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碧萱將手臂放下,身子不自覺得更加貼近韓亦逸,眼楮死死盯著老者與面前咫尺的黑衣侍衛。
「太瘋狂了。爺爺,韓亦逸是我的恩人,我和他什麼都沒有,你怎麼能幫我做決定?」白碧萱說到此有些怒氣。今天才過了幾個小時,一下子發生了那麼多來不及反應的事情,她都有點招架不住了。
「」老者听到此,嘴唇欲動,但是囔囔片刻聲音未發出。
「丫頭,別騙我,你難道不喜歡他麼?」老者右手指示了旁邊的侍衛,侍衛松懈了之前的警惕,放松得往後退了兩步。
「我沒有說過喜歡他」小聲嘀咕了兩下,手頭握緊了拳頭,有些抵觸。她沒有留意到身後的男人此時也有些好奇得望了望她,仔細看過去,會留意到白碧萱的耳根後染起一片緋紅。
老者有些為難得看了看韓亦逸,似乎仍然有些不死心。
「丫頭」他還沒有說出口,白碧萱已快速打斷老者的話語,顧不到尊老,她就是擔心老者說出來的話語總會讓她無地自容。
「爺爺,不要再說了。我保證韓亦逸不會有任何傷害你的行為,也不會傷害我。對不對?」白碧萱說完,轉過頭望向身後的男人。靈光閃爍的大眼此時就單純得想要一個肯定的承諾。
看向白碧萱的男人,抿了抿嘴,稍停片刻,嘴角一勾,點了點頭,他的眼神注視著白碧萱,像是一種獨一的承諾。
「爺爺,我信他,你信我嗎?」白碧萱听完,微笑得轉過頭,對向老者。
老者聞言,低低搖了搖頭,猶豫片刻抿著的嘴角扯動「丫頭,不是開玩笑的,有些事情不會像你想象得那樣簡單,人心叵測啊!」
「結婚都有離婚的,如果人心本為惡,即便一張紙也守不住他的心。」白碧萱听後,嚴肅得回辭。
「丫頭」老者簇簇眉毛往上皺,似是長嘆一口氣,好似正在想著怎麼勸阻白碧萱。
機靈得白碧萱看到老者有些動容,趁機上前,走到老者身邊,站在老者面前彎,平視著老者,低聲得「爺爺,我不知道太多事情,可是我直覺上相信韓亦逸他不會做那些你所擔憂的事情。他救過我好多次,我看著他的雙眼,我覺得他的眼楮很干淨。干淨的眼楮是不會害人的,就像您一樣,您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不會害我。」白碧萱有些低聲得解釋,說辭很簡單,對于這麼一個簡單的姑娘,她很難去用他們的世界觀去說服老者,只能用一種自己簡單的方式能讓他明白。
老者徒然抬起黑眸,有些不忍得看向白碧萱,容顏瞬間有了些退步的情緒。
「好吧,我退一步,小子,其他的我不計較了,我得讓你今天與丫頭訂個婚,在我面前承諾,以後一定會保護著丫頭的安全,照顧她一生一世!」老者轉頭黑眸冒著光,不容退步的直言,接著繼而轉頭望向白碧萱,「丫頭,這是我的最低底線了,其余你的不用再說。」或許老人這輩子觀念中始終有著一種男人的千金承諾,這行的承諾規矩勝過一切,以此來保障他的擔憂,或許表面是一種形式,可是對于老人來說那或許是一種安心。看到這里,白碧萱也不再多言,她低下頭,默認得一種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