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 月和弋陌白並齊著走,頭低沉著,滿臉的緋紅,激動、緊張,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如今全是小女兒的嬌羞姿態,左手擰著右手的袖角,右手擰著左手的袖角,眸光瀲灩,東看西瞟,和弋陌白沉默著走了好久。
「 月~」
弋陌白見秦 月不說話,便是伸出手去握上了她的一只柔荑。
「啊?!」
秦 月則是嚇了一跳,手也不禁抖了一下。
一旁看著的小春和魑都撇過頭去,偷偷笑話起了秦 月的這副子糗態。
「 月,今兒個你怎麼了?」
弋陌白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樣緊張的秦 月被弋陌白看在眼里,卻是可愛的。
「沒什麼啊~我能怎麼了?」
秦 月瞟到了小春和魑在背地里偷笑著她,便是尷尬起來。
「沒事就好。這幾日,你在秦府過得可都還好?」
弋陌白的言下之意就是有沒有誰來欺負她。
「秦府的日子自然是不比在王府的時候好的,不過,也算過得太平。」
秦 月除了每天都要偷偷地把送來的補湯倒了之外,其它倒是沒什麼可煩的。
「小姐這幾日過得哪里安生了?這幾日下來,雖然在閨閣之中繡繡花,也算是有事可做的,但時常對著窗外發呆嘆氣,亦或者是吃飯的時候忽然笑了起來,小春看來,小姐應該是病了才對~!」小春看樣子像是在和弋陌白匯報,其實是在打趣著秦 月。
「小春,你說什麼呢?!」
秦 月跺腳抱怨起來。
弋陌白自然知道小春的意思,也是淡淡地笑了起來,「小春,那依你看,你家小姐是得了什麼病呢?本王要不要讓御醫來給她瞧瞧?雖說大婚的日子尚早,不過在這之前總是要養好身子才是的。」
「弋陌白~!」
秦 月又抱怨地看向了弋陌白,好家伙,今兒個怎麼全都欺負起她一個人來了?這讓她怎麼還有臉見人啊?!
「 月,怎麼了,你可是本王的王妃,本王關心你的身子,有什麼不妥的麼?」
弋陌白故作無辜的表情說道。
小春聞言,覺得這逸王爺說話平和詼諧,一點都不像傳聞之中的那麼可怕,便是膽子也大了許多,「回王爺,小春覺得呀,我們家小姐的病只怕是神仙也治不好了。」
「哦?那麼這病可是不容小觀了,如今可如何是好?!」
弋陌白挑眉追問道。
「王爺不用著急,我們家小姐得的是心病,正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解鈴還許系鈴人。這天下間唯一能作了這解藥解救我們家小姐的人,除了王爺一人,再無其它人選了!我們家小姐得的啊,就是這相思病了~!」
小春掩唇笑著回答道。
聞言,小春、魑和弋陌白都嚶嚶地看著秦 月笑了起來。
「好你們兩個家伙,這才第一次見面就合起伙來欺負我了,那我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了?!不嫁了!不嫁了!」
秦 月被他們三人的目光看得臉越發地覺得熱了,一跺腳,便是置氣地跑開了。
「誒~小姐~小姐~」
听到秦 月說不嫁了,小春這才覺得剛才把秦 月整得有些過了,連忙沖著跑開的秦 月嚷嚷起來。
弋陌白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女人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就算是覺得臉上沒面子了,也不該說不嫁給他了的話呀!
「小春,莫叫了,你家小姐天生就是個要面子的主兒。走,去你家小姐的院子,她定是跑回房躲著去了。」弋陌白想想就知道秦 月會跑去哪兒了。
「是~王爺,這邊請~」
說罷,小春便是領著弋陌白和魑往露蘭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