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
弋陌白還是跟著她進了帳內。
只是,魑並沒跟進來,而是逸王自己推著輪子,獨身追進來的。
「逸王爺,我求求你了,不要再來擾亂我的心境了!我承認,我喜歡你,我愛上你了,可是我們……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們就像是,前世的緣,來世的姻,卻在今生相遇,注定是徒增一段無果的愁情……我們,注定是情深緣淺的,你明白麼?」
秦 月本是想躲著弋陌白,回到榻上大哭一場,可是眼淚才流下來,弋陌白卻是又跟了進來,讓她變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了。
「 月,二十年來,我的眼前出現過無數的女人,可是只有你,走進了我的眼里,住在了我的心里。對我來說,若是沒有愛的人,那麼就一輩子孤身一人,可若是愛上了,那麼就只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弋陌白又接近了榻邊,接近了秦 月。
「 月,我愛你,就會用這一生來愛你,這就是我們的緣。」弋陌白拉住了秦 月的手。
「慶幸我是個皇子,縱使是太子要你又如何,縱使你身在秦府又如何,只要你願意在我的身邊,讓我守護你一輩子,我就有十足的把握娶你,讓你成為我唯一的妻,這就是我們的分。」弋陌白又深情地說道。
「 月,莫說現在你還有沒有世人都在意的貞潔,就算那晚就沒有,我也會要你,只因我愛的,是你這個人,如此而已!」說罷,弋陌白竟是站了起來,雙手捧住了秦 月的臉,吻住了她那兩片沾著淚珠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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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沒想到他會說他只因為愛她,無所謂世人所在意的貞潔問題。
她更是沒想到,他不僅沒有殘疾,還如此對她放心地在她面前卸下了偽裝,只身站了起來!
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她只感覺到了幸福,濃濃的幸福,深深的愛意。
她閉上眼楮,享受著他的親吻,甜蜜地回應起來。
「 月!」
弋陌白感受到了她的回吻,便是越吻越深,情難自拔,面色微紅,但他還是用理智控制住了自己的想要她的沖動,停了下來,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她的紅唇,微喘著,喚著她的名字。
「陌白,我也愛你!」秦 月卻不想再多說什麼了,能有一個如此為她,如此對她,如此愛她的男人,還有什麼可求的呢?
秦 月雙手一環,緊緊地抱住了逸王的身子,埋頭扎進了他的懷里,深深嗅著他身上散發的味道,那氣味,好聞得令她安心,令她著迷。
弋陌白舒心地笑了,撫模著秦 月的一頭秀發,「 月,嫁給我,留在我的身邊,讓我寵你一世。」
「嗯。」秦 月含笑,用力地點了點頭應道。
兩個人享受著此刻的甜蜜和溫存,沉默地相擁了許久。
「陌白,那晚的人……是你……?」秦 月回想著弋陌白方才說的一堆話,輕聲問道。
「是我……你會怨我嗎?」弋陌白和秦 月溫柔對視著,此刻又略顯得有些自責起來。
他本是可以避免讓那一切發生的,他完全可以點了秦 月的穴道,讓她忍一夜,忍到藥效盡去。
可是他,卻是是淪陷了。
秦 月那高超的吻技,和讓他舒服得深陷其中的觸踫,讓他的理智碎了一地。
一向以自己的控制力自傲的弋陌白,那一次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居然會如此定力不足,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動人的面前瓦解了自己的意識和抵抗力。
「那你那晚就知道我心里有你了?!」秦 月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她記得,那晚她可是把那戴著面具不知身份的人當成了弋陌白啊。
「就是因為你叫了我,所以我才把持不住要了你!」弋陌白又笑了起來。
「……當初別的女人在你身邊縈繞,使勁了渾身解數伺候你,你不是都沒反應,怎麼我叫了叫你的名字,你就定力不夠了?!」秦 月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起來,便是故意搬出了那些傳聞中的事情。
「因為……我比你更早就喜歡上你了,只有你,才能喚醒它!」弋陌白含情脈脈地在秦 月的耳邊吐著溫熱,惹得秦 月心里的小鹿,更是不安地亂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