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露出了親切的笑容,「我是少主的[重音]貼身[重音]侍者,你好。」
葉涼也道︰「這是我在葉家的貼身侍衛,現在來這里幫我打理事情。」
任決漫不經心道︰「門派沒有人嗎?」其實看上去雖然漫不經心,其實他現在是很認真的,那個青衣看上去就不像什麼好人,他總覺得為自己新出爐的師弟擔憂啊。
「有人,可是其他人哪有青衣用起來好啊。」葉涼想了想看上去就很沒用的張四和李三,果斷的說了青衣的好話,至少青衣是那麼的全能。
青衣臉一紅,低下頭來道︰「少主……」
任決︰「……」臥槽你們居然敢光明正大的秀恩愛?還有把我放在眼里嗎?!
任決突然有了一種自己被ntr了的感覺,便道︰「師弟,我那里還有幾個好用的外門弟子,你若是想要的話……」
「不必了。」葉涼的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了任決那里的超級八卦的那幾個弟子,真虧任決能微心的夸贊他們。「莫非這樣是不行的嗎?」
「不是不行。」任決道︰「好吧,只要你明日順便和師父說一聲就好了。」
「那就這樣吧。」說著,青衣幫二人倒了熱茶,兩人就這麼坐下來聊起天來。
「師弟,說起來你知不知道門派幾年會舉辦一次的那個內門弟子大會?」任決道。
「好像听說過吧。」葉涼道︰「怎麼了?」
「在那大會開始之前我們丹峰內部也會舉辦一次大賽,我想讓你也去參加。」任決道︰「之前也給過你入場的邀請函了。」
葉涼想了想,那好像是在很久以前自己抽任景的那一回啊,然後任決就給了自己這個什麼邀請函。
「師兄,那我明白了。」葉涼點了點頭,雖然任決沒有說明在比賽中獲勝會有怎麼樣的獎勵,但是葉涼也不是很在意這個,他在意的是獲勝後的名聲→→這可是收小弟的利器啊。
「不過師弟你以前也沒怎麼煉丹,明日可以來我洞府,我們二人一起……」任決微笑道,說著隨口就舉起杯子喝了杯中的茶。
就在茶入口的那一瞬間將,突然丹田處一陣刺痛,靈力也突然紊亂起來,任決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捂著月復部滿臉的汗水,一副闌尾炎發作的表情。
「師兄,你沒事吧?」葉涼見狀,又倒了杯水給他,「喝喝水看看。」
任決接過茶杯喝了口水,這回簡直讓他差點痛暈了過去,但是為了不破壞形象又不能叫出聲來……于是,等到他再睜開眼楮,已經換了個人格了(……)。
任景比起任決還說丟疼痛的抵御力較強,他忙從儲物戒指里掏出靈丹吞下,神色這才緩和了許多。
「師兄,你這是怎麼回事?」葉涼試探著問道︰「莫非是走火入魔了?」
其實葉涼覺得任決任景這麼精分,走火入魔也是很正常的,特別任景這個抖m。能好好修煉才奇怪。
任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用冰冷的視線轉頭看了看青衣,「不,是茶有問題。」
「怎麼可能?」葉涼把自己那邊的那杯茶一口飲盡,根本沒有絲毫的問題,而且這茶喝完之後還覺得神清氣爽。
青衣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反正我是什麼都沒做的。即使是御蒼派的弟子也不能隨便誣陷人吧?」
「在修真界中有些事情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任景冷笑一番,站起身來,「葉師弟,我要回去了,叫你的這個侍者送我一趟吧。」雖然很想和葉涼聊聊天,不過他現在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處理。
葉涼︰「……青衣,你去吧。」
他總有種送羊入虎口的感覺啊,這麼說起來任景不會是看上青衣了吧(☉_☉)
青衣微笑道︰「那少主,我去去就回。」
兩人走出洞府,在懸崖邊的石子路上走著,任景突然拔出劍來,「你到底是誰?潛藏在葉師弟身邊有什麼目的?」
青衣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居然直接用手推開了劍,隨後道︰「用不著你多管閑事。」
「哼,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任景道︰「你信不信葉師弟根本保不住你。」
「我不需要他來保護我。」青衣微笑道︰「相比起來,你們這些人真是礙眼啊,看了就讓人心煩。」
「你只是區區一個築基期,難道以為可以打得過我嗎?」任景挑了挑眉,剛想動手,卻不受控制的愣在了原地。
青衣周身的氣勢突然一漲,竟讓他看不出來對方是什麼修為了。
任景心中一驚,眼前這人的氣勢居然比過去見過的化神期修真者還要厲害,他到底是誰?
「你果然是潛伏過來的魔修嗎?」任景神色變得正經了許多,也不像之前那麼輕敵了。
「也許是,也許不是,你自己猜吧。」青衣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任景的身後,雙手中突然浮現出來絲線,死死的捆住了對方的脖頸。
「你果然是魔修!!」任景試圖掙扎,這才發現自己身上被看不見的絲線給捆得嚴嚴實實,完全不能動彈了,眼角的余光只能隱約看到絲線在月光下泛著淺銀色的光彩。
「我問你。」青衣輕聲問道︰「你對少主是什麼感覺?」
任景眼神瞬間變得茫然起來,他不受控制的說道︰「當然是所愛之人。」
「哼。」青衣臉色一冷,低聲道︰「要不是因為是在御蒼派里,不能太吸引其他人的注意,我早就把你剁成肉泥去喂那些妖獸了。」
「不過事到如今也要想個辦法才行,雖然我看不起這些人,但是要是少主對他有了什麼想法,這一個世界就又要結束了。」青衣猶豫了下,仿佛想起了過去發生的那些事情,「好不容易才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我不能再像過去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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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涼在洞府里無所事事的喝光了茶,這才看到青衣走了回來。
青衣看上去沒有絲毫不對勁的地方,至少可以看出沒被鞭子抽過。
「你沒事吧。」葉涼問道︰「任師兄有沒有對你做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怎麼可能?」青衣微笑道︰「少主你所謂的難以啟齒的事情是?莫非少主你曾經……」
「沒什麼……」葉涼才不會把自己曾經抽過任景的事情說出來,這是他人生的又一個黑歷史。
不過即使葉涼沒說,青衣也猜出了幾分,只暗恨自己剛剛不該下手那麼輕,早知如此就應該直接滅口的。
「少主你多慮了,我沒事。」青衣轉移了話題,「說起來現在也這麼晚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
「說的也沒錯。」葉涼站起身來,徑直朝臥房走去,說起來他也好久沒有體會過睡床的滋味了,今天剛好可以來試試_(:3)∠)_好懷念過去可以一覺睡到十點的日子啊,現在為了修煉每天簡直是累成狗。
走到了臥房,葉涼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忘了,不過一直都想不起來。
……既然想不起來,那應該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吧。
于是葉涼就無所謂的月兌下了衣服,換上了睡覺用的,隨後在走向床的那一刻,他突然記起來自己忘了什麼。
那是在試煉時的事情了,葉涼怕那些長老發現白翎的存在,就讓白翎暫時待到儲物戒指里……現在都過去那麼久了,他完全給忘的一干二淨(☉_☉)。
總感覺有點對不起他啊_(:3)∠)_
把寒霜劍取了出來,葉涼直接放到了桌上。隨著他的動作,一人的身影也漸漸的在桌旁浮現出來。
那是一個全身雪白的少年,容貌極為精致,周身仿佛彌漫著冰雪的氣息,他仿佛自帶空調一般,一出現整個洞府的溫度都下降了。
白翎睜開眼楮,就冷冷的瞟了葉涼一眼,「你居然敢讓我在儲物戒指里待那麼久!真是好大的膽子!」
葉涼一點誠意也沒有的說道︰「我可以解釋的。」
白翎沒好氣的說道︰「那你說說有什麼解釋?」他也是想要听听葉涼到底會瞎扯出什麼借口來。
「我不小心忘了。」葉涼到底還是實話實說了。
「……」白翎沒想到葉涼竟然連敷衍都懶得敷衍。
「你去死吧!」白翎賭氣似的說了這麼一句,就從門口跑出去了。
「這熊孩子。」葉涼把比自己年齡小(至少看上去)的幾乎都稱為熊孩子,其實他自己才是最熊的。
既然寒霜劍還在這里,葉涼就懶得出去追了,反正知道白翎會回來的。他又不是狗血電視劇的男主,難道還要和白翎來一場表白啊。
直接躺倒在了床上,葉涼不出幾秒種就睡著了。
青衣望了望白翎離去的方向,隨後緩步走了進來,關好門後,再把牆上的夜明珠用紗布蓋好。
頓時整個臥房的光線都暗了許多,只能隱約看見各個地方的輪廓,慢慢的走到床邊,青衣賢惠的把被子給他蓋好。
隨後青衣就走到桌邊,拿起寒霜劍看了幾眼,幾乎只是一瞬間,他握住寒霜劍的地方就被冰雪所覆蓋了。
「居然是這把劍啊。」青衣想起了之前看到的劍魂,手上的動作又是一緊,似乎想要把寒霜劍給捏碎。
作者有話要說︰到最後我還是沒炮灰掉任師兄啦_(:3)∠)_
日更6000還是不行,改成一天3000一天6000吧……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