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亞瑟王的一生直到最後的悲嘆都是可歌可泣的王者一生!但是saber喲!如果你無法承受作為聖者所必須孤獨承擔的悲傷話!那麼就不配為王了!甚至如此怯懦的你,會後悔對于聖王來說最正確的做法的你,連英雄的稱號都不配了!」
rider嚴肅的說道,他認可了過去騎士王的王道,但是並不認可眼前這個自稱為騎士王的英靈,至少在saber認清了那過去的一切,放棄掉那個可悲的願望之前,saber不是亞瑟王!
「我,我……」saber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依文打斷了。
「你覺得聖杯這種東西能完成你的願望嗎?既然已經存在了你,那麼你所謂的那個失敗的過去就必定是存在的!現在的你其實只是想逃避過去的悲傷吧?!」依文嘴角含著笑對saber說道。
「而且,你真覺得你做的一切是沒有用的嗎?你既然說你熱愛著你的祖國,那麼,為什麼不去英國看看呢?為什麼不去問問民眾對你的意見呢?你其實是快要溺死在你的一廂情願里了吧!」
依文對saber認真的提出了建議,接著,她把自己手中的酒杯中剩下的酒一口氣喝光,然後把酒杯放了下來。
突然間,酒宴的眾人都停下了議論,那是殺氣!從周圍不斷的散發出來,清冷的月光灑在庭院里,映照出不請自來的黑衣從者。
中庭中浮現出了白色的怪異物體,一個接著又是一個,白色的骷髏面具讓人不寒而栗,那數量讓人感到難以置信,竟然有接近百人的樣子,他們除了都戴面具穿黑袍,體格各有不同,有巨漢,有消瘦的,有孩子般的矮個子和女人的身形。
「呵呵~被世人冠以百貌之名的哈桑~好像是來攪局的哦~三位‘王’~」依文微笑著說道。
「這是你干的吧?archer!」rider平靜的對金色的英靈說道。
「誰知道呢,我不必去弄懂那些雜種的想法。」archer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同時,在他的心里卻是非常的惱火與憤怒,似乎有了些什麼決定。
「呵呵~沒想到這位berserker小姐竟然認出了我等的真身啊!還真是榮幸啊!」assassin們現在已經不再如往日那般隱藏自己,而是一步步向著中庭圍了過來,他們現在已經不再藏于幕後,而是作為利刃向著這里的某位從者進行最終的試探。
好爽的rider依然在悠哉游哉地喝著酒,泰然自若,就像是晚宴上來了新客人一樣,完全吧assassin們散發出的殺氣無視了。
「來吧,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自己來取杯子,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rider平靜地說著,同時將樽中的紅酒用柄勺舀出後倒在杯子里,向assassin們伸去。
「咻」的一聲,一柄短刀將rider手里的杯子擊翻了,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杯中的酒一部分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一部分灑在rider的肩膀上,把他的白恤染成了紅色。
「不要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啊!」rider的語調依然平靜,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覺變了,察覺到這一變化的,只有之前與他喝酒的幾人。
「我說過,‘這酒’就是‘你們的血’!既然你們隨便讓它灑到了地上,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然後rider站起了身,接著,一瞬間整個世界都變了。
風熾熱干燥,仿佛要燃燒一切,這不像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應有的風,這是來自于沙漠!來自于征服王曾近與他的將士們一同奮戰的沙漠,這正是征服王的王牌,源自于他心象風景的大魔術,固有結界,「王之軍勢」!
接著,在風沙中開始浮現出人影,一個、兩個……不斷地增加著,這,是一支軍隊!一只全由英靈組成的軍隊!
rider熱枕的笑了起來,然後騎上了本來的那匹駿馬,然後舉起了劍,帶領著他的將士們向著assassin沖鋒。
那是碾壓,那是掃蕩,宛如蝗群過境,如暴風卷過大地一般,只是如此短的時間里,assassin被消滅殆盡了,只剩下征服王和他的將士們勝利的歡呼。
隨後,結界如夢幻泡沫般碎裂開,所有人都回到了依舊在清冷月光下透著寧靜氣息的城堡。
「那麼,彼此都把想說的話說完了吧?!所以,今天就到此為止吧!」rider站起了身,然後,召喚出自己的戰車,拉著韋伯就準備離去了,走前,他只留下了一句話,「我期待著,saber,期待著和作為聖王的你交戰!而現在,還沒有到那個時候!」
archer一邊發出嘲諷的笑容,一邊化作金色的光點消失了,只留下還在沉思著的saber,然後依文和姬神也對愛麗斯菲爾告別,離開了。
……
「秋沙,真是抱歉了,要讓你做這些事了。」依文對著姬神溫和的說著。
「沒有關系哦~下次,我就要讓依文完全的醒來哦!」姬神露出一個堅定地眼神然後把面前的依文抱在懷里。
「嗯,辛苦了,秋沙……」依文合上了眼楮,然後沉睡了過去,發出輕微的鼾聲,姬神見依文睡了過去,模了模依文的頭,然後把依文用公主抱的方式抱在了懷里,向著自己的住處緩緩的走去。
……
「愛麗,你對于berserker說的事情有什麼看法?」衛宮切嗣皺著眉,若有所思的對身邊的愛麗斯菲爾問道。
「看法?你是指berserker說的關于聖杯的事?」愛麗斯菲爾想了想反問道,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所關心的不可能會是哪些所謂的王者的交談,衛宮切嗣這個男人,現在會關心的只可能會是能實現他冤枉的聖杯。
「嗯,聖杯不是我們所期待的東西,那會是什麼呢?」衛宮切嗣皺著眉喃喃的說道。
「切嗣,你不要想多了,也許,berserker指的是‘御三家’本來的目的吧!畢竟是以靈魂為祭品,同時還要消耗這一大片區域累計的靈脈!確實是對得到聖杯那個人以外的,無論是英靈還是魔術師或是平民,都不是什麼好事,不是嗎?」愛麗斯菲爾覺得,恐怕是由于衛宮切嗣所承擔的壓力造成他現在有些疑神疑鬼吧。
「是嗎?也許確實是我想多了,現在重要的是要除去其他的servant和master。」衛宮切嗣覺得也許是自己的錯覺吧,不過他的心中卻是始終有些無法釋懷。
……
同一時刻,遠阪時臣和言峰綺禮兩人也通過魔法道具在交談著。
「綺禮,rider的寶具評價是什麼?」遠阪時臣對言峰問道。
「評價和吉爾伽美什的‘王之寶庫’屬于同一評價。」言峰平淡的聲音傳入了遠阪時臣的耳中,讓他皺起了眉。
「就是說,是屬于無法評價的級別嗎?哎!」遠阪時臣對于這個信息感到非常為難,他在這時候開始慶幸rider的master是才初出茅廬的韋伯,而非在魔術水平上還略高于他的肯尼斯。
「那麼其他的servant和master的情況被?」遠阪時臣閉上眼楮沉思片刻後說道。
「caster的話,和那個殺人犯雨生龍之介依舊在四處行凶,lancer的話,他們恐怕已經和艾因茲貝倫結盟了,而且saber的底牌也還未弄清楚,而berserker那邊難以探查到有效信息。」言峰報告著已知的所有信息。
「我想,作為在各個方面也都是傳奇王者的騎士王恐怕也會有不弱的寶具,再加上一個武技超群的lancer,他們也算是我們的大敵了。」遠阪時臣對現在的情勢做出了一個總結,然後,在一段時間的沉默後,他又對言峰開口了。
「綺禮,在你看來,如果我們向berserker陣營提出結盟的要求的話,成功率會有幾成?」遠阪想到了解除現在窘境的一個辦法。
「那恐怕要看她們的態度了,不過,我想這個方法應該可以嘗試。」言峰給出了一個客觀的提議。
接著,在遠阪時臣做出第二天拜訪依文和姬神的決定後,兩人結束了通訊,言峰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那里,他看見了最近自己的常客,archer,吉爾伽美什。
「你今天的心情很不錯嘛,archer。」言峰平淡的說道。
「哼,如果我的臣子能更加誠實一些,本王會更高興的。」archer露出一個不明深意的笑容說道。
「哦?你是什麼意思,我並不明白。」言峰平靜的說著,走到一邊坐了下來。
「呵呵~你和時臣隱瞞的東西,我現在也難得管了,畢竟,我想你會告訴我的~而現在嘛~本王可是找到了不少有趣的東西~」archer一邊說著,一邊抿了一口紅酒。
「berserker和saber嗎?不過這和我已經沒什麼關系了。」言峰平淡的說著。
「 ?因為已經沒有了令咒,感到輕松了嗎?不過你真的滿足了嗎?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追求,不想獲得真正的愉悅嗎?綺禮……」archer的聲音對于言峰來說,有種不明的**力。
「我只是作為遠阪的外援而參與這場戰爭的而已,現在,我的職責已經完了!」言峰像是在強調什麼一樣說道。
「是嗎?難道你已經不對那個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感興趣嗎?今天,他可是躲在暗處,顯得對聖杯非常的執著啊~」archer繼續不緊不慢的說著,同時用讓人有些厭惡的眼神看著言峰。
「哼!吉爾伽美什,無論你怎麼說,現在的我都已經和聖杯戰爭無緣了!」言峰一反常態,表現的非常生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麼會如此生氣,他知道那是一股無名之火在心中熊熊燃燒。
那種感覺是?不甘和盼望?
突然,一股劇痛從手背上傳來,那,是令咒!
「哈哈哈~綺禮喲~看來你依舊還在渴望聖杯,聖杯也很看好你啊!」archer猖狂的大笑著。
「吉爾伽美什!我……」言峰皺起眉,想要說什麼,但是,archer把他的話打斷了。
「先不要說那麼多了~綺禮~繼續去看看那個你中意的男人的作為吧!我想,那個時候,你會知道該怎麼做的!」archer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化作金色的光消散了。
言峰看著archer消失的地方,久久的沉默著,然後,拳頭緊緊的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