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金國之前,青藤來楠府找過我一次。他交給我兩封信,一封是給父王的,另外一封是給兄長的。
那日青藤與我說了很多話,「公主,當真忘記了很多東西。」青藤每每見到我,他那清澈的眼底總會多出一抹傷感。
「國師,福順已經答應蘗生會嫁給他。國師,你對我又何必如此執迷不悟。」我看著他絕情的說到,只是當我看他因我的話而絕望的眼神時,我的心竟然疼了一下。如果是我,是不可能因青藤而心疼的,難道這心疼感是來自這公主本身嘛?
而此時這公主的身體像突然間不再听我的使喚,竟然向前抱住絕望的青藤。
青藤愣住了,我也愣住了。「青藤,對不起。我有自己的苦衷,我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喜歡你的公主了。」霎時我終于知道為什麼每當青藤見到公主總是那種不舍不甘的眼神,原來公主從小喜歡的人,在乎的人是這個陪伴自己長大的國師青藤。只是青藤並不知道現在公主身體里不在是她自己靈魂,而是被我這個異空間的人佔據了自己的身體。「對不起,福順公主,我許明燦不能代替你去喜歡青藤。我能做的是不再讓他喜歡你。」我在心里默默的說到。
「我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福順。我一定不會讓你嫁給蘗生,你等著我。」青藤說完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並轉身離開。
「青藤千萬不要因為我做傻事啊。」我看著他毅然的背影說到。
臨走前的那個晚上,小萌吵著要我哄他睡覺。我坐在他的床頭,告訴他姐姐走後一定要好好念書寫字。只有這樣以後才能有出息,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小萌卻說,他只想娶我老婆。我笑著說小萌哥哥這麼小娶了我做老婆,要是有人欺負我,小萌怎麼保護我呢?
小萌卻一臉認真的說,那就等我能保護明燦時再來娶你。明燦不可以反悔哦。我笑看眼前的小萌,想來這也算是童言無忌。為了趕快哄他睡覺,我便應了,我的小哥哥哎,明燦知道啦,那小萌就快快長大吧。
第二日,起的很早。易之帶一隊人馬還有蘗國大王賜給我的修草坪的馬早在府外候著了。
蘗生陪我走到府外,他深深的看著我「兩年後公主的誕辰之日,就是蘗生去金國接公主的日子。」
「殿下放心,福順會在這兩年內好好跟著易之學習。我們之間的約定福順銘記在心,還希望到時殿下可以成全福順。」說完我便轉身上了馬車。
易之與蘗生在車外低聲交談了幾句,便騎上馬。一隊人馬在太陽初升的早晨起程了,我掀開車窗簾,回頭看著蘗生。腦海里快速旋轉著這些日子在蘗國與蘗生的畫面。馬車開動那刻,我的突然發現自己開始舍不得蘗生。自己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開始喜歡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是第一次親吻我的那個晚上嘛?是在沙漠中同行的日子?還是在那萬園之中的香樟樹上你我忘情接吻的那個斑斕的下午?還是被我撞見你和月兒姑娘相擁的那個明媚卻又糟糕的清晨。我趴在窗子上,雙眼水霧蒙蒙的看著蘗生,蘗生像是發現我的情緒,竟然咧開嘴對我微微一笑,然後用口型對我說「等我」。我看著他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我的眼眸中,我的心也慢慢的空了。
回程的路上前些天我都是毫無精神的坐在車里,無心看窗外的風景。直到我們到了那個之前我遇刺的客棧。這沙漠之中就這一個地方可以作為中轉站用來住宿,本是怕還會遇刺。但是易之說比起遇襲,在沙漠之中過夜是更可怕的。
這次我睡在二樓中間的房間里,易之就睡在我旁邊的臥室。只是不管你睡在哪里,想找你的人若真心要找你定會找到你。
只是這次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來了一票人。本是毫無睡意的我,躺在床上發呆,突然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我正在想著這香味從何而來,自己竟然兩個眼皮開始睜不動了。我迷糊著看到一張蒙著臉的男人破門而進,槽糕我在心里暗叫不好,這妖孽男怎麼又來。我看著他抱著我就往外面走,我全身無力的就這麼癱在他懷里。此時易之听到妖孽男破門的聲音,立馬就從房間沖了出來。只是這次來了一票人,易之與護衛都被圍了起來,一時無法沖出來。只能眼生生的看著著我被妖孽男擄走。
「好冷。」一盆冷水倒在了我的頭上,我吃力的睜開眼楮。一張邪氣十足的笑臉立刻出現在我眼前,那雙讓人過目不忘的桃花眼,正眯成一條縫盯著我看。
「醒了?」妖孽男半躺在一張披虎皮的木塌上極其慵懶的說到。
「我這是在哪?」而此刻我卻癱地上,全身無力。此刻全身因剛被一盆水澆後變的濕透透。
「在本王的宮里。」妖孽男那半醒半醉的眼神直勾勾的望著我。
「你是沫璃?」我輕聲問道。
妖孽男眼神突然變的寒冷,「公主竟然知道我是誰,看來蘗生沒少給你上課嘛?」他突然下了床走到我的身邊俯子,一個手緊緊的握住我下巴,冷冷的看著我。
「你為何將我抓來?」我眼前這個男人殺了自己的父王與兄長,如此狠毒的男人抓我來肯定不會找我來看星星看月亮的,那是的爾康與紫薇的橋段。
「本王殺個人都不需要理由,何況是抓個人來?」妖孽男一臉玩味的看著我。
「只是本王很好奇,是什麼原因能讓金太祖把你嫁給蘗生?」妖孽男粗糙的手指慢慢的撫蹭著我的下巴。那雙長滿繭手,想來是常年握兵器導致的。
「這就是你抓我來原因?抱歉本公主也不知道,你要想知道就自己去問蘗生吧?」我抬著頭狠狠的盯著他。
「公主既然嘴這麼硬,想來是想吃點鞭子才願意開口說真話咯。」說完妖孽男就轉身從旁邊的書架上抽出一個九節鞭,將之正握在手心中。
「你一堂堂魏國的國君既然對我這一個弱質女流下如此狠手,你不覺得害臊嘛。」我看著他手里不停搖動的鞭子,恐懼立刻襲來。我拖著沉重的身體往門外挪,想要遠離他。此時他滿臉嗜著魔鬼般的惡笑,而我就像個垂死掙扎的螞蟻。毫無還手之力。
我該怎麼辦,我在腦海里快速的想著自救的辦法。也後悔剛才不該把他惹怒,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易之來救我。
「害臊?哈哈……本王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質問害不害臊。」沫蘗那原本看起來妖艷的而冷峻的臉現在看起來是那麼的猙獰。
「如果大王願意放下手中的鞭子和我心平氣和的說,說不定福順會想起什麼。」我看著他,慢慢的說到。
「怎麼,公主的還有間歇性失憶?這探子怎麼沒和我說,讓我錯怪公主,還以為公主你特意和本王過不去呢。」
「福順只要受到驚嚇就會記性不好。大王如果想知道什麼,千萬不要在嚇到福順了。」我抬起濕潤的雙眼可伶兮兮的看著他。
「這是本王的錯,本王的錯。不曾想公主還有這毛病,來人把剛從金國回來的探子拖出去殺了。留著何用。」沫璃突然對門外大聲說道。
沒多久,門外就傳來一聲慘叫。我震驚的看著沫璃,這個殺人如麻的男人。簡直就閻王爺投胎,這恐怖的場景自己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見,不禁的身體竟然害怕的發起抖來。
「本王的福順無須害怕,只有那些沒用的家伙才會有這樣的下場。公主對本王來說極為重要,來人拿件干淨的衣服給公主換上,本王要與公主促膝長談。」沫璃甚是期待看著我。
看著他期待又極為慎人的眼神,我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說出點什麼肯定也會被著暴君給慘絕人寰的殺害。
丫鬟把衣服送到我手上,本想換了一身濕濕的衣服,可是眼前的男人並沒有躲避的意圖。
「大王福順可否去屏風內換了衣服。」我看著他說到。
「當然可以,本王給你把風。」沫璃一臉的邪笑。
我走進屏風內迅速的月兌去衣服,眼楮不時的往外面看,生怕沫璃進來。我把丫鬟送來的最後一件外衫套上身時,委實深深的松了口氣。
我正低頭準備把胸前的絲帶系上,還沒來得及。沫璃卻突然進來一把拉著絲帶將我拽進他的懷里,轉身將我壓在他的架子床上。
我胸前的外衫敞開,粉色的裹胸式內裙一覽無遺。沫璃將我壓在他的身下,他看著我**在外的前胸。眼楮幽幽的看著從下慢慢的往上移動直到與我雙眸直視。
「公主可知道,差一點你要嫁的人就是我而不是蘗生。」沫璃死死的盯著我緩緩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