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師姐的提醒,我們定不會讓你失望,將沁竹林那邊的田園,整理得好好的!」
「嗯,不過也要注意安全,我還會派其他弟子跟你們一起,劉圖你已經是四等種植弟子,到時候安排過去的新入門弟子們,就交給你來管教了。」
劉圖聞言,不禁有些感動。
他原本以為白小殊會為難他,卻沒想到,她竟然比穆文山還要重視他。
「這次三師兄想要竊取我百修草的目的沒有達成,想讓你們背黑鍋的計謀也沒有得逞,想必會恨我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們就先呆在白鳳閣,免得出什麼事兒。」
「謝謝師姐!」
眼下,他們二人除了對白小殊表達感激之情,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為什麼當初會那麼有眼不識泰山,處處針對她呢?
而她還可以不計前嫌,不但沒有落井下石,反而還對他們伸出援手。
兩人心中,都蕩漾著不同程度的感動。
白小殊見目的達到,也就不再與他們多說,讓他們去門口守著了。
隨後,她才將昨夜自己帶著墨梓寒與木柳前去空間里,便遇到姬雅和穆文山前來的事情,一一告訴了衛之翌。
衛之翌听完之後,也覺得事情有蹊蹺。
「可是,你為什麼要保他們?剛才姬雅他們在,我不好問你。」
「劉圖明顯是穆文山的人,既然覺得穆文山與姬雅不對,又主動拉他們來當替死鬼,有機會救下來的話,自然得救。」
回答衛之翌的,是墨梓寒。
他此刻雖說依舊是黑貓的形態,卻十分舒服地躺在白小殊的懷里。
這般愜意的樣子,看在衛之翌的眼里,覺得有些刺眼。
他盯了一會兒。終于發現為什麼會覺得刺眼了。
他立刻上前,將墨梓寒從白小殊的身上抓下來,丟到地上。
「大師兄,你干什麼?」
「你一個大姑娘家的。抱著他成何體統?」
「不過是只貓罷了……」
「他可不是普通家貓,小殊,男女有別!」
說到這里,衛之翌有些尷尬地瞥了一眼,白小殊之前放置墨梓寒的胸口處。
白小殊這才反應過來,她一直都把墨梓寒往自己胸口揉啊揉……
一瞬間,她的臉就紅得跟猴子**似得-
╴=
墨梓寒被衛之翌擰到地上,也不生氣。
反正他已經享受了那麼久了,不過白小殊臉上那紅暈,倒是讓他也覺得有那麼幾分尷尬。
「先說正事!」
見墨梓寒揚起腦袋看著白小殊。衛之翌禁不住又開口打破僵局。
「之所以要讓劉圖留下來,目的就是,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
「小殊不是說了嗎?以前欺負她的人里,以劉圖為首,劉圖一直都挺受穆文山器重的。現在穆文山要把劉圖舍棄,劉圖心中自然有所怨憤。」
「所以?」
「所以就收為己用,如果劉圖知道穆文山的秘密,他定會找機會對他下手,到時候不是不攻自破了嗎?」
墨梓寒蹲坐在地上,以一種優雅的高姿態,看著衛之翌。
那眼神兒跟平日里看木柳的時候。沒什麼大的區別。
衛之翌被他盯得有些火大,直接看向門口處的劉圖張華二人。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三師弟真的有問題,他平日里素來謹慎,不可能主動將劉圖這樣的人證留給我們。」
「哦?你懷疑是他的計謀?」
「沒錯,就算他們昨晚前去沁竹林。被你們發現,可是你們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去證明他有所圖,按照他的性子來說,他應該不會讓姬雅。主動將劉圖捉到我們面前來,給劉圖機會轉換陣營。」
聞言,白小殊的臉上不禁出現了遲疑之色。
難道……真的是三師兄的計謀?
她不由得低頭看向墨梓寒,對方正老神在在地抖著貓須,仿佛衛之翌說的話,他根本就沒有听見一般。
不得不說,他這種樣子,看起來確實挺氣人的。
也難怪大師兄總是看他不順眼了,活該!
「這可未必,俗話說得好,這狗急了還會跳牆呢!」
「什麼意思?」
墨梓寒先是看了一眼白小殊,又瞅瞅一言不發的宋樂彥。
「當初小殊出事,不就是因為百修草嗎?劉圖張華以為是小殊竊取了百修草,實際上,他們雖然冤枉小殊,但是他們可能也不知道,百修草到底去了哪里。」
「你怎麼能肯定?」
「他們不過是低階種植弟子,偷百修草有什麼用?」
「找人雙修唄!」
衛之翌還未回答,木柳的聲音也不甘寂寞地出現了。
結果,他剛說一句話,就遭受到了墨梓寒前所未有的終極大鄙視。
「你傻啊?劉圖找人雙修?且不說他能否找到人跟他雙修,單說這雙修秘術,他能知道?」
「這倒是……一般的雙修效果不明顯,得持之以恆,他一個四等種植弟子,知道雙修對自己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犯不著監守自盜,那麼確實是丟了。」
听見墨梓寒的分析,衛之翌也表示了贊同。
「起初我還沒把劉圖冤枉小殊的事情放在心上,一直到昨晚,我們進了空間之後,險些被他們抓個正著,我才把懷疑的心思,放在了他們的身上。」
「為何?」
「衛之翌,我先問你幾個問題。」
衛之翌眉頭微蹙,面對墨梓寒的打探消息,他只能知無不言。
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點了點頭,「你說。」
「穆文山和姬雅的關系,一直都這麼親近嗎?」
「親近?」
墨梓寒的問題,讓衛之翌有些驚訝。
「他們平日里都對對方禮遇有佳,卻極少見到他們有什麼親密的舉動。」
「那就怪了,剛才我一直在注意姬雅和穆文山神色,我發現姬雅會下意識地看向穆文山。若是穆文山給她一個視線,她便開口配合著說話,兩人這般的默契,不像是昨晚被抓現。臨時形成的。」
「你是懷疑他們……」
「呵……當初劉圖負責整理百修草,他是穆文山座下的弟子,百修草失竊,其實挺容易聯想到他的,只是劉圖當時根本就不可能會去懷疑自己的師兄,只能把疑心放在了,有可能踫觸到仙苗的小殊身上。」
「被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四個月前,師父曾經測試我們的修為。發現姬雅與文山兩人的修為,似是受到了阻滯,停滯不前,便讓二師弟給他們一人一顆雙會丹,讓他們閉關三日。一同雙修看看能不能突破阻滯……」
衛之翌這話一出,墨梓寒禁不住冷笑了一聲。
白小殊則是驚訝得睜大了眼楮,原來姬雅和穆文山,曾經真的雙修過。
那他們到底……是正正經經的雙修呢?
還是用了秘術,進行了不正當的雙修之法?
「然後就出現了,百修草的仙苗被盜,你覺得這是巧合嗎?」
「這……」
「你師父現在在閉關。這等查清真相,有必要清理門戶的事情,就得落在你的頭上了。」
說罷,墨梓寒便不再多言,他相信,衛之翌自己會想明白。
果然如他所料。下一刻,衛之翌便讓門口的劉圖過來,向他詢問一些線索。
「劉圖,你過來!」
眼看張華也要跟著過來,衛之翌不禁又多加了句。
「張華。你在門口繼續守著,防止有人听牆角!」
說罷,衛之翌又伸手朝屋頂揮了一下。
墨梓寒一看,他竟是起了個封鎖的結界,防止他們說的話,傳出去。
劉圖哪里見過這等陣仗,好不容易才從穆文山那邊撿到一條小命兒,現在又要被大師兄審問,他心頭打著鼓呢正!
「大……大師兄有何吩咐?」
「我要知道,昨晚你和張華前去沁竹林的真相。」
「真、真相?」
「沒錯!」
劉圖頓時就流了一身的冷汗,他下意識地抹了下額頭。
這等緊張之下才會有的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衛之翌的眼楮。
「大師兄,這個……」
「怎麼?不願意說?」
「大師兄能保證我說了之後,不會有事嗎?」
聞言,衛之翌的臉色便有些難看了。
難不成……真的跟姬雅與穆文山有關?
「說!我保你!」
「多謝大師兄!」
劉圖道謝完畢之後,便開始講訴昨晚發生的事。
「昨晚我本都已經睡下了,結果肩膀一陣劇痛,醒過來之後,已經在房間外面了。」
說到這里,他又指了指張華。
「他也跟著我一起,被三師兄抓了出來。」
「三師兄?他抓你們出來干什麼?」
「那會兒已經是丑時末了,我正迷糊著呢,三師兄便吩咐我,讓我去一趟沁竹林。」
衛之翌心頭一震,臉上卻依舊是半信半疑之色。
「三師兄?讓你去沁竹林?難不成你要告訴我,昨晚你們之所以前去沁竹林,是三師兄安排的!」
劉圖點點頭︰「可不是嘛!我們都覺得奇怪,這大半夜的讓我們去沁竹林干什麼!」
「三師兄怎麼說的?」
「我一開始還真以為,是要我們去挪仙苗,結果三師兄告訴我,小殊師姐剛帶回來的百修草,種在了園子里,東北方向第四塊空地里,讓我與張華前去,搞點破壞。」種在了園子里,東北方向第四塊空地里,讓我與張華前去,搞點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