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喉嚨的力道頓時緩和了,呼吸到大把的空氣,讓他胸腔上下起伏,求生欲果然駭然,扶著受傷的喉嚨,小伙子趴在車沿上使勁喘著氣。
「快說!」
「其他的我不是很清楚,主子交待要將你們支開,找不到要找的,不過可以放心,你們要找的那個人好好的,沒有大礙,你們可以放心。」小伙子慘白的嘴唇恢復了點血色。
「就這些嗎?還有什麼隱瞞的。」紅梅犀利的瞪著小伙子,腦袋高速運轉,那家伙到底是何居心,要落失和她分開,他有什麼好處不成。
「真的,小的就只知道這些,也就是少爺交待小的,其他的,小的也不知,小姐你就放過我吧,我也是受命而為,放了我吧。」小伙子被紅梅冷冽的眼神嚇到了,腦海浮現剛才痛苦的一幕,縮著腦袋,拱手對著紅梅作揖,跟叩拜菩薩一般。
此時落腳的小鎮上人頭攢動,好事者,聚集在一旁,瞧起了熱鬧,卻無一人敢近前詢問,這江湖險惡,看熱鬧可以,多費唇舌怕是容易小命不保。
「信不信,我將你們這些多事的人眼楮挖出來喂狗!」紅梅怒不可遏,猛的推開那個車夫,雙手叉腰,對著那群人一陣咆哮。
沒戲看了,眾人識相的散開,一車一馬,三人無奈的互看一眼,水哥寬慰紅梅道︰「別難為他了,只不過是個小車夫,能知道到少,你也不必如此的。」
紅梅默不作聲,邁著緩慢的步子,徑自往前面走,想好好安靜一下,這事情倒是蹊蹺,得好好的理理頭緒。
「你自便,我們不奉陪了!」水哥毫不遲疑的對那個小伙子吩咐,便跟上紅梅和小玲,想必以後日子又不好過了。
「水哥,我們要不要再回白城呢?回去了,怕是也見不著落失。」紅梅慢悠悠的走著,無視身旁碧波蕩漾的湖面,依著一棵枝繁葉茂的柳樹,若有所思。
水面波光粼粼,閃爍著眼眸,柳枝搖曳,相映成趣,完全被眼前的麗人忽視。
「你既然都已經有決定了,為何還要詢問我,我听你吩咐,問我也白問,不過,我認為不管我們在怎麼和落失投緣,終究還是要各分東西的,她有她的路要走,或許這是老天的意思,考驗我們的緣分,有緣必會再見。」水哥立于紅梅身旁,拾起地上的一粒石籽,扔進湖水里,面上含笑,不急不緩的說。
渾身散發的扈氣收斂了,紅梅投以水哥一個了然的淺笑︰「這話不太像從你口中說出來的,看了我還是不太了解你,你卻看穿我幾分,我可危險了。」
「你當真這麼看,那我就保持沉默!」水哥放肆的爽朗一笑,然後拉著紅梅朝著停靠船只的岸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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