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華麗這麼寬敞的大馬車,就他一個人霸佔著,也不嫌浪費,詛咒他被馬車巔得**生瘡!
在差一點熱得背得過氣去的時候,馬車終于在一個湖邊停了下來,鳳歸晚彎著腰在馬車旁邊不停的以手扇風,皇甫夜爵神情自若的下了馬車,斜了她一眼,沒有吭聲,徑直朝著此時已停在湖邊的一輛游輪上走去。
既然他說他是主子,有坐馬車的資格,那麼她坐在湖邊楊柳樹下歇息歇息,他去游船,這應該沒有誤解他的意思吧?
鳳歸晚的腳還沒有來得及伸到湖水里清涼清涼,頭頂上就傳來一個極其冷峻的聲音︰「即使你已經是孩子他娘了,但也得注意言行舉止,一個正常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在人前做出你這種失禮的行為!」
竟然是皇甫夜爵,那鐵青的臉色,仿佛她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
鳳歸晚低頭看了看,自己不過是甩掉了鞋子,要讓自己涼快一下啊,知道這位夜王爺一定是覺得她隨便月兌鞋子不成體統,可是他又不是她的什麼人,他憑什麼這麼嚴格的要求她?現在丟人的是她,又不是他,他的臉色那麼難看做什麼?
既然他刀子似的眼神已經快要把她給射穿,那她也只有趕緊起來套好鞋子,規矩的站好。
「你不跟本王入船,坐在這里干什麼?想不通要投湖自盡?」
皇甫夜爵這才慢悠悠的轉過身,腦海里,卻猛的竄上了方才那一幕的情形。
湖邊有微風襲來,波光折射出湖面上的倒影,那個女人面若桃花般燦爛,很灑月兌的甩開腳上的鞋子,慢慢的想要泡到湖水之中。
她有一雙天足,晶瑩玉潤,在湖水的的映襯下,越發灼人的眼。
如此美好的事物,怎麼可以讓別人欣賞了去?這個女人難道不覺得她現在的表現真的有傷風化嗎?一個好人家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即使是已婚婦人了,也不可以如此的不顧及自己的形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