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打架?」白晟嘟囔著「娘子,晟兒困,我們再睡一下吧。」
看白晟是真的犯困了,那就再睡一下吧。
這一覺兩人睡到午時過後。小希是被餓醒的,白晟是被小希吵醒的。
「相公,我餓了。」
「娘子,晟兒也餓了。我們起吧。」美人在懷真心舍不得放啊。
小希還是比較虛弱的,任由白晟給她穿衣服洗臉。白晟不會梳頭發,小希讓白晟給她把頭發梳開,然後捏了兩個大辮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身後的男人,仿佛回到了上一世界還在做現代人。好純情的美少女噢~倘若在21世紀,肯定要爆紅。
「娘子,你在想什麼?」白晟看著小希偶爾會散發出的點點孤寂的淒涼氣息,心理就有點堵得慌。這個小娘子,明明調查的結果是很透明的,為何會有這種氣息散發?想家了?還是不甘心面對自己這個傻子?想到這,白晟心情突然就糟糕起來。
「娘子,晟兒要出去玩了,你自己吃飯吧。」說走就走。
「好。早點回來。」小希只希望白晟是快樂的。只要他快樂就好。自己不委屈。
听著小希的話,白晟心里更堵了。策馬到郊外溪邊,一個縱身,飛身躍上溪邊的山上,再一個踮腳越過山到了小希那天出來的洞口。大步進去,直奔水潭邊,一頭鑽進去,水面晃著晃著漸漸停下來了,久久才見白晟從水里伸出頭來。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心煩意亂?想到這又鑽進水里,好久再鑽出來。靠在潭子中間的巨石邊想著,現在這樣下去真不行了,必須趕緊速戰速決。手放嘴里,吹了個口哨。從天而降的來了個黑衣人。
「主子。」
「準備準備,晚上出發。」亂麻要快刀,趕緊走吧。
「是。」
不想了,走吧,正事要緊,利亞還在等著自己。從水中一躍,幾個縱身又到了來時的溪邊。用內力烘干衣服,又縱馬往回趕。嘻嘻哈哈的回到府中已經天黑了。
李順才早在門口等著在。
「王爺。」李順才跟著白晟後面來到白晟的院子里
「欣夫人昨天喊奴才去,讓奴才做件事。」
「何事?」白晟吃著端上來的晚膳听著李順才說。
「欣夫人讓奴才去青樓找一姑娘,再去找一小綰,說是…說是要給王爺表演真人秀,對,欣夫人是說真人秀。」
「噗…。咳咳咳…。」白晟噴飯了…。「她什麼意思?」
「欣夫人的意思是想給王爺孕育子嗣。」
「孕育子嗣,要去看別人表演?」真不知道那女人想什麼!認為自己不會?
「王爺,欣夫人對王爺很是上心。」
「本王是她相公,她敢不上心。」心里甜滋滋的
「派來伺候她的人到了麼?」
「一早就到了。已經送去夫人院子了。」
「本王今晚要離開,快則半月,慢則一月,梅翠屏你不要去管了,任她來,劉欣這邊…。也不用管了,隨她們去。宮里我已經安排好了,對外宣稱我舊疾復發,隨普法大師治病去了。」
「是王爺。」
白晟心里還在想著,這個小女人竟然讓人給自己上演真人實戰,真不知道那小腦袋瓜怎麼想到這個…。
不知道她吃了晚飯沒有…想到這,放下碗筷,突然就沒胃口了。
吃與不吃都似乎與自己都沒有關系,過幾天就能見到利亞了。端起碗筷又開始吃起來。不知道嘴里什麼味道了。干脆放下碗筷,到暗室泡個溫泉。
子時剛到,後面就傳來鳥聲。白晟放下手中的書,借著夜色到了後門,想想又折了回來。到小希的院子中。見房間的燈還是亮著著。悄無聲息的來到門口,看向里面。
小希靠坐在軟榻上睡著了。桌上擺著未動的飯菜,擺著兩雙碗筷。
雙手緊握,狠了狠心,轉身離去。這個女人遲早要放走的,不要讓自己沉淪進去。現在不過是一場戲而已。
小希不知道幾點醒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桌子上已經沒有任何氣息的飯菜,想起來,腿麻了。慢慢錘著自己的腿,自嘲的笑笑,自己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肯定他會過來陪自己吃飯。他不過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莫名其妙的生氣,莫名其妙的走了,不過來也是正常的,他膩了,肯定是不來的了。可是為什麼人們都說,傻子的愛是純粹的?莫非不愛?不懂愛?自己一個三十歲的人,竟然跟個孩子計較。真丟人。也不知道李總管把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小希起身月兌去外衣,進被窩了,被子上還有白晟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馬車中的白晟,眯著眼楮,對自己極度無語,只要閉上眼楮就會想起小希靠在軟榻上的畫面。
我愛的是利亞,劉欣不過是過客而已。等所有都搞好了,就可以跟利亞大婚了。
小希醒來才知道白晟發病了,出門看病去了。無限的失落,他發病了會不會很痛很難過?自己不在他身邊,他如今怎麼樣了?焦急煩躁的在院子里閑逛著。踢著小石子。小希越是想著心越是靜不下來。
「馮媽媽,你找人教我繡花吧,我要繡個荷包。」
「好,小姐。」馮媽媽看著小姐的急躁,心理也不好受,小姐也是擔心傻子王爺。
小希繡繡花,看看書,睡睡覺,把對白晟的擔心壓在心底。日子一天天過去了。
趕了兩天一夜的馬車,終于在天黑前到達白劍山莊。
遠遠就見一鵝黃色衣衫的人影在門前來回走動,看到馬車,快步奔過來。
「子斬。」美少女連蹦帶跳的歡呼著,後面跟著一串人大呼小叫的。
「公主你慢點,慢點…」
白晟下了馬車,接過撲向自己的鵝毛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