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催人老,名利都忘掉,一壺濁酒把夢醉倒,生死也寂寥,貪一個擁抱,管他遲與早,放愛去逍遙!天那麼高,兩岸青山圍繞,嘗遍人間多少味道,愛恨滔滔,全都一筆勾銷,只想好好把握今朝,你那麼好,我用一生祈禱,帶著你江湖里逍遙,只要心還跳,就有我逗你笑,牽著你慢慢變老!」
秦 月正在一邊沐浴一邊哼著小曲,因為習慣了嬌娘伺候沐浴,換了個小春就有些不習慣了,便只是自己一個人在屋里洗著,也就放開多了。
「秦 月!」
「啊~!」突然,听到一個男音,秦 月便是大叫了一聲。
「小姐,出什麼事了嗎?」門外,小春听見了秦 月的尖叫,便是揚聲問道。
「沒,沒事!腳滑了一下罷了!」秦 月應了一聲。
「小姐快些洗吧,雖說天熱,但是水涼了終究不好。」小春又說道。
「嗯,我知道!」秦 月應罷,便是瞪了眼前的男子一眼,「蕭凜然,這里是女人的閨房,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亂闖啊!」還好浴桶里漂了一層的玫瑰好,把她的身子藏得好好的,只是露了個香肩罷了,肩膀被看了去對于她還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一個大男人在洗澡的時候突然蹦出來,真的是要嚇死人了!
「我不這樣來找你,還有別的什麼法子能來找你的嗎?況且,我也不知道你在沐浴……」蕭凜然也顯得有些尷尬,臉紅通通的,眼神一閃一閃的,和秦 月說話的時候,完全不知道該把視線放在哪里。
「那你又來找我干嘛?我們不是都把話說清楚了嗎?」秦 月滿臉的黑線。
「我……我只是來把這個給你的。」說罷,蕭凜然便是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紅色的繡包。
「那是什麼?」秦 月從水下伸出了玉臂,接過了繡包。
「你自己打開看看就知道了。」蕭凜然看到秦 月白皙的玉手,便是微微一怔,臉更加紅透了。
秦 月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個金瓖玉佩,上面刻著「絕代佳人」四個字,玉體通透,光澤甚好,紋理也佳,是塊上成的玉佩。「我哪里受得起這四個字?不要!」秦 月又把玉佩裝回去,塞回了蕭凜然的手里。
蕭凜然被秦 月的濕漉漉的手一踫,全身都緊繃了起來,心跳更快了。
「這是我爹爹封了逍遙王之後讓人特地為我娘打造的,我一個男子也不能把這四個字帶在身上,你是我喜歡的女人,當然就該你收著!」蕭凜然又手忙腳亂地把繡包塞進了秦 月的手里。
「是你娘的東西我就更不能收了!」
「我說讓你收著你就收著!你先收著吧,總之,我一定會得到你的心的,遲早讓你成為我的人。你等著吧!」說罷,蕭凜然便是從窗戶又出去了。
「喂~喂~!這算什麼人這是啊~!人家不要,還硬要把東西送給人家的!真是個怪人!」秦 月一臉的無奈,只好先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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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王府內。
逸王正在院子里,坐在月光下看書,身後站著個魑,身前站著個魅。
「秦 月,秦府三小姐,秦府四姨娘李蓉所出,傳聞秦府老太太大壽之前一直樣貌丑陋,右臉眉角處開始有一塊巴掌大的紅斑。根據其自言,大壽前夜做了一個夢,夢到了觀音菩薩,說秦府老太太六十大壽,一生勤懇、熱愛禮佛,身邊子孫縈繞,只可惜讓她一人成了府里的痛處,便是送其一個生辰大禮,去了這胎記。清早起來的時候,紅斑便是不見。壽宴之上,更是以驚人的歌喉一鳴驚人。京都都傳,如今的京都第一美人當她莫屬。數日跳池之前,于秦府中一直唯唯諾諾,一病之後,卻是性格大變,月兌胎換骨,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原因不明!秦府大公子秦熠也因其變化而對她大有不同,似有****的情愫。莫風華,原本不屑于理她,如今也時常緊追她不舍。方才,逍遙王二世子蕭凜然也去她閨房找過她,呆了約莫一刻鐘才離去。而且當時,她似乎正在沐浴……」
「什麼?!你當真看清楚了?」逸王听完魅的敘述便是挑眉起來,臉帶微怒。
「是,屬下看得真真切切。」魅回答道。
「再查!這次順帶一起把蕭凜然那個小子一起查了!本王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
「是!」說罷,魅就消失不見了。
「王爺,依屬下看,那個秦 月不過就是個****人的狐媚女子!和自己的姐夫、哥哥都混個不清不楚的關系,就連剛剛回來的逍遙王二世子都被她****到偷偷潛入秦府去看她的地步了,王爺的那句‘紅顏禍水’,用在她身上,最是沒錯了!屬下第一次見她,就知道她不是個好女人。」
「魑,你的話最近越來越多了!」逸王卻是冷怒道。
「額……王爺,我錯了,我再也不多說了!」魑背後立刻冒出了冷汗,王爺的氣場太強大了,光是用眼神就能把人殺了!果然,他家王爺對女人感興趣了準不是一件好事啊!可是,他家王爺真是墮落了,放著那麼多好女子不感興趣,怎麼偏偏對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感興趣起來了呢!他可真是為他的王爺深深地感到擔心啊!
秦 月,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逸王回想著剛才魅匯報的關于秦 月的情報,「秦 月,你真是越來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