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嗎?」
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射下,冷沐風冷眼盯著那看著他身體的女人,那只差沒流出口水的傻樣,想起在將軍府花園的一幕,不由的讓他一陣惡寒。
,不知廉恥。
在心里不屑。
「我能模模嗎?」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某個傻妞,伸出的小手眼巴巴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那眼中慢慢的渴望,讓人不忍拒絕。
「絲……」
冷沐風倒抽一口冷氣,帶著憤怒的眼楮死死的盯著在他xiong前放肆的小手,那小手每一次游動的地方,都像是一道火焰,燃燒著他的身體。
這個女人,不知道什麼叫做非禮勿動嗎?他都沒有答應,她怎麼就自己模上來了,還有,這女人還是不是一個女人,這樣不顧及的呆在男人的房間里,還不知廉恥的去模男人的身體,還露出一副很滿足的樣子,這個女人的腦袋里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怎麼和正常人差別如此之大。
「很痛嗎?當時!」
小手在他小月復的傷疤上油走,記得小時候她因為手上不小心切破的一道小小的傷口,都能哭的昏天黑地,而這樣一道長長的傷口,她真的不敢相信當時的情景。
低頭,被她的話一陣,僵硬的身體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動。
「唔……」
一聲悶聲,帶著利劍的眼楮冰冷的看著胸前的腦袋,一個個的wen落在它的傷口處,那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不由咬緊的牙關,忍耐
想要推開,卻是雙手無力。
「顧甜甜……放開……」那從牙齒中透出的聲音,強硬不忍。
「痛嗎?當初!」
離開的wen,抬起的頭,大眼楮里滿滿的不舍、憐惜。
再次一愣,低下的頭看著這她眼中的憐惜,像是觸踫到心里最柔軟的一處。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她從身前一把推開,背過的身體從櫃中拿出一件長衫披在了身上,背對著的人,但他還是感覺到背後那雙眼楮,緊緊的盯著自己。
背後一緊,飛快的穿好了衣服,直到臉上不再那般火熱,才淡淡的轉過身來,看著還在原地傻乎乎的女人,正了正神色,一手拍了上去。
「顧甜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隨隨便便進入男人的房間,還……還……」
「還這樣的不知廉恥,還這樣侵犯了你的身體,是嗎?」
接下來的話,冷沐風不知怎麼說出口,而偏偏有些人,像是還在朦朧中,淡淡的接手,而她著一接話,無意不是讓冷沐風吐血身亡。
「我沒說你……」皺眉,無語。
「沒說我什麼?」抬頭,看在他的臉上。
「我沒說你……」閉了閉眼楮,下面的話不知怎麼開口,可是看著面前著求知欲泛濫的女人,還是把話說了出來,「我沒說你侵犯了我的身體,我只是……」
「只是什麼?」
一听他說沒有責怪自己對他毛手毛腳,當下某人的眼中便散發出一道亮閃閃的光芒,美滋滋的看著眼前氣的要吐血的男人,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
「算了,你只要記住以後不要在隨隨便便進入別的男人的房間,不要對男人毛手毛腳的好。」
說道最後,冷沐風真的有點說不清的感覺,在對上她眼中閃爍的光芒,再次肯定眼前的女人和別人不同,當下也不在多說什麼,給予了警告,只希望她能停下進去,要是听不進去,他就……他就打到她听進為止。
不能對別的男人毛手毛腳,那就是說可以對他毛手毛腳,揚起的小臉,大大的眼中滿是憧憬的色彩,一想到那誘人的身體,再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啊……」
「听到了沒有。」
又是一記毫不留情的巴掌,更是成功的打回某個正在發花痴的女人,瞪著她給予他最後的警告。
捂著小腦袋,底下的頭可憐巴巴的點著,不敢再直視他的眼楮,小手在頭上揉著,心里不由在想,這樣被他再打下去,自己的腦袋會不會從圓的變成扁的,想想一個扁扁的腦袋,顧甜甜就是欲哭無淚。
嗚嗚嗚……她不要一個扁扁的腦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