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陌白,弋陌白……」秦 月在床上翻來覆去得睡不著,「啊~秦 月,你到底是怎麼了?不是說好了再也不相信男人了嗎?你怎麼還能愛上那個妖孽呢!!!」秦 月趴在床上捶起了枕頭來,心煩地抓狂著。
「可是……他比陳駿……」秦 月又雙手支著頭,腦海里對比了起來。
逸王不僅比陳駿要好看得多,簡直就是美的男女難分,妖孽無比;一顰一笑都意氣風發、風華萬丈!雖然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但其實對她關心得很,她能感受到他對她的那份熱情。最關鍵的是,逸王雖然是一個王爺,但是府里沒有一個女人,還听說過,曾經有人為了獻殷勤,送了許多一絲不掛的美女到他的身邊,美女纏身,他竟是坐懷不亂,就連身體的某處,都沒有一絲反應,才會有了後來說他因為雙腿殘疾而不能人道的流言蜚語。
雖說她不知道那個傳聞是不是真的,可是她至少知道,逸王絕對不是傳聞中的那樣性格孤僻、陰冷的男子。
再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自從荊雲寺回來,她一見到他,就有一種想要靠近他的親切感。她決心不去見他了,卻沒想到居然思念成狂,就連陳駿,她都沒有這麼強烈地想去到他的身邊過。可是對這個逸王,她居然……變得那麼渴望,那麼狂熱……滿腔的熱血啊……
「啊~!秦 月,你瘋了瘋了!」秦 月又把頭整個埋進了枕頭里,又是在床上一陣的亂捶亂踢。
「呼~睡覺~!」秦 月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翻了身,仰臥起來,「啊~!」
秦 月才一翻身,就看見一個戴面具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床邊!
「噓!」
戴面具的男子捂住了她張開的嘴,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是你!」秦 月把他的手拿開了,坐了起身,向床內側縮了縮,緊緊地把身上的被子抱在胸前,一副藥防著他的架勢。
「看來你還記得我!」那聲音一出,卻是一個沙啞的男音。
秦 月只覺得不對勁,她明明記得他的聲音應該是很好听的,可也不太記得那晚他的聲音究竟是怎麼樣的,但是至少不是現在這樣沙啞的。
「為什麼那日醒來,你卻先走了?不想我負責嗎?」面具之下的人,抿嘴,無聲地笑著。秦 月現在的樣子,像極了一只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的小貓,兩個大眼楮炯炯有神地盯著她,滿是防備。
「本姑娘就當是和你玩玩,不需要你負責。」秦 月警惕道。
「哦?玩玩?」這個秦 月,還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她真的是個女人嗎?
逸王又湊近了她幾分。
「你……想干嘛?我現在不想和你玩了~你不要再來找我了!」秦 月緊張地躲了躲。
「你說的輕巧,玩玩~你可知道那是我的第一次經歷?」逸王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一臉窮緊張的秦 月。
「你一個大男人,還介意這個?!那反正我玩都玩了,你還想怎樣?」秦 月不知怎麼的,心跳得好快,很是緊張。
「你不要我負責,可我要你對我負責!我守了二十年的清白,全因為你毀了!我可是發過毒誓,這清白是要留給我的女人的。既然被你拿走了,那你就要做我的女人!」逸王很是霸道地上了榻,將秦 月堵在了床角。
「你……不可能的!我這輩子,是不會再嫁人的,你就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地騙我了!」秦 月才不信有人會為了那種事情發毒誓。
「騙你?!我說的可都是真的……要我不纏著你,也行,給我一個理由。比如,你有心上人了?要是有,我從不做棒打鴛鴦的事情,我的毒誓,可以為這條讓道!」逸王狡黠地看著秦 月。
秦 月頓時臉一黑,這家伙的目的是在這里吧?
「你到底是誰?!」秦 月一臉審視地眼神打量著眼前突然不敢說話的人。
蕭凜然?秦熠?太子?莫風華?逸王?
「我記得那晚你分明聲音不啞,你一定是我認識的人,所以才要戴了面具,又裝沙啞!而且一定是我很熟悉的人!說!你到底是誰,你問這些到底有什麼目的?」
聰明!這個女人就是太聰明了!
讓他喜歡,又讓他有點小煩惱。
就因為她太聰明了,搞得他好不容易想到的小樂趣都沒了!
「女人,你該睡覺了!」說罷,逸王便是一個手刀,打暈了秦 月。
「你……」秦 月倒在了逸王的懷里。
「 月,你這麼聰明,本王到底要怎樣才能讓你放心地把自己交出來?」說罷,逸王便是將秦 月放好,蓋上了被褥,靜靜地看著這張精致的睡臉。
他本來只是好久沒看到她了,听魅那麼說,便是突然好想見一見她,哪怕只是看著睡著的她一眼也好。可是沒想到,這麼遲了,她竟是沒睡,而且還在床上自言自語地一陣煩惱。她叫他的名字,他都听到了。她說她愛上了那個妖孽,那個妖孽可不就是他麼?可是,她又說到了「陳駿」這個他從沒听說過的名字……
還有,她總是說「不會再嫁了」,「不會再相信任何男人」,為什麼是再呢?
逸王靜靜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帶著滿滿的疑惑,從窗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