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瀾忍著怒氣,咬牙道︰「既然先生高明,不妨告訴我,練氣被封為何,我靈源現況又為何?」
「好說。」高人言,傾倒眾生,一副很好說話的慈悲模樣。
手上,卻越抱越緊,最後,干脆把她整個人抱在了他的腿上,雙眸盯著她的面容笑而溫和。
「我說……」雲瀾告訴自己要忍,「測氣診治,需要這樣又摟又抱?閣下是不是忘記,自己身在這皇家講院,台下,還有觀摩听講者數十人呢?」
這一句威脅的很恰當,稍微注重點名譽和形象的人,听此都會松開懷中人,止于禮制于行,但是……
男人卻不但未松手,反而一雙寬掌游移于她背月復之間,最後,落定,覆于她月復部之上,微眯眼眸,唇邊亦弧度不變,所漾笑容更深,將手,慢慢滑.入她衣.間,穿過那薄.蠶.肚.兜,掌心與之相貼,輾.轉.移.動……
「你……」雲瀾瞬間睜大了眼,根本沒想到這人可以大膽到這種地步,非.禮她就算了,還在她警告他的情況下非.禮她,在她警告他的情況下非.禮她還不止,竟然還在眾目睽睽大堂廣眾之下僅隔著一簾幔紗非.禮她……
果然人之賤則無敵,無臉無皮的人,厚顏的境界非一般的高!
「我警告你,你如果再繼續這……」
「姑娘好似很喜歡警告人」,他打斷她,動作未停,聲音卻不疾不徐,「無妨,我們現在,已不是初次見面,但我仍獲姑娘投懷送抱,不是麼?」
語帶笑聲,根本是在提醒她在湖中亭時那道丟臉而霸氣的離開警告聲。
雲瀾瞬間臉紅,卻終也對他的行為忍無可忍,開口怒斥,「不管先前如何,這次……」
話未完,被封!
喉間驀地一滯,肩頭,四臂,身體,雙腿,全部被封,氣流竄過,她身體一怔,半句話,就堵在那里,被他以氣封之,全身上下,除了眼珠,什麼都不能動了。
「姑娘是提醒我,要專心一些麼?」他望著眼如銅鈴的她,低嘆,「好說。」
說著,抬頭,向下吩咐,「今日講堂,至此為畢,淺薄之見,願請諸論,望來日尚有機會,再來探討。」
接著,便低頭,對她含笑,那眼神和表情仿佛在說,不怕,姑娘,現在,這里只有我和你,本先生可以繼續肆.意.妄.為了。
語氣還是那麼的道貌岸然,表情依然那麼的普度眾生。
她登時睜大眼,竭力想發言——
他動作繼續,解.帶.寬.衣,完全不顧她怒視抗拒,神情專注。
「今日講堂,受益終生,只可惜沒有抽中老夫論問,哎,只能等來年機會,或再試試親自拜訪先生詢問了……」
她听到台下,散席的人,有人這麼議論言說著……
「是啊,先生心散閑適,向來不隨意接覲,這一次願來接講已是難上加難,恐怕機會渺茫了……真是不知如何,才能得先生贊可,願相見指導呢!」又有人說著。
這時,台下人口中的這位先生,已經開始解.開了她雲小姐的外衣,似乎研究她里衣復雜的扣狀,該如何繼續了……
「哎……想剛才那位姑娘何等幸運,竟受先生親自接待安排……」那些人繼續道。
「是啊是啊,如若這般可以,無論付出如何,哪怕讓我中多重的魚毒,我也是願意被先生親臨接待啊!」
隨著台下人感慨,她里衣被打開,只剩肚.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