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干嘛?勾^引他還是調^戲他?居然這麼急不可耐的扒他的衣服模^他的胸……
她的小手微涼,模得他一陣心^癢難耐,某處立馬有了反應。
跟蕭太太鬧別扭,其實吃虧的始終是他,不能抱、不能親、不能做,他都快憋死了!
剛開始那幾天大魚大^肉為所欲為把他的胃口養大了,這突然狠心餓了他這麼久,他受得了才怪!所以蕭太太現在這樣的舉動,簡直讓他快要把持不止了。
唔,蕭太太今天難得這麼主動,要不要從了她呢?
可是他還在生氣,昨晚在她說不跟他走要跟司絡翔走的時候,他就發誓這次絕不輕易原諒她的,如果就這樣被她色^誘成功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昨晚發過的誓了!
蕭俊楚還在裝模作樣的猶豫,卻突然听見蕭太太充滿疑惑的詢問,「肋骨沒斷?」
心神蕩^漾的蕭先生立馬從雲端跌落谷底,臉色瞬間陰沉可怖,狠狠切齒,「你這麼失望我是不是該立刻把它敲斷?」
敢情她不是想要討好他,而是在檢查他是不是要死了?
葉唯熙沒好氣地剜他一眼,責備他的口沒遮攔,然後一邊在他肋骨上一根一根輕輕壓,一邊慢悠悠地說︰「你的好助理跟我說,你肋骨斷了一根,手肘月兌臼,還有腦震蕩,反正就是說你傷得很嚴重。」
他啪地拍掉她的手,惱羞成怒,「所以你這是來給我送終的!」害他白高興一場,以為她是來獻.身的!
「就不能說點吉利話嗎?」她皺眉瞪他,嗔怒。
「葉唯熙你裝什麼!我死了不是正合你意!」他沒好氣地冷哼,想到昨晚的事就火冒三丈。
別以為喝醉了就可以裝瘋賣傻,居然敢當著他的面抱別的男人,罪無可恕!雖然後來他到醫院後收到過梁夢語的短訊,說蕭太太在她家,但這並不能讓他不再生氣。
葉唯熙不滿地斜睨他,「我在你心里就是這麼狠毒的人?」
「你不止狠毒,還朝三暮四不守婦道——唔……」
「蕭俊楚你再污蔑我試試!」
她氣得伸手就往他嘴上用力一推,直接推得他的頭往後撞在頭上,發出咚地一聲悶響。
蕭俊楚疼得擰眉,捂著後腦勺恨恨地瞪她,沒說話。
「我哪里不守婦道了?我給你帶帽了?」葉唯熙不悅地冷著小^臉。
「你敢!」他倏然喝道,目露凶光咬牙切齒,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既然知道我不敢那你還發什麼脾氣?」她沒好氣地瞥他一眼。
然後,她微眯著雙眸瞅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見他除了額頭和右手臂有傷之外,其他地方都完好無損,再看他罵人那麼有勁兒,傷勢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反正絕對沒有熊磊說的那麼嚴重。
「你的好助理說你是出了車禍,他不是咒你吧?」她用嘴努努他的額頭和右手臂,「頭和手怎麼了?」
他白她一眼,極盡傲慢地撇開臉,不回答。昨晚那樣氣他,現在來假關心?哼!就不告訴她,急死她!
看他傲嬌得不行,葉唯熙笑也不是氣也不是,起身,「行!那你躺著,我去問醫生——啊……」
她剛一站起來,就被他抓^住手腕狠狠扯了回去。他力氣太大,加上她沒有防備,于是直接被他扯得歪趴在他的身上,臉,好死不死的埋在了他的雙^腿^間,而嘴,則在他微微^隆^起的地方輕輕觸了一下……
「嗯……」蕭先生發出一聲似痛苦又似歡愉的悶^哼。
當意識到自己的嘴踫觸到的是什麼東西時,葉唯熙的大腦一熱,臉瞬時紅了個透。
她立馬想抬頭,哪知一只大手突然扣住了她的後腦,手指穿過她的發將她緊緊摁住,不讓她動。
這下,嘴上的感覺頓時更加清晰強烈了,甚至越來越鼓,越來越……硬!
「蕭俊楚,放手!」她羞憤欲絕,惱火地大叫。整個臉被強制性的摁在他那里,吼出來的聲音悶悶的,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雖然隔著薄毯,可他鼓起來的趨勢凶猛又迅速,逼得她根本不能忽視。
「不放!我覺得這樣挺好!」
蕭先生很享受,老神在在地半躺著,垂著眸看著她想掙_扎卻掙月兌不開的小腦袋,甚至還惡劣的挺了挺那處,听到她羞惱的咿唔聲,心情大好。
「你——」葉唯熙氣結,擺月兌不開羞惱不已,大腦一時短路就沖口而出,「再不放我咬你了!」
「好啊,我最喜歡——啊……你真咬啊!」
他好心情地調_戲她,哪知她真的張口一咬,雖然沒有很用力,可那地兒哪里禁得住這樣的刺激,他疼得一顫,連忙松開了她,大手捂住那處用力揉了幾下,怨憤地瞪她。
狠心的臭丫頭!
頭上的壓力一除,葉唯熙立馬坐起來,看到他疼得暗暗齜牙,她心里舒_服多了。
她噙著陰測測的冷笑,微眯著眸子與他互瞪,粉紅的舌_尖從左至右輕_舌忝上唇,曖_昧又勾挑的動作還摻雜著一絲嗜血的味道。
看得蕭俊楚熱血沸騰。
蕭太太魅力無窮,隨便一個動作,就可以撩得他心猿意馬全身發痛,恨不得立刻把她……
「想謀殺親夫是不是?!」他危險地半眯著黑眸咬牙切齒。
「蕭先生你怎麼這樣啊,明明是你自己叫我咬的!」她嬌嗲,撅著嘴對他拋了個媚眼,裝瘋賣傻。
他薄毯一掀,一手揪住她,一手去扯褲頭,「這麼听話?行!再咬一次——」
「別鬧了,這里是醫院。」葉唯熙一驚,慌忙伸手去阻止,羞惱地提醒他。
他卻不管不顧,索性抓_住她來阻攔的小手,一把扯開褲頭,然後將她的小手塞_進去……
硬……邦……邦……
「喝!蕭俊楚你——」
葉唯熙驚得倒抽了一口涼氣,紅著小_臉羞憤欲絕,使勁兒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他緊緊扣著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別動!」他微眯著眸,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緋紅的臉,低沉喑啞的聲音充滿了威脅意味。
感覺到他越加強烈的變化,葉唯熙只覺得自己的手心被他傳染得一片滾燙,簡直都可以煎蛋了。
「這、里、是、醫、院!」她瞪他,狠狠咬著牙根從齒縫里一個字一個字地迸出來。
「嗯,所以你如果怕被人听見請記得小聲點!」他沒臉沒皮沒羞沒臊,極具暗示意味的話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你——啊……別動啊你……」
他話音落下的那瞬,就引導著她的小手開始上下轉動,嚇得她面紅耳赤失聲大叫。
「不動怎麼會有感覺?!」他說,把厚顏無恥詮釋得淋灕盡致。
蕭先生不要臉起來蕭太太真是一點轍都沒有,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越是扭捏他就越是來勁兒。他似乎有個很變_態的嗜好,那就是喜歡看她臉紅,她越害羞,他就越高興。
沒過一會兒,他就舒_服得微微眯起了雙眼,像只慵懶的豹愜意地半躺著,勾著唇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從骨子里滲透出一股壞壞的味道。
葉唯熙覺得,蕭俊楚像罌粟,很危險,卻也很迷人。就如此刻,不過是被他眼神輕輕一勾,就讓她立馬忘了危險,情不自禁地沉迷在他深邃如海的目光里……
手心里的感覺越來越危險,她心驚膽顫,慌忙撇開視線不敢再看他那雙璨若星辰又炙熱如火的眼。
「這里是什麼?」
突然,她盯著他的左胸_口,傾身過去仔細看,好奇地問他。
他的胸_口位置,有一個淡得幾乎看不出來的痕跡,有點像……槍傷?
一只手被他控著,她用另一只小手去輕觸那塊疤痕,蹙著眉若有所思。
心,驀地咯 一下,她想起了趙天若和妍姨說過的那些話,串聯起來再稍加推敲,她隱隱明白了什麼……
感覺到她的指尖觸上心口,蕭俊楚本是迷醉的神情立馬清醒了大半,垂眸看了眼那淡得已經幾乎看不見的痕跡,怔了怔,然後淡淡吐出三個字,「沒什麼!」
他一副不願多談的模樣,她卻不肯就此放過他,抬頭,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他,追問,「是傷?」
「嗯。」他躲不開她極具穿透力的目光,也不敢再一味的回避她的問題,就怕惹得她不高興了再繼續對他冷暴力,所以只能淡淡發出一聲鼻音。
「做過祛疤手術?」
他默了默,「……嗯。」
葉唯熙恍然,難怪即便是最親密的時候她都沒發現這個疤痕。當然,最主要也是在與他做的時候,他如狼似虎讓她全無招架之力,所以根本沒有精力和閑暇去注意他身上可有什麼疤什麼痣,但如果他沒有刻意去除痕跡的話,胸_口位置還是一目了然的。
「為什麼?」她問。
為什麼要除掉這個痕跡?既然傷痕都已除去,為什麼不把傷你的人一並從你心里趕出去?
「不是只有女人才愛美。」他瞥她一眼,避重就輕。
「你覺得我會信?」葉唯熙冷笑。
他滿不在乎地扯了扯嘴角,「無所謂,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
「那蕭先生你是不是該反省一下,為什麼得不到我的信任?」她微挑著黛眉,皮笑肉不笑地反擊。
他停下手里的動作,神色莫測地盯著她看了幾秒,然後眼底劃過一絲妥協,說︰「不想留著,因為留著這個疤會一直提醒自己當初有多蠢!」
這個致命的傷口,果然是童沐唯留給他的!
葉唯熙深深看著努力掩藏憂傷的男人,心,莫名的泛起一陣酸楚,心疼……
忘了在哪里听過這樣一句話,花心的男人,其實才是最痴情的!
或許蕭俊楚就是這樣的男人吧,看似花心多情,可一旦動了真心,就會痴情專情,獨寵一人……
怎麼辦?她突然覺得有些妒忌童沐唯了,妒忌她得到了蕭先生的真心,妒忌她讓蕭先生即便差點死在她手上還依舊對她念念不忘,嗯,妒忌了!
他落寞憂傷的模樣讓她心疼,感覺到手心里的某物已經無比茁壯,鬼使神差的,她輕輕捏了捏,算是對他的安慰。
蕭俊楚頓時爽/得暗暗吸了口氣,眼底驟然浮現出一絲猩紅,看著她的眼神像是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喜歡一個人……」她勾唇輕笑,努力表現出自己的大度和溫柔,與他深深對視,微微停頓了一下之後接著輕輕說道︰「不是蠢!」
蕭俊楚看著難得溫柔的蕭太太,抿唇不語。他還以為她又要不高興了。
「她並不是只帶給你傷害,我相信她一定也曾帶給你快樂,對嗎?」葉唯熙溫柔體貼地微笑著說,然後勸他,「所以,別再怨恨她了。生者如果對逝去的人思念太深或者怨念太重,會讓逝者無法安息,逝者靈魂得不到救贖就只能飄蕩在人間無法投胎重生,你真的忍心讓她一直做個孤魂野鬼?」
他挑眉睨她,哭笑不得地輕啐,「胡說八道!」
什麼鬼啊神的,他不信這些!
不過她前面一句說得很對,小唯帶給他的,並不全是傷害,其實更多的是快樂和甜蜜……
那是他第一次瘋狂的喜歡一個女孩子,想要分分秒秒都跟她在一起,想要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捧到她的面前討她歡心,想要給她一個最完美的未來……
可是最後他和她的結果,卻是那麼淒涼。
就是因為曾經那份愛太快樂太甜蜜,所以在遭遇背叛時才會那麼難以接受,以至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這份他傷害始終無法釋懷。
葉唯熙微不可見地挑了挑眉,目光銳利地看著他。其實她是在暗示他別再對死了七年的前女友念念不忘了,可顯然他選擇了裝傻,假裝听不懂她的暗示。
不過也沒關系,雖然沒得到他明確的答復,但她並不生氣,因為蕭先生今天還算有點進步,至少沒有一提起童沐唯三個字就擺臉色或發脾氣,她略滿意。
「傷是怎麼來的?」結束一個話題,她又開始了另一個話題,目光盯著他的額頭。
他瞥她一眼,「跟別的女人車_震太激/動踩到油門撞到了路邊的樹干上!」
其實是他昨晚太倒霉,被蕭太太氣得心肝脾肺陣陣絞痛。然後他讓司機自行回家,開著車準備去找子謙喝酒,哪知在一個轉彎處突然跑出來一只貓,心不在焉的他反應遲鈍了點,為了避讓所以一不小心就撞到了路邊的樹。
額頭和手臂都只是輕傷,並不算嚴重,但額頭受傷醫生建議住院觀察一天,他想了想,就住下了。
為了打破與蕭太太之間的僵局,這院,還是住得值得的。想到這里,蕭俊楚滿意的笑了。
「‘別的女人’漂亮嗎?」葉唯熙勾著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問。
「我會要丑女嗎?」他高傲地揚下巴,不可一世地冷哼。
她伏在他的胸膛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嬌嗲,「有我漂亮嗎?」
「沒有!」他搖頭,然後在她即將露出滿意的笑靨時,他瞟了眼她若隱若現的溝渠,賤賤地補上一句,「不過胸比你大!」
「原來蕭先生喜歡大的!」她笑得咬牙切齒。
「錯!」
「嗯?」
他捏著她的下巴輕輕抬起來,薄唇貼近她的唇_瓣,曖_昧輕吐,「我喜歡你的!」
在她羞紅了臉頰的同時,他本是暫停的動作突然重新啟動,控著她的小手一陣急速的動著,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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