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我?」聶明泓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手卻沒有閑著,模著錦年的眼楮。
他發現這個被他捉到的女人,其實有一雙非常漂亮的眼楮,清澈透明,又極富靈性,有點像他小時候養過的一只貓,是一雙會說話、能看進人內心的眼楮。
聶明泓的手順著錦年的臉一直往下滑去,最終停留在她柔軟的頸部,五指像彈奏鋼琴一般,在她的頸部輕彈著。他想看看,身下這女子什麼時候才會表露出她此行的真實目的。以他的身手,若想要她的命,只在轉手之間,他便可以將她柔軟美麗的脖子擰斷。
錦年被聶明泓模得極為不舒服,他的手在她的脖子上,給她極大的壓力,她感覺自己的命,輕易的掌控在眼前這人的手里,巨大的恐懼襲卷而來,她卻不得不鎮定以對︰「我來這里純屬是誤打誤撞,並無意冒犯你的**。先生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說的話?」
「怎樣?」聶明泓極為好看的鳳目突然閃出精光,唇邊笑意更濃,突然埋下頭,含住錦年的耳垂,狠狠的咬了一下,沙啞的聲音里夾帶著致命的誘惑︰「既然費勁心思想要接近我,不如讓我就在這草地上成全了你,如何?」
錦年痛得渾身一顫,雙手雙腳又都被他控制住,只得拼命將頭往後撤,想躲過他的牙齒。聶明泓本就是在風月場上模爬滾打多年,對于錦年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他也不急,慢慢將頭靠了過去。草地上的兩人便形成了這樣一個局面,錦年往後躲一分,聶明泓便往前靠一分,聶明泓往前靠一分,錦年便往後躲一分,最後,錦年實在是躲不開了,她的頭往後已經到了極限,聶明泓便輕而易舉得獲得了勝利。
他含住錦年的耳垂,用非常老辣的方法挑逗著錦年的敏感。錦年長到十八歲,連與男生接吻都沒有過,哪里經得起情場老手聶明泓的挑逗?開始,她還死守著心理的防線,將牙齒咬得死緊,不讓自己的恐懼、羞怯心理被聶明泓輕易發現,只給他看見自己的倔強與憤怒,可是很快,聶明泓便從她粉紅的雙唇之間,听到了輕柔的申吟聲,雖然壓抑著,雖然很輕盈,也有些支支吾吾,卻是如此明顯地,表達著錦年自然而然的**,只是連錦年自己也沒有發覺到,這些從她自己唇間發出的呢喃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