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萬籟俱靜。
初入深宮的第**,陳淼淼躺在**上睜著眼,盯著天花板一眨也不眨。
整整一天,就只是見了德貴妃一面,啥事也沒有,人家甚至連任務都沒有講明,反倒差點兒被澹台拂容給打死。方嬤嬤還美名其曰「她是上賓」。
所謂的上賓,不就是眾矢之的嗎?
哎,一入宮門深似海啊!她還是想想怎麼盡快取到西陵皇的心頭血,離開這個鬼地方。
不過……她郁悶的擰起眉,且不說取心頭血是件極冒險的事,一個不小心就把人給取死了,她連怎麼接近皇上都不知道。
越想越煩悶,她索性開窗去吹風。
開了窗,一張放大的俊臉陡然出現在眼前,嚇了她一跳,疾步後退,迅速掏出懷中私藏的**散,正待灑,被一只手給按住,風華琉璃的響在耳畔︰「是我!」
「華煜?」她松了口氣,這才看清他的面容,翻了個白眼︰「三更半夜穿一身白站在人家窗外,你想嚇死我嗎?」
「本公子承諾會護你安危,自然要跟著你了。」華煜跳到窗台上坐著,桃花眼半彎著,一雙黑眸燦若星辰。
夜風輕拂,園中花木悉索作響,墨色的夜幕上一彎弦月,釋放著淡淡的月華,灑在他身上,如鍍了一層清冷的銀光。
異地遇故人,雖然是頭狐狸,陳淼淼還是不爭氣的紅了眼眶。
華煜細心的發現了她的異樣,輕聲問︰「怎麼樣?」
「不好。」陳淼淼搖搖頭,「我今天遇到逍遙王,差點兒被他打死。」
「咦,逍遙王不是那麼暴力的人呀?」華煜驚奇的瞪大了眼楮,「你是怎麼得罪他的?」
陳淼淼嘆了口氣︰「因為我把他的名字叫錯了。」
「你叫他什麼了?」
「芙蓉。」
「額……」華煜一愣,旋即捧月復大笑起來︰「哈哈哈……」
「不是,這也不能全怪我,哪有男人叫這麼娘的名字啊……」
「哈哈……」華煜笑得更夸張,他笑得眼淚都出來。
此時萬籟俱靜,他的笑聲在靜夜里顯得格外響亮。陳淼淼滿頭黑線︰「公子,你笑這麼大聲不怕把侍衛引來嗎?」
「不怕。」
「但是!我怕!」陳淼淼陰森森的磨牙,「身為宮女,私會男人是要浸豬籠的!而且方嬤嬤還在里面睡著!」
華煜聞言收了笑,眨巴著好看的桃花眼,**的瞅著她︰「小淼兒,你承認我們在約會了?」
約會?約個毛線啊!陳淼淼一口氣上不來,死死的瞪著他。
「哎喲,你這樣深情款款的看著人家,人家會害羞的啦……」某男不知羞恥的作嬌羞狀,「沒關系的,方嬤嬤現在什麼也听不到什麼也看不到,就算我們再進一步你也不會被浸豬籠的……」
陳淼淼覺得,此廝乃怪胎也,不宜以常理來對待。
于是,她深吸口氣,後退一步,蓄力,迅速一推。
「砰!」
華煜摔到了地上。
陳淼淼借機把窗子關了,上閂。
華煜自地上爬起來,模了模鼻子。腳邊,一個小太監昏迷不醒,手里猶握著一枚噴迷香用的竹管。他的面色漸漸陰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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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公子大人,您這到底安的什麼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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