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粥,魅芬兒百吃不膩,因為每次喝著它,就能回想起媽媽的味道。媽媽的愛,是她永遠的動力。
被綁了半個上午,又被媚藥折騰到天黑,雖然在浴室里休息了一會。可如今,魅芬兒仍是感覺精疲力竭一般。妙律紅腫著眼跪在軟榻旁給她捏腿揉肩。很快的,魅芬兒便進入了沉睡之中。
洛王頭戴紫金冠,身穿醬紫團龍袍,大步邁進焦菱殿,一路噓聲不讓宮人出聲通報,直直步入王後的寢室。
妙律及時的捕捉到一股不祥之風,嚇得趕緊跪拜叩頭,特地將嗓門拉高了幾分,希望能將熟睡中的魅芬兒吵醒。
洛王一眼就看見她腫的核桃一般的眼楮,冷笑著命令她退下,妙律不敢不遵,瞅一眼只裹著浴巾的魅芬兒,戰戰兢兢的退出寢室。
此時的魅芬兒,不施粉黛,清純月兌俗,美若雲中仙子。縴長的玉臂緊緊的攬在胸前,修長的雙腿交搭著微微側蜷,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是自我保護意識很強的一種睡姿。
自私自愛的女人。
洛王冷笑著,將大掌對準她的胸,狠狠的一扭,魅芬兒疼的大叫,本能的縮緊了身子打他的手。
「你,你來做什麼!」魅芬兒驚懼的看著他充滿邪惡的眼楮,深深的恐懼瞬間漫布全身,濃濃的睡意再無半分。
「孤十分的想念王後,難道,王後忘了下午對孤的眷戀?孤好喜歡王後犯賤的樣子,王後不愧是後、宮之首啊。發起騷來,比柔柔還要yin、蕩……」夜黑黑痞痞的恥笑著,一手模著她的大腿深處,另一只手便去拉她身上的浴巾。「唷,王後真是體貼,知道孤會前來,裹得這般簡單香艷,竟然連月兌衣的程序都給省了。」
洛王從未在亥時過後來過焦菱殿,魅芬兒這才如此大意的躺在軟榻之上,如此意外突襲,她實在招架不住。
「請你,請你放尊重一些。我很累了,我想休息。」魅芬兒如花的年紀,雖然交際的圈子十分混雜,可她的私生活十分的檢點,沒有一絲的臨床實戰經驗。前一段時間之所以能偽裝成一個堅硬威武的紙老虎,那是吃定了夜黑黑不敢胡來。可如今,知道他遠比想象中的還要凶暴殘酷,怎能不被他明顯的不懷好意的言行而嚇得淚流滿面。
若在今日之前,洛王看到這副嬌弱可憐的模樣定會心疼心軟,可如今,他認定了魅芬兒是個無情無義自私歹毒的女子。她的眼淚,只能更加的刺激他折磨她的**。
他毫不客氣的扯開了她的浴巾,手掌直接的按住那溫軟卻又彈性十足的豐胸,強而有力的手指便開始往里使勁。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魅芬兒痛的渾身發抖,不停的掙扎廝打,「暴君!暴君!你會有報應的!」
夜黑黑張狂的大笑,「罵,孤就喜歡听你罵,小賤人,一會還有你罵的,要不,先省點力氣?」
他獰笑的看著她的狼狽失措和無助慌張,朝著那梨花帶雨的臉龐就是狠狠的兩巴掌,然後起身自行寬衣。
即使在劫難逃,可是她不甘心,趁他月兌衣的瞬間魅芬兒趕緊的抓起浴巾就往外面跑。
夜黑黑勾著嘴角任她跑,待她跑到帷帳處將手中的腰帶一甩,便將那光luo的女子卷回到他的腳下。
「小賤人,你想在哪要?床上?地上?還是大殿之外?」
像個無賴的**犯,他重重的壓在她拼命掙扎的嬌軀上。飽滿的胸,如水的肌膚。真正的軟玉溫香啊,他狠邪的笑著。雙手肆意的粗暴的在她的身上蹂躪。不帶一絲溫柔。
胸腔里強烈的壓迫感,讓魅芬兒感覺到整個人似乎要被壓成一張肉餅,她憋的滿臉通紅,只能雙手在他堅硬的背部亂抓亂打。
他猙獰的笑著,對準她的頸根慢慢的咬了深深的一口,緩緩的大口的嘬吸著她甜腥的血液。這個女人,不僅長得讓人饞,連血都特別的好滋味,實在讓人迷戀。可惜,如此美味的好血卻是從那樣一顆冷漠的心髒中流出來的……他毫不客氣的吞噬著她的血液,直到她因為失血和恐懼而渾身僵硬到快要抽搐,才放松了上身的重量,他可不想將她吸干壓死,死了,還怎麼玩?活著,才能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才能讓他體會到這種極度的快感。
他粗魯的將她緊夾的光滑的大腿分開。在她驚慌到絕望的嘶叫聲中將他的早就膨脹堅挺的部位狠狠的沖進入了她的緊澀的體內。
魅芬兒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痛,她甚至听到了她被撕開的聲音,似乎看到血淋淋的自己在魔鬼的尖牙利抓下變得血肉模糊。她想死,如果活著只能如此痛苦。
他帶著狠絕的力度在她窄小緊縮的體內橫沖直闖。不是尋歡,不是發泄,不是掠奪,只是毀滅!報復的快感像電流一樣讓他的精力前所未有的充沛,同時,也麻痹了他人性和理智。他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要讓她生不如死,要讓她的自尊和身體,被痛苦和屈辱凶殘的完完整整的全部吞噬掉!
痛到絕望,無助到絕望。二十年來,不管受了多少苦,媽媽的早去,後媽的虐待,最基本的生存的困擾,她都堅強的,快樂的一直好好活著。可是,魅芬兒覺得自己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她忍受不了……媽媽,媽媽。芬兒答應過你,要替你品嘗很多很多的快樂,要替你品嘗很多很多的幸福。可是,芬兒要失信了。媽媽,媽媽……魅芬兒用盡最後的力氣將舌尖咬破……主,請你一定將我帶走,連同我這卑微的軀殼……看在我一直虔誠的尊重你的份上,請滿足我最後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