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個混混 第八章 被虐的代價

作者 ︰ 問夏辰

回到宿舍,灌了一大口冰飲料,我直接倒在了床上,那最後五十個單手俯臥撐實在把我累得夠嗆。

這時,張雲拿著一個新籃球走進來。陸凡問他哪來的。他說就在樓下的文具店新買的。

張雲拍著籃球走到我床前笑道︰「走,去打籃球。」

「我不去了,要睡覺。你去玩吧。」我有氣無力道,現在不要說打籃球了,就是讓我去泡妞,我也沒動力了,畢竟哥不是鐵人。

接著張雲又問劉小飛,劉小飛說他兩個腿像灌了鉛一樣,也不去了。陳藝生那樣的乖乖生更不用指望了。倒是陸凡jing力旺盛地和張雲一起下去打籃球了。

看著他那離去的背影,我搖了搖頭,這家伙,被我們帶著,徹底毀了。

我把陳藝生的鬧鐘定在兩點鐘,就睡了。在我睡得迷迷糊糊時,劉小飛的呼嚕聲把我吵醒,我焦躁地拿起枕頭就往上面扔去,不知道有沒有把他砸死,反正呼嚕聲是沒有了。

到了兩點鐘,鬧鐘鈴聲把我叫醒,我起了床,洗了下冷水臉,感覺很舒服。

這時,劉小飛抬起了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著我埋怨道︰「胡旭,你的枕頭怎麼蓋在我臉上了?怪不得我睡覺的時候,感覺有點透不過氣來。」

我們三個下了樓,我買了三瓶雪碧散給他們。陳藝生覺得不好意思,沒要。我說我們是兄弟,懂不?就硬塞給他。至于劉小飛那皮厚的家伙,早打開瓶蓋,喝了起來。

我們從後門進入,來到籃球場上,發現來的人不少。張雲陸凡他們和二班的幾個男生在打半場,旁邊有不少女生加油。

所謂的半場就是每方五個人,只在一個籃球架上投球。

11中的籃球場一邊有一排排石凳子,每排石凳上都掛著一株綠藤。我坐在旁邊的石凳上,喝著雪碧,看著他們打籃球。這時一個黑黑的眼鏡女孩猶猶豫豫地向我走了過來。她看著我,有些不好意思道︰「你是胡旭吧?」

「恩,是的。」我上下看了她一眼,感覺有些不妙。

「我是二班的,我們班有個同學喜歡你。」那黑黑的眼鏡女繼續道。

我听著,目光向二班女孩堆掃去,看見一個比她還黑的女孩張開一嘴白牙對我笑。我頓時感覺五髒廟在翻滾。不會是她吧?尼瑪,我造的神馬孽啊,追我的女孩全是這些殘缺美,yu哭無淚!

就在我思考怎樣拒絕,又不尷尬的時候,一個籃球滾在我的腳下,張雲喊道︰「胡旭,把籃球扔過來!」

我就像看見救世主一樣,抱著籃球,直接對那黑黑的眼鏡女道︰「不好意思,我去打籃球了。」說完,完全不給那女孩說話的機會,就往籃球架那里跑去。

三分線外,我雙手投藍,擺一個自我認為很帥的姿勢,籃球在空中劃過一個漂亮的弧線。

「咚」籃球落地。尼瑪,竟然是個三不沾!

張雲和陸凡看著我捂著嘴笑了起來。周圍同學瞧我的目光也有點鄙視,就這鳥技術還敢上來打籃球!我頓時感到無地自容。

一咬牙,拼了。

我拿起地上的籃球,跑到籃球架低下,飛身一躍。「 」一個漂亮的大灌籃。

哥個子雖然不太高,但彈跳力好,一個大灌籃小意思。

我雙腳落地,得意的一笑,盡情享受同學們驚訝的目光。張雲看著我道︰「尼瑪的胡旭,你剛才是逗我們玩呢,這一手漂亮!」

說著朝我伸了個大拇指。

「反正教官還沒來,就帶我一個吧。」我有點技癢道。

「行。」張雲答道。正好我們班有個男同學不想打了。我替補了他。

接下來就是哥的籃球表演時間。

我接過張雲傳過來的球,帶球過人,又是一個灌籃,漂亮!

我仿佛听見有女生在尖叫。

二班那五個男生惡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讓三個人防守我,我畢竟不是喬丹附體,沒那麼神,根本接近不了籃球架。沒辦法,我拿著籃球,又是一個三分線外投籃,又見那漂亮的弧線,只不過這次是個完美的空投!

接下來,就是二班反擊的時候。我一個跳躍剛準備投籃時,二班一個男生不小心把我撞倒在地,我的**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這次我終于感覺到劉小飛那天的痛苦了,真jb疼!

那男生把我拉起來,說對不起,沒看見。竟然別人道歉了,我也不好斤斤計較,笑著說沒事。

這時張雲走了過來,問我道︰「咋啦,沒事吧?」他又看了我的右手掌,被水泥地蹭破了一大片皮,流著血。

于是他轉頭,向女生堆喊去︰「你們誰有面巾紙,胡旭的手流血了。」

我看見不少女生低頭翻找,可見哥還是有魅力的。這時,一個女生從二班堆里向我走來,我看著她,挺漂亮的,大眼楮,有點像唐嫣,她把那迷彩襯衫下邊打了個結,露出了肚臍眼,應該是個時尚女。

看著她,我的心一跳,開始動了。什麼劉亦菲女,劉詩詩女,統統被我拋在腦後。

她走近,遞給我一張面巾紙,微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笑寄情?看著她的背影,我渾身都酥酸了,太幸福了。

我接過面巾紙,聞著挺香的,應該是心心相印。

過了一會兒,一輛中巴車從後門開了進來,停在籃球場旁。11個教官在一個少尉軍餃的中年男子帶領下,下了車,我們也瞬間排好了隊伍。

接下來,又是一下午苦逼的軍訓。

立正,稍息。向左,向右。踢正步!

有趣的是,在中間休息的時候,教官帶著我們和別的班教官起哄,叫囂著。

「誰英雄,誰好漢,咱們拉歌比比看。嘿嘿,比比看!」

「說唱歌,就唱歌,唱的歌兒比你多,嘿嘿,比你多!」那邊的教官也不服輸道。

說完,那教官高唱了一首《咱當兵的人》。

于是我們在教官的帶領一起大喊︰「教官唱得妙不妙?聲音好像蚊子叫。教官唱得好不好?聲音好像听不到。听不到怎麼辦?(把聲音開大些。嚓,嚓,嚓, !(做開開關狀)偽劣產品!」

哈哈,我們哄堂大笑。

還有諸如此類的︰

「東風吹,戰鼓擂,咱們一二班會怕誰,誰怕誰來誰怕誰,嘿嘿,誰怕誰!」

「東瓜皮,西瓜皮,不許耍賴皮!」

「沖,沖,沖,不要像個老公公!快,快,快,不要像個老太太!」

「1、2、3、4、5,我們等得好辛苦!1、2、3、4、5、6、7,我們等得好著急!」

這些搞笑的話語,在教官的烘托下,把我們逗得大樂。

可惜那樣青chun洋溢,想笑就笑的歲月,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剩下的只有懷念。

叫囂完後,教官讓我們坐著圍一個圈,讓我們中間有個人唱首歌,我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沒一個走到中間唱。

教官看沒人上來。就說他自己點人了,說著他就向我這邊走,我頓時感覺不妙,連忙退在一個人身後。果不其然,教官走到我面前,手一指︰「你上來唱。」

「報告教官,我不會唱歌。」看著眾人齊刷刷的目光,我堅決不上。

「那你會說話不?」

「會!」

「會說話就會唱歌,少廢話,趕緊上來唱!」教官老油條說道。

我硬著頭皮走上來,接著就是那雷霆般的掌聲,就張雲和劉小飛鼓得最歡,我看著他倆笑的開心樣,心里不由狠狠鄙視了著兩個損友。小子,等我學會了軍體拳,首先拿你兩個試招!

我咳嗽了下,潤潤嗓子道︰「我就唱首粵語歌曲《知己自己》吧。」

「就是古惑仔的主題曲。」看著他們顯然沒听過的樣子,我解釋道。

結果他們還是一片迷茫,看來他們這群乖乖生是沒看過古惑仔這部熱血電影了。

說實話,古惑仔這部名片為我國的混混事業增加不少新鮮血液,帶壞不少少年,當然包括我。我每次看完,都熱血沸騰,恨不得拿把砍刀砍翻一條街。

我唱道︰

若路上未同伴到底何必稱兄說弟

若命運未全部放低閑雜事干亦無謂

朋友情義隨意去說說太容易

自己知唯知己可以有苦有難時永不容辭

是知己自己怎可以到天塌下時各做各事

若是任舊同伴跌倒何必一起上路

在舊ri是誰待你好誰自問怕便停步

是知己甚麼都可以到苦與難時見真情時

是知己甚麼都相似有種得可以才合我意

一首歌完畢,眾人的掌聲再次響起,劉小飛邊鼓掌,邊叫道︰「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我斜眼一瞥,看見那唐嫣女正看著我笑,心里頓時有點小激動。

一下午的軍訓就這樣結束了,到了五點半時,教官高喊道,解散。隨即,又指了我一下,示意我過去。我在同學們的目光下走到他跟前,他帶著我向c o場走去。

路上,他自己點燃一根煙,又遞給我一根道︰「看你小子的眼神,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學生,抽吧,反正你們班主任不在。」

看教官這麼殷勤,我也不好意思拒絕,笑嘻嘻地接住,抽了一口,感覺很正,比中華都好抽多了。

教官道︰「抽著舒服吧?這可是部隊的特供煙,我也沒幾盒哦。」

「嗯嗯。」我笑嘻嘻地點著頭道︰「要不再來一根?」

「去你的,你小子還得寸進尺啦!」教官笑罵道。

說著教官一個鞭腿向我掃來,我身子立刻躲了一下,右胳膊一擋。媽的,真疼。

「不給就不給啦,用得著動手嗎?」我揉著胳膊道。

「你小子反應能力挺好的,不錯。」

接下來教官的單獨訓練,讓我苦不堪言,真tmd後悔了。

「所有武功的基礎都要扎馬步,包括軍體拳。馬步扎得穩,基礎才能打牢。你看你扎的是什麼馬步?**往下蹲,雙腿要用力,用力!」

說著一腳踢在我的腿上,尼瑪,我忍著。

「對,對,對,就是這樣。」

「右拳從腰間猛力向前旋轉沖出,拳心向下,同時左拳收于腰際,成左弓步。」

「尼瑪,你出的這是拳嗎?速度要快,要快懂不?」

「右腳向前上步成右弓步的同時右拳後擺、左手成抓拉姿勢,虎口向右;左轉身成左弓步的同時,左手抓拉收于腰間,揮動右臂屈肘向左下猛砸,大臂夾緊,小臂略平,拳心向上。」

「嗯嗯,不錯,不錯,這次學得不錯,再多練練。」

「過來,咱們用軍體拳對練對練,看看我是怎麼出招的。」

「過來呀,怕啥?我又不會吃掉你。快點!」

接著我就在c o場上模爬滾打,被猛揍一番,一次次殺豬般地嚎叫聲猛亮響起。

媽的,真憋屈,被挨揍還不能用別的招式。我心里把教官鄙視了n次,抽著他又給的一根特供煙,從後門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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