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甜甜就算是在不情願,第二天還是乖乖的邁上回京的道路,就連冷沐風好意為她準備的馬車,也因為小丫頭的一股怒氣,拋到了身後。
冷沐風一身銀色,筆直的站立在城門旁,看著那滿滿消失的隊伍,才不舍的收回迷戀的目光。
「冷將軍!」
從天而降的身影,上官逸塵微笑的出現在冷沐風的面前。
「你是誰?」皺起的眉頭,貌似他從不認識有這號人。
上官逸塵優雅一笑,「我是誰不要緊,只是這個……我想冷將軍不會不認得吧!」說罷,變成腰間拿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上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青龍,活靈活現。
「龍灘玉,你是上官逸塵。」沒有接過的玉佩,冷沐風肯定的說道。
「正是在下,可見我和甜甜之間的事情,將軍你是知道。」上官逸塵優雅一笑,毫不含糊的承認。
龍灘玉交予冷沐風的手中,上官逸塵淡聲說道,「著玉佩是師傅讓我偷得,但不幸被二皇子所傷,甜甜救我我本該將著玉佩交予她手,可是一想到若是著龍灘玉出現在將軍府,恐怕也是多有不妥,所以我便把它帶回了邊境,現在也該是物歸原主的時候,龍灘玉交予將軍,也算是歸還原主。」
「嘿嘿!」上官逸塵說完,冷沐風卻是一聲冷笑,龍灘玉握在手中,臉上卻沒有半分感激之情,眯起的眼楮犀利,當下冷聲說道,「上官公子著算盤打的好呀!著甜甜剛走上官公子便送還龍灘玉,這知道的知道是上官公子給的,不知道的還不是以為這龍灘玉早已私藏在我將軍府中。
上官公子是和用意本將軍是不知道,但是……這龍灘玉突然出現在邊境,于情于理都跟我將軍府月兌不了干系,更何況……上官公子應該是前朝人吧!」
一句前朝人,上官逸塵臉上刷的一下慘白。
如果到現在他還相信顧甜甜是冷沐風的妹妹的話,那他就太天真了,有哪家的妹妹和哥哥在帳篷里一天*的不出門,有哪家妹妹能和哥哥肆無忌憚的抱在一起,可即使這樣,他也不會放棄。
他現在最害怕的是顧甜甜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他害怕在她知道以後,他們連陌生人都不在是。
「龍灘玉我先收下,至于你和甜甜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想插手,上官公子請自便吧!」話落,冷沐風轉身離去。
上官逸塵站在原地,任由邊境風吹起他的長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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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宮。
「啟稟皇上、皇後,邊境送來一封信。」李公公拿著一封信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彎腰雙手將信呈到二人的面前。
「可是風兒的信。」一听信,安然回神喜到。
「回皇後娘娘的話,是邊境元老們上請的書信。」
李公公的話,安然黯然,蔥白的手一揚,說道,「拿過來吧!」
「是。」恭敬的送上信,李公公便離開的著宮殿。
安然副手打開書信,鳳眼一掃信上內容,一抹淺笑掛在她的嘴邊。
「怎麼了?」莫言伸手環在她腰間,懶懶的趴在她的身上,輕問。
「別鬧了!」拉開腰間的手臂,安然為失胭脂水粉的臉上一紅,「你自己看吧!」丟出的信,摔在他懷中。
測了測肩,莫言無所謂的接過那封信,都老夫老妻都少年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因為自己靠近而臉紅,而自己著都多少年了,就是愛急了她臉紅的模樣。
綻開的信封,不同安然的冷漠,莫言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哈,著風兒總算是有喜歡的人了,看來以後我們也不用在為風兒的婚約大事兒擔心了!」
「恩。」
莫言高興,安然欣慰的點了點頭。
「怎麼?」
「沒事!」
「然兒,我們是夫妻。」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才不想告訴你,讓你煩心。
「可你……」可你為什麼總是什麼都不說。
「沒事,風兒找到他所喜歡之人,我們理當高興才是,只是現在這封信,明白著那群元老們想要一舉推翻風兒,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就將計就計。」安然指尖輕巧桌面,二十幾年的平靜,讓她都往了這些虎視眈眈的老家伙,既然年老了不安分,就要除之。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沒有多問,莫言的百分百信任,臉上的溺愛含笑的再次把*用盡懷里。
「怎麼辦?」依靠在他懷里,安然眉間輕輕皺起,嘴邊卻含笑的說道,「當初我賜婚就是為了逼迫幾人,早日我便听聞將軍府突然多出一個表小姐,而這表小姐不但人漂亮更是聰慧,最重要的是,她和風兒在紅樓的事情。
風兒個性冷,而這位表小姐活潑,兩人倒是也能互補,再說,這些年你也看到,樂兒整日追債聖杰身後,十幾年的付出,卻得不到結果,而這聖杰明明喜歡樂兒,卻因為著年齡的相差遲遲不給樂兒一個回答。
我昨晚兩個孩子的母親,自然不會看著自己的害怕苦惱,所以我這道賜婚的聖旨,一是逼聖杰承認對樂兒的感覺,而是逼著風兒趕快表白,要不以風兒和聖杰的個性,這兩對恐怕還不知道要托多久。」
安然的用心良苦,直到她解釋莫言才黯然明了,原來所想最多的是自己的妻子,可當初還因為她的這道賜婚,兩人還大吵了一架,現在看來,最不了解的是自己。
輕輕把她用盡懷里,莫言不語兩人的貼近,安然卻明白他懷抱的意思。
拍了拍他的手臂,安然不悅的說道,「讓天問去把樂兒帶回來吧!都十幾年了還沒把聖杰拿下來,要不是知道她是我懷胎十月身下的女兒,我還真以為是當初報錯了,簡直是丟人。」
安然孩子般的話,莫言含笑接受。
也是,著樂兒從小便追在聖杰身後,十幾年卻還是沒有結果,雖然他對這明聖杰沒有半分好感,甚至還有點厭惡,誰讓當初他追安然的時候,這家伙非要插上一腳,不過現在想想,若是他娶了自己的女兒,到時候著明聖杰叫自己一聲父皇,何不樂而之。
「太子殿下……」
「說!」
書桌後,莫天問一身紫色長袍,一本古書擋著的臉上有著不符合他年齡的冰霜,讓年邁的李公公不敢靠近。
「太子殿下,皇上讓你去接公主回宮!」膽小的李公公低下頭,膽怯的說著。
「樂兒?樂兒不是在將軍府嗎?」放下的古書,莫天問不解的說道。
「回太子殿下的話,公主……公主早在兩個月前就前往清音村了!」李公公強硬的說完,這下連呼吸都感到淺薄。
太子殿下最不喜歡的就是公主去找明先生,雖然听說太子從小就和明先生生活在一起,可是這事一牽扯公主,太子就像是便了個人似的,平日的冰冷,這下都能把身邊人凍死。
‘踫’
果然。
李公公著話一落,莫天問一掌拍在書桌上,強大的力氣,書桌上的筆硯跟著跳了起來。
「太子……」李公公膽怯。
「備車,我現在就去清音村。」一甩衣袖,莫天問冷聲說道。
「是……」李公公慌亂轉身,可剛轉身就看到一臉笑若春風的莫天宇走了進來,當下恭敬的低頭換了一句,「二皇子!」不等回應的沖忙離去。
莫天宇看著見鬼是的李公公,再看看一身冰霜的大哥,笑的更歡。
「皇兄這是要去哪呀!」一拋桃花眼,莫天宇一點也不受他的冰霜,痞痞的說道。
「我去哪需要跟你回報麼!」不屑的白了一眼這個不正經的皇弟,莫天問不悅的說道。
他們著兩兄弟,一個冰霜一個似火,一個一本正經一個吊兒郎當,一個整日留守皇宮,一個浪蕩江湖。
那個少年不貪玩,可他身為長兄有些事情原本就是不能推遲,就像著太子之位,當初母後讓他們兩兄弟自行商量,這個二弟二話不說的就把皇位推倒自己手里,然後自己跑去江湖瀟灑自在,留下這塊燙手的山芋,讓自己獨自承受。
而妹妹呢!整日不是跟在明叔叔身後現著殷勤,就是在皇宮里搞得雞飛狗跳,他身為長兄自然要以身作則,不能像二弟一樣江湖瀟灑,不能入皇妹一樣每個正經,倒成了最憋屈的一個。
所以莫天宇著一問,他話里到也冷了幾分。
「呵呵……我這不是好奇麼!」莫天宇倒是不在意,裝傻的嘿嘿一笑,依舊沒個正經。
「好奇……哼!好奇就好好呆在皇宮!」
「皇兄……」
一听皇兄讓自己呆在皇宮,一雙桃花眼便幻化出晶瑩的淚水,那憋屈的模樣,還真是有著小可憐的天分。
莫天問頭疼的看著自家弟弟賣萌,無力刷的一下上升,從小到大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弟弟妹妹的賣萌,可他們就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弱點,只要想要所求的事情,統統賣萌的換取。
泛著白眼,莫天問從牙齒縫里擠出一個字。
「滾!」
某人收起的眼淚,樂呵呵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