眼眸里燃著熊熊烈火,稍微一靠近就能把我燃為灰燼。易之一直低頭彈著琴,不曾抬頭看向我。而青藤站在一旁,淡淡的憂傷之色隱在眼底,蘗冉嗜著滿臉的邪笑看完我的舞。而其他人則是一臉的震驚。
後來我問蘗生對我跳的舞有什麼評價,我記得他一臉鐵青的說「只有你有膽子敢試圖挑戰我底線。」
「我很記仇的。」我當時就回了他這麼一句,先前讓我當誘餌引出敵人,之後我的腳受傷蘗生卻堅持讓我跳舞,不一雪前恥我也不算個現代人,豈能被個古代男人玩的團團轉。古代的男人本是保守,自己穿的如此露骨在我那個時代是常見,只是在這個時空如此的穿著並且當著自己未來夫君的面前在眾人之前跳舞。想想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動怒。
我剛跳完舞,蘗生就月兌了外衫立馬披在我身上。拉著我就去換衣服。相處這些日子我從未見過他青筋暴現的樣子,想來自己真的把他惹怒了。
待我換好衣服出來後,天空之中便開始綻放煙花。眾人都抬頭觀賞著煙花。
「小萌有新年禮物,為何我沒有嘛?」蘗生站在我身邊淡淡的開口。
「兩個冰糖葫蘆你都要和小孩子搶嘛?」我沒好氣的說著,說完後便把戴在頭上的兔子耳朵拿下來後再踮起腳尖戴在他的頭上。
「這送給殿下,只是福順手拙做的甚是不好看了些。」我看著頭上戴著兔耳朵的蘗生,本是冷峻的臉龐卻多出了一些孩子氣,蘗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不要算了,我送給蘗冉好了。」
「真的嘛?那我就多謝公主了。」蘗冉的耳力真是甚好,隔著這麼多人竟然听見我和蘗生的說話。立刻就跑來,準備拿走兔耳朵。
「誰說本王不要了。」蘗生突然認真的扶好歪在頭上的兔耳朵。
蘗冉見狀一臉失望的走開。
之後一直到守完了歲,一行人才各自回去。我與蘗生就寢的地方離百花苑很近,我一踏進門整個人就癱在了地上。
蘗生立刻把我抱起放在床上,掀起我的裙子,紅腫的腳踝露了出來。
「好疼,好疼,輕一點。」蘗生用手稍用力度的揉著我的腳踝疼的我直叫喚。
「小聲點,隔牆有耳。」蘗生低著頭,一縷發絲垂在他的側臉。
自己的手不自覺的將他垂下的發絲撥到他的耳後,手指卻不小心踫到他白皙的耳垂。
「咦,怎麼不揉了?」見蘗生停下手中的動作我問道。
「你在惹火你知道嘛?」听到蘗生沙啞的聲音,我看了一眼他的耳垂竟然變的紅通通。
這男人的****也太容易就被挑起了吧。我看著他發紅的耳朵,突然笑了起來。
「呀!疼!」蘗生突然俯在我身體之上,咬住我的耳垂。
「快松口,我知道錯啦。」我雙手抵著他的胸口,耳朵傳來一陣疼痛,蘗生沒有起身,耳垂處的疼慢慢演變成麻麻的酥。蘗生伸出舌頭舌忝著我耳垂,時而含住我的耳垂輕輕的吸允。
「啊……」嗓子里情不自禁的發出舒服的嘆息。听到自己發出的聲音,頓時自己才意識到自己的這一聲叫算是在****眼前的男人嘛?
想到這里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蘗生,身體向床的里角靠去。
「福順還沒成年,我們還不能行夫妻之禮。」我看著眼前男人,他的雙眼已經充滿難以熄滅的****開口說到。眼前這偉岸的男人之軀,我這還沒長熟的身體定是承受不了他。
「夫妻之禮?公主還太女敕了。」蘗生不以為然的說到。
你就嘴硬吧,要不我推開你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我在心里想著,手卻偷偷的把絲綢被子一直拉到自己的脖子處,只露出鼻子呼吸。
蘗生月兌去朝靴,躺在我外側。伸出長臂,一個使勁就將我拉入他的懷中。
「睡吧。」蘗生說完就閉上了雙眼,不在理會我。
過年期間想來家家戶戶也都是忙著吃喝,在這宮里同樣如此吃吃喝喝。蘗生、蘗重、蘗冉、三王爺幾個府里吃了一遍,便就到了年初肆。
之後在蘗國的日子過的飛快,因自己第一次來蘗國,蘗國大王的讓蘗生帶我去青城幾個好玩的地方去逛逛,也算沒白來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