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從半死不活的樓驕身下爬出來的蘇鈺听到了系統提示音,說實話他這幾天已經真的要崩潰了,每次XXOO還要帶著鳳肆那個熊孩子圍觀的羞恥PLAY什麼的真的可以嗎?雖然有身體托管表示貞操無壓力的蘇鈺想起這幾天被樓驕吃掉的節操都是一陣蛋蛋的憂傷。
以後讓他怎麼面對鳳肆?這幾天他菊*花的出場都比臉的出場高啊喂!
今夜樓驕的興致似乎還沒有盡,抱著喘息不止的蘇鈺,手又往滑膩的股間探去。
已經回到自己身體的蘇鈺表示壓力很大,一下子寒毛都豎起來了的感覺不要太強烈。
「今夜我們換個姿勢怎麼樣?」樓驕的聲音有些啞,滾燙的呼吸噴在蘇鈺的脖頸中。
他伸出手去掰蘇鈺的腿,卻陡然感到脖頸上銳利的一陣痛,溫熱的血順著他的喉結滑落了下來。
「滾開!」一天之內不能進行兩次身體托管的蘇鈺臉色冷的掉冰碴子。
樓驕透著燭光看蘇鈺雙眸,面無懼色,輕笑道,「忍不住了?」
手上抓著風刃這個大殺器的蘇鈺自然是不想忍這個抖S了,手上一動,風刃就在樓驕的胸膛上劃下了幾道傷口,樓驕也被逼著後退了幾步。
就在這個時候,鎖在蘇鈺脖子上的鐵鏈突然 當一聲的斷開了,兩截斷口平整如鏡。
樓驕臉色只變了一瞬,「你不準備管鳳肆了麼?」
一听到鳳肆這個名字就是一陣菊花痛的蘇鈺直接又一個風刃往樓驕身上甩了過去。
樓驕側身一躲,閃開了。那風刃直接砍在了金欄上,劃開了一道深刻的切口。
蘇鈺這幾天被回到自己身體之後感覺到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感覺快整瘋了,恨不得現在就把樓驕給剁了。
樓驕見蘇鈺幾次都是下的殺手,也覺出了不好,口上卻還是威脅著,「你當真不管他死活了?」
蘇鈺手上凝著風刃,就當沒听到他的話一般,下了決心的要下死手,沒想到那風刃甩出去了,在樓驕脖頸前卻調轉了一個位置,砸在了金欄上。
系統提示音緊跟著響起。
蘇鈺听到系統的這個提示音氣的極了,一下子站都沒站穩,整個人又栽倒了下來。
樓驕以為蘇鈺是心里還念著鳳肆,所以在最後的時候改了手,現在看到蘇鈺摔在地上,蒼白著臉喘息著,走過來就將他用鐵鏈綁好了手腳。
被系統坑了的蘇鈺除了恨恨的瞪著他,什麼方法都沒有。
「那麼喜歡鳳肆?喜歡到即使雌伏在我身下也願意?」樓驕將蘇鈺綁好了,拖到一邊又用另外半截鐵鏈將他捆在金柱上。然後一只手拖著蘇鈺的臉,傾著身子去看蘇鈺。
蘇鈺全身都是疼的,又被系統這突然暗戳戳的一下子弄得都差點內傷了,一張口聲音都是虛的,「樓驕,我要殺了你——」
「殺我?」樓驕捏著他的下巴,「你怎麼殺我?用你的那里?」
蘇鈺現在是腎都是疼的,全身又被綁的跟粽子一樣,一動那鐵鏈就勒的他骨頭都要散架一般。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樓驕的興致似乎被攪了,將蘇鈺綁在金柱上,自己則是離開了。
蘇鈺被這晚上一通破事弄得算是精疲力竭,被綁在金柱子上幾近昏迷。
「蘇鈺哥哥——」一道聲音傳了進來。
蘇鈺勉強的睜開眼,就看到鳳肆輕手輕腳的從窗子外爬了進來,他看到蘇鈺這個模樣,眼圈跟著就紅了。
蘇鈺這幾天听他的哭聲听的簡直要崩潰,「不準哭!」
「鳳肆不哭。」鳳肆點著頭,眼圈還是紅著的,趴在金欄外往里面探,「蘇鈺哥哥,你自己離開吧,不要管我了。」
鳳肆剛剛就站在門口,以為是蘇鈺因著他才又被樓驕給抓住了。
蘇鈺也沒多想,「我怎麼離開?」有那麼一個坑爹的系統我能離開嗎媽蛋!
鳳肆看著蘇鈺手腳都被綁著,一聲紅白的穢物,看了是十分的淒慘。
蘇鈺現在的確是腿站都站不穩了,樓驕這回又將他綁的緊了,雙腿被勒的一陣一陣的發痛。
鳳肆正想說話,蘇鈺卻開口了,「現在樓驕暫時不會動你,你不要來看我了,想辦法去打探一下雲散的位置……」蘇鈺現在覺得說話都費力氣,說幾個字都要頓一下。
鳳肆站在金籠子外,「蘇鈺哥哥,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蘇鈺扯著嘴唇笑了一下,然後頭就垂下去了。
鳳肆站在籠子外看了許久,才仿佛是決定了什麼一般的轉頭離開。
蘇鈺就在籠子里這麼掛了一晚上……
從那天晚上蘇鈺的反抗之後,樓驕越來越變態了,以前就鎖個脖子,現在整個把蘇鈺捆成了狗,脖子上一個,兩腿一個,雙手沒事兒也直接吊在房梁上,就這麼在這個籠子挨了三個月,就在蘇鈺覺得自己已經要被樓變態玩殘的時候,姍姍來遲的系統終于提醒他主線任務完成。
然後風刃還在封鎖的狀態……
你麻痹,除了多了一個5%的進度什麼都沒變啊喂!
蘇鈺現在每天吃的東西都是樓驕喂的流質食物,整個人三個月下來被摧殘的跟病雞一樣,見著樓驕條件反射的就是打哆嗦。
這段時間系統就跟死了一樣,無論蘇鈺怎麼進行愛的呼喚,都沒半點用處。
終于在有一次樓驕拖著已經半殘的蘇鈺出去進行馬上PLAY的時候,系統吭聲了,那個時候剛回到身體的蘇鈺正一臉血的面對著自己風吹菊花殘的爽快感,樓驕就在他身上搭了一件暗色的斗篷,掩飾蘇鈺雙手雙腳都被捆在馬身上的悲慘境地。
然後系統冒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