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神識察覺到了對方的動作,奈何實力不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耳釘穿透沒有耳洞的耳垂,固定在上面。
不過,可能是因為對方速度夠快,或者耳釘上已經被涂了點什麼,千 灕只覺得微微刺痛,就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一樣,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抬起手模了模,也沒有出現一點點的鮮紅。
前世是煉器師,自然是知道要怎麼使用幻器。本來以為耳垂上的血可以直接認主,可是,沒想到耳垂竟然是一滴血都沒有出現,這讓她很無奈,只能咬破手指,把血模到華麗精美的耳鑽之上。
深紫色的耳鑽閃過一絲幽光,上面鮮紅的液體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是千 灕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原本因為營養不良而矮小的千 灕猛地拔高,長到了時柩胸膛的位置,稚女敕的臉龐變得堅毅起來,微微上挑的惑人貓瞳映著流光,竟比漫天的雲晨還要旖旎三分,俊挺的鼻梁迎著陽光,投下一片優美的剪影,原本飽滿的櫻桃小口也不甘示弱的發生了變化,微微抿著的薄涼嘴角竟讓人期待她上挑時的模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原本還算是貼身的衣袍,由于主人的突然長高而變得不適起來。千 灕尷尬的拉著衣服的下擺,企圖遮住露出來的縴細腰際。
不過她心中也很是詫異,竟然還能改變身高,這枚幻形器品階絕對不低!
「現在可以說了吧。」時柩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亮,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好暇以整的望著千 灕,仿佛沒有看到千 灕的窘態。
得了便宜的千 灕自然不會像某些人那般厚顏無恥的賣乖,也就老老實實的把自己跟修夏說的計劃全盤托出,盡數告訴了時柩。
「噗嗤,這千家也是活該。」時柩幸災樂禍的笑了一聲,對眼前這個月復黑的小家伙有了更深的興趣。但是,她明明這般聰明,以前怎麼會被欺負的那麼慘,莫非,是在扮豬吃老虎?
「現在可以上路了吧?」千 灕淡淡的提醒道,看著滿眼幸災樂禍的時柩就覺得渾身的不舒服。
「你覺得我們還需要辛辛苦苦的跑到森林的內圍去?」面具下的眉頭微微挑起,時柩反問千 灕。
由于千 灕的神識縮水了不少,自然是察覺不到遠處內圍的事情,只能用求知的眼神望著時柩,「什麼意思。」
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想要知道?等價交換!」
千 灕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這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不過,這可是要讓他失望了,看她這樣子,也就知道身上根本不會帶什麼讓偉大的邪尊看的上眼的東西。所以,知道沒有希望的千 灕很是干脆,轉身就走。
時柩無奈,他敢發誓,今天絕對是自他出生以來,情緒波動最大的一天。看著千 灕的背影,過短衣袍下露出的點點白皙,他就有一種想要嘲笑欺負這個冷冰冰的人的感覺。甩了甩頭,把莫名的想法甩出自己的腦海,自儲物戒中拿出一物體,準確的向著千 灕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