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練著瑜伽,終于累了,泡了個澡,又躺下了,反正不需要向王妃請安問好,這樣的日子也很自在。
晌午,李善財來報說王爺就這兩天到家。小希睡到午時後才醒,听到馮媽媽說白晟要回來了,長長嘆了口氣。穿到這個世界,嫁給這個傻子,把他當弟弟一樣照顧,生病不告而別的走了,一個多月如今終于回來了。
中雲接到李李善才的書信,很是苦惱,該不該給主子說?該怎麼說?倘若主子在意欣夫人,這個不給他說,那估計要受罰;倘若主子不在意欣夫人,那說了,還是會惹主子不高興。如果欣夫人跟王妃一樣,什麼都不問不管就好了,那絕對不需要跟主子稟報。只是看主子似乎有點在意欣夫人。真是難辦。要不找中山商量商量去?
白晟從決定回京開始,每天總是坐在小桌子前批批寫寫的,只有利亞一個人開心著。雖然每次跟白晟說話,他都會停下筆,溫和的和自己說著,想想他也是為了盡快弄好手頭的事情,然後回京,也就不吵他了,回到自己的馬車里,顛簸的馬車,讓利亞整個人散了架一樣,還是只有躺著。
天越來越熱了,這天午後,中山對著車子里的白晟稟報道:「主子,我們快到了竹篙山了,我們是現在歇在別莊,還是繼續趕路晚上在山上夜宿?」
白晟拉開簾子看著太陽還高高掛,有看看前面的大山,眼里的激動不言而喻。翻過山就到了京郊了,這山翻過去至少要一天,現在過去的話,要在山上夜宿,明天天黑前能到王府,就留在別莊等明天上山的話,明天到了城外城門也關了。還是要多一天才能進城。
「到別莊換了馬車繼續趕路。」壓下喜悅吩咐道。
「是,主子。」中山繼續趕著馬車。
車子進了別莊,換成白晟在京城用的馬車,車里寬敞,除了用的,什麼都沒有了。白晟和利亞帶著幾個家隨上路了。車上了山路就顛簸了,白晟讓利亞到了自己車上,自己車子比較大,穩當多了,顛簸的幅度也小很多。利亞吃了個安神丸,就昏昏欲睡了。白晟靠在窗口,拉起簾子看著外面。
天漸漸黑了,安靜的山林中只有馬車噠噠聲。忽然前面傳來一陣哨聲,中山立馬拉住馬韁,停下馬車。車內的白晟同一時間,拿出矮桌邊抽屜里的面具戴在臉上,拿出一些東西揣在懷里。
「中雲,你帶利亞公主從另一條路回白劍山莊,若有何差池,不用來見我了。」白晟抱起睡著的利亞,點上她的睡穴,扔給從暗處出來的中雲。
「是主子。」听著哨聲都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主子的命令大于天。抱著利亞公主快速前進著。
「中山,棄車。」白晟一個縱身到了樹梢。中山跳上另外一棵大樹。
四面八方突然涌出很多黑衣人,有百人之多。直奔白晟的馬車而來。為首的感覺不對勁,跳到馬車邊上,挑開簾子,里面空無一人。「追!」
還沒追多遠,就被一群青衣人圍上來了。頓時雙方廝殺起來。而白晟和中山早到了山林之外。白晟看著遠處屹立的城牆,城樓上大紅燈籠搞搞掛,城內有自己牽掛的人。再回頭看著遠處,眼神冰冷起來。
「白元基,我白子斬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說完,飛身上了城牆,守牆的護衛,只覺得眼前一閃,什麼都沒有。
小希吃了晚飯靠在秋千上晃啊晃,李總管說白晟今天回來,到現在城門都關了,也沒有個人影,今晚肯定也不得回來了。眯著眼楮哼著小調。
「劉小姐,好生愜意啊。」不遠處的亭內坐著個人。
小希睜眼一看,這不就是自己穿來的那天的那個面具男麼?
「你怎麼在這?你是誰?」小希走下秋千,四處看看,怎麼馮媽媽和銀杏都去哪了。
「劉小姐好健忘,不久前才見的,不過短短幾個月就忘記。」這聲音一听就是從肚子發出來的,而不是喉嚨嘴里發出來的。
「你又不是我的誰,我記你干嘛?」小希走了幾步又退回了秋千上。「你趕緊走吧,大晚上的,破壞我一個婦道人家聲譽。」
「聲譽?劉小姐在跟凌宇陽夜登竹篙山賞夜景,怎麼就沒想到聲譽?」
「你你是誰?」這個面具男怎麼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瘋子,懶得理你。」說完,小希就下了秋千向房間走去。
「怎麼,被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了?」
小希才不听他的,照直向前走。
「你不想知道白晟的消息?」
這話成功打住了小希的腳步。「你知道白晟的消息?」
「我不僅知道,還非常清楚。只要你想知道的我肯定都知道。」
「哎,算了,我又不認識你。你還是保留@黃色小說你的消息吧。」三十歲心理年齡的小希,懶得跟這種人交流。徑直回房。
「你」
「忘了告訴你,我劉小希最討厭神神秘秘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說話還用個月復語,你累不累?還有就是背後說三道四的人!恭喜你,這兩樣你都有了。算了算了,懶得跟你扯,姐回去睡覺了。」伴隨著呵欠聲走遠。
白晟坐在亭子里看著那個背影,真是恨不得抓她來看看,怎麼背後說三道四了?自己說自己還不行?至于面具和月復語嘛還不是怕你嚇到,小笨蛋!「劉小希?不是劉欣麼?莫非是字?或者是乳名?」
「主子。」銀杏從暗處走出來。
「房間點上安神香,我子時會來。」白晟看著小希的房間燈亮起來了,面具後的臉笑開了花。小娘子,相公我回來了,今晚你不用孤枕難眠了。說完轉身離開,被刺殺的事情,得先看看結果,白元基,不要欺人太甚。
「是,主子。」銀杏退回暗處轉向小希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