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孜把不好意思的捂著臉的慕綰綰放在凳子上。好笑地看著她嬌羞的樣子。不得不說,秋弦的眼光很不錯。
至少,慕綰綰穿起來是很不錯的。女敕黃色的紗裙恰到好處地映襯著她白女敕的肌膚。一切的一切,顯得那樣自然,那樣適合她。就連隨著她腿的晃動而晃動的素雅裙邊,都因為在慕綰綰的身上而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
這套衣服,就仿佛是為慕綰綰量身定做的一般。如果說唯一的不足。就是在唯美的衣裳的裝飾下的她~頭發太過于單調。
怎樣想,就怎麼樣。這一向是南寧孜的特點。就像現在一樣——他果斷的轉身拿起木梳,去給慕綰綰梳頭。
強制的把慕綰綰的身體轉移到銅鏡前擺正,讓她能夠看到鏡中的自己,卻也不讓她有一絲一毫掙扎的機會。
他修長的,因為從前長期練劍而造成了許多繭的手,靈巧的、而又帶著許多生疏地在慕綰綰的發間來回游走。時不時的在這一邊流連,而後又轉移到另一邊去完成他的制作。指尖飛速地跳躍,旋轉……
不久,一個清秀,明麗,而又可愛的發髻就這樣經過南寧孜的手,誕生在了慕綰綰的頭上。
慕綰綰看著還在專注的與自己的長發奮戰的南寧孜。心里不停地涌起許多波瀾。盡管她並不是很了解古代的那些事情都代表著什麼寓意。但是她知道——一個男人若是願意給和他毫無血緣關系的女子梳頭,那便是一生的誓言,和永不改變的愛戀。她還知道,在古代的人眼里。一個男人,若是給女人梳頭的話,便是窩囊的……
慕綰綰不知道南寧孜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到底寓意著什麼。但是,就從此時此刻起,她的心里突然萌生出一種想法——其實,他,很適合當老公的。
也許,他在現代可以做一個很好的造型師。他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找到適合自己的發型。慕綰綰不知道它是不是最適合自己的。
但是她至少知道,這個發型~很適合她。
南寧孜看著現在的她。心里不住的感嘆著——她,好美。但是,不等他感嘆太久,便被打斷了。因為,秋弦已經帶著人來上菜了。
一道又一道香味四溢,賣相誘人的菜肴就這樣不間斷的被端到了南寧孜那張並不算小的桌子上。
不一會兒。菜肴全上來了,而南寧孜的大桌子,也被填滿了三分之二左右了。
慕綰綰略帶哀怨地看了看還在弄著她頭發的慕綰綰。心里不住的感嘆有錢就是好。可以吃到那麼多好吃的。桌子上那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像在舞蹈著一般誘惑著慕綰綰。而慕綰綰的五髒廟,無一不在叫囂著︰餓——餓——餓——
「咕嚕~~~~~咕嚕~~~~咕嚕嚕~~~~」的聲音從慕綰綰的獨自處傳出來~雖然那聲音並不怎麼大。但是,南寧孜和慕綰綰都剛好能夠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