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落幕夕陽為街道踱上了一層金紅色的光輝,然而這番格外美麗的景致此刻卻充滿了肅殺和凝重。=烽=火=中=文=網=
「森哥,這位是呂子奇。由于平日里沉默寡言,同事們也稱呼他為‘無言’。」上水西市,黃昏的街頭,太史俊飛趕到了陸宇森的面前,指著他身邊的青年介紹道。
陸宇森定楮看去,那名叫呂子奇的青年身著一身時髦的黑色休閑裝,牛仔褲和釘鞋的顏色也是大紅大紫,分外刺目,一頂鴨舌帽壓得很低很低,令陸宇森幾乎看不清他的臉。
呂子奇默然不應,只是伸手略微將鴨舌帽往上抬了抬,露出他嘴邊淡淡的微笑,然而笑容雖然平淡無奇,但卻令陸宇森心頭一怔。
那充滿殺氣的笑容,仿佛與前世的情景似曾相識……對哦,就是那一幕!陸遜在江岸邊初遇呂蒙的那一幕!
陸宇森會心一笑︰「我知道了。既然我們已經有三個肩負前世天命之人,便也無需再懼怕什麼了。接下來,只要找到孫權的後世,我們就能重整旗鼓,再奪江山了。」
「不。」始終沉默的呂子奇此刻卻不溫不火地開了口,「你難道沒有發現這附近的異變嗎?」
「你是說……」陸宇森一凜,「你說夏言風還是誰?」
「不是司馬懿,而是郭嘉。」呂子奇道,「但最可怕的也不是他們,而是躲在暗處的諸葛亮。烽!火_中!文~網」
「喂喂喂,你們在說些什麼?為什麼我完全听不明白?」太史俊飛表示听得一頭霧水。
「你早晚會明白的。」呂子奇話音方落,便已敞開右臂,右上掌心驟然冒出了一團綠色的暗光。那綠光一閃而逝,陸宇森和太史俊飛都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呂子奇淡淡的背過身去。頃刻間,巷弄里倒下了三具身著黑衣的無頭尸體,他們的手中無不捏著一柄手槍。
「我們的行蹤暴露了?」太史俊飛看著尸體,愕然大驚。
「準備戰斗吧。」呂子奇淺笑。
下一瞬間,街道的每個路口都齊刷刷的冒出了幾十個穿著黑色便衣的特工,他們都是夏侯剛的手下。
「很好,讓他們瞧瞧我不死青蛇的厲害!」陸宇森也抬起了手,體內銀光大綻,銀色小蛇頓時爬滿了雙臂。
就在特工們亂彈齊射的剎那間,秘術異蛇們以肉眼不可見的神速飛快地竄向了四面八方,近百發子彈全部打了悶槍,因為小蛇們已經一個不差的堵住了他們的槍眼!
「殺。」呂子奇淡然一笑,抬手一揮,每一個特工的腳底下已經生出了赤色的藤蔓,將他們全體纏裹起來,一個也休想逃掉……
屠殺進行了不到一分鐘,街道四周還殘留著的,只剩那幾十具血肉模糊的尸體了。
「 嚓!」廢棄工廠地下室的門鎖被打開了,一個皮膚黝黑,滿臉胡渣的黑衣男人走了進來。
在夏言風離開酒店去找郭星決戰後沒多久,夏侯剛手下埋伏好的東吳特工便核對照片沖了進去,把黑色惠押走,送到這間漆黑的地下室里,和夢魚關在了一起。
夢魚起初見了黑色惠也是一驚,但很快便死氣沉沉地低下頭去,絕望感化作陰雲布滿心頭。
「夢魚姐。」黑暗中,黑色惠顯得無比冷靜,「其實不必那麼灰心喪氣,月兌身的辦法還是有的。」
「有什麼辦法?我們兩個半點戰斗力也沒有,怎麼斗得過他們?」夢魚嘆氣道,「只可惜星兒不在這里,言風一人孤掌難鳴啊。」
「呵呵,夢魚姐此言差矣。別忘了,我們可是女人啊!」
「什麼……難道你想……」夢魚訝然。
「放心吧,夢魚姐,那種事情交給我來就行,我玩過的男人比吃過的飯還多,明天該怎麼月兌身,我心里有數。」黑色惠十分自信。
「可是,郭星、孫超、夏侯剛都非善類,你能擺得平嗎?」夢魚很是擔憂。
「嘛……拍了這麼多年的電影,我早也不是什麼善類了,這世上沒有比我更會玩男人的女人。」黑色惠笑了起來,「如果明天來的是夏侯剛,我或許戰不過,但要是來了那幾個打醬油的部下,嘿嘿……三分鐘內搞得他們口吐白沫,半身不遂。烽。火。中。文。網夢魚姐,相信我的功力吧。」
「嗯,色惠妹妹,你要加油啊!」夢魚也了解黑色惠的放蕩,一時也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第二天進來送飯的,果然是夏侯剛的部下。
「奉夏侯剛大人旨意,好酒好菜招待黑色惠小姐。」那東吳衛兵的手里端著一個豐盛的大餐盤,上面是幾道西餐和一瓶紅酒。
黑色惠盯著那東吳兵的,目不轉楮,突然說道︰「夏侯剛大人為何不親自來?你小子叫什麼名字?難道認不出我是東正州大名鼎鼎的金牌女優黑色惠嗎?」
「哦……我叫佳田賢太郎,是東吳帝國護衛隊的小隊長。原來你就是黑色惠小姐?真是久仰大名。」佳田將餐盤擱在一邊,走到黑色惠面前,一臉的邪笑,「夏侯剛大人看上的俊妞,果然名不虛傳。」
「你們軍人果然都那麼有味,只可惜你的威力應該還不夠吧,呵呵!」黑色惠仰開嘴角,笑著挑逗道。
「哈哈,你要嘗試一下我的手段嗎?」佳田望著黑色惠潔白的小臉,突然間欲火焚身。
「得了吧,就你小子還想打本小姐的主意?今天晚上要來玩我的人,你可惹不起啊!」黑色惠完全變成了一副妓女婊子的模樣。
「你說夏侯剛大人是吧?說實話,我們早就看那死猴子不順眼了。
「看你那賤樣,姑女乃女乃不喜歡被動著,你能不能先解開我?」
「小婊子,你想逃跑?」
「哎呦,我被綁在椅子上,怎麼跟你爽快啊?」
「都滾出去!別惡心我了,色惠,你敢再邪惡一點嗎?」夢魚故意大罵起來。
「你看,連我的同伴都說讓我滾出去了。」黑色惠浪笑一聲,「我好久不拍電影,夏言風又對我如此冷淡,可把我空虛死了。嘿嘿,今天真想再實踐實踐。我說你個灰太狼……哦,是賢太郎,你要真覺得你行,就把我解開,我看看你是不是連女人都玩不起的玩意兒!」
「嘿嘿,我也不怕你這小婊子跑了。」佳田走到黑色惠背後把繩子解開了,黑色惠的手腳終于可以活動了。
「這才對嘛。我跟你說了我不會跑,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只見黑色惠果真放蕩至極,她整個人躺倒在地。佳田興奮地做好了一切準備,趴在了黑色惠身上,吻著她的脖子。
夢魚看得幾乎嘔吐出來,黑色惠的浪蕩本性盡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佳田對黑色惠發起了鋪天蓋地的狂猛攻勢,兩人時而大汗淋灕,時而色變聲顫。
佳田畢竟經驗不足,而黑色惠所觸踫過的男人,老的、少的、正經的、不正經的,加在一起都將近六位數了,久經戰陣的她早已是神乎其技!
佳田漸漸汗流浹背,體力不支,但他還是幸福無比。他從沒這麼舒服過,只覺得連接自己身體各個部位的是無數個爬行的小蟲,躥躍的野獸,無數個魔影……
黑色惠吻住了佳田的嘴唇,佳田正盡情享受著那陣陣甜香。也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嘴唇劇烈疼痛,而且一股腥熱的東西充斥到了喉嚨里,令他感到窒息。
黑色惠用力咬住了他的嘴唇!
「嗚嗚……」處于**的佳田渾身無力,嘴唇被黑色惠的牙齒撕咬得粉碎,血濺得黑色惠滿臉滿身都是。
「色惠!」夢魚在一旁忍不住驚叫起來,黑色惠把佳田大半個嘴唇都咬了下來!
血流滿面,佳田疼得在地上來回打滾,黑色惠卻像一頭暴走失控的野獸般猛撲了上去,用盡全力咬住了他的鼻子,用力一撕,佳田慘叫的聲音幾乎變了人聲,鼻子也被咬斷,血肉軟骨一齊露在了外面。
「色惠……你……停手吧……」夢魚已經看得目瞪口呆了。黑色惠不僅放浪得一塌糊涂,而且還是個血腥到家的重口味!
「真是自不量力的破男人,這麼一會兒就頂不住了,留你這廢物何用?」黑色惠變態地大笑著,右手中不知何時竟如同變魔術般抽出了一把軍用匕首。
只見寒芒閃過,佳田慘嘯著一命嗚呼,他的下半身血如井噴,小伙伴都被大半截斬了下來。
經歷了如此血腥的事,黑色惠卻不急不慢地將系在佳田腰間的手槍拔了下來收歸己有,站起身來把衣衫弄整齊了。倒是旁觀者夢魚嚇得不輕,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黑色惠走過去,一刀般夢魚砍開了繩索,夢魚站起身來望著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許動!」門外沖來了兩名穿著便衣的東吳兵,他們舉著步槍將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二人。
「砰……砰!」
霎時兩聲槍響,不過倒下的卻是兩個東吳兵。跟著夏言風那麼久,黑色惠也通過不經意間的練習變得眼疾手快。就在剛才佳田慘叫時,她就听見了門外不遠處響起了腳步聲,她迅速搶了佳田的手槍,換上彈夾,嚴陣以待,從舉槍到擊殺二敵,前後僅用了兩秒!
「夏侯剛應該不在這附近,趁現在快走!」黑色惠拉住愣在一旁的夢魚,果斷踩著尸體沖出門去,重見了天日。
一路直奔到大路邊,一切依舊如往常一樣,行人車輛來往不絕。黑色惠筋疲力盡地癱坐在地,靠在路邊的梧桐樹下休息起來。
「我們去報警吧?」夢魚對黑色惠說,「剛才真的太謝謝你了,以後別再委屈自己的身體了。」
「不委屈,習慣就好。」黑色惠只是矯情一笑,把手臂搭在夢魚的肩上,「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報警,而是要找到言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