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是?」葉伯看著眼前比女子還要妖媚幾分的男子,疑惑的問陸子言。
「她啊。」陸子言忍住發笑,她不就是有事沒事都愛來這里找事的紈褲小丸子麼,不過這話是不能當面說出來的。
宛紫眼神不時掃射陸子言,警告意味明顯。
「她是我的一個朋友,沒來過這里,雖然脾氣不好,可是、說到這里,陸子言頓了頓,艱難吐出,她人還是很善良的。」
…。宛紫,默默表示,騷年,你說到底是有多麼艱難才說出來這句話?遮掩意味很明顯你知不知道?
葉伯點頭表示理解,向宛紫露出一個友善的笑意。
宛紫鳳眼微斜,向葉伯點頭,好似給了葉伯多大的賞賜似的。
葉伯看到此景,就知道陸子言剛才的話是假的,眼前的男子怎麼看都與善良打不上邊好嗎?于是一臉憐憫的看著陸子言,走一個宛紫來一個妖孽,脾氣好像都不怎麼好,這個小紈褲當的肯定特別難受吧。
陸子言看到葉伯那眼神,頓時自尊心受挫,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本公子還要不要混了。于是開口遮掩道︰「葉伯,我們就先走了,下次再來這里吃飯。」話語中十不追究小二了,這是給了葉伯的面子。
葉伯心里明鏡似的,一雙渾濁的老眼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
醉香樓、內閣。
閣內家具裝飾甚少,入眼看到不過是一榻臥椅,一張桌子而已。
一個身穿白衣,笑的漫不經心的男子,手轉茶杯,半躺在榻,舉手投足間像極了慵懶的貓,人蓄無害,但、了解他的人恐怕不會這麼想。
「你是說,陸子言沒有和宛紫來這里,而是和一個穿紅衣的陌生男子?」白衣男子眸色中閃過什麼,詢問葉伯。
「是的,主子。不過老奴看那個紅衣男子有些熟悉,總覺的在哪里見過,不過又說不上來。」葉伯此時再沒有了在外面時的懶散,恭恭敬敬的回答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想到早晨那一幕,嘴角的笑意不再像是永遠都那麼的清冷,虛假,此時笑意加深,憑添了一絲人氣兒,低沉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想必小紫兒也是這麼想的,是麼。」
葉伯眼里滿是震驚,伺候主子了這麼多年,從沒見主子真心的笑過,此時此景,他怎麼能不震驚,震驚之余滿滿是激動,雙手都在忍不住的顫抖,眼里更是滿滿的堅定之色,不管主子是喜歡了哪家小姐,就是搶了要搶過來。要是葉祥知道那個人是宛紫,不知道還會不會有這個想法。
……
春怡院。
外景紅燈高懸,來往進出的男子絡繹不絕,此時還沒夜晚,春怡院的生意已是非常火爆,穿著紅紅艷艷暴露的女子,臉上無一不是濃厚的胭脂水粉,隔得老遠,似乎都能聞得見,誘惑男子的最後一絲自制力。
滿含驚訝的聲音在春怡院外格顯凸凹,「宛紫,你說想去的該不會是妓院吧?」似乎他從來沒有來過這里,所以格外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