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吟徹底後悔了,早知道她就不要心起貪念,她與兒子跟宮競烈一起回到宮家堡之後,她與兒子的待遇截然不同。雖然在吃穿用度上宮競烈不曾苛刻她,都是一般人不敢奢求的。
嗚嗚,可是她除了要忍受宮競烈的怒火還被禁足了,關在房間里不得踏出半步,而兒子卻可以在宮家堡里自由走動。宮競烈向世人公布了陽陽的身份,現在陽陽可是宮家堡的少堡主,宮家堡的未來的繼承人。
說起身份一事,陽陽成了宮家堡的少堡主,而她卻是無名無份,頂多只是少堡主的生母而已。
堡中人人認為是水清吟使用不光彩的手段爬上宮競烈的床才生下陽陽,她被禁足更讓人肯定了這個說法,莫不是她是陽陽的生母,指不定會傳出難听的話。
不過,不管他人怎麼說,水清吟都不會當回事,她最在乎的人只有兒子一個。
但是,可惡!陽陽這個沒有良心的臭小子,整天跟在宮競烈**後面打轉,就算來看她,也是總是念叨著爹的武功如何了得、爹今天給了他多少銀兩之類雲雲,靠!難道忘記老娘才是生他的人,最令她氣憤的是兒子不但私吞了宮競烈賠償的那一百二十萬兩黃金,連他從堡中其他人騙來的錢也不分給她。
陽陽頂著一張超級可愛的小臉和比抹了蜜還甜的小嘴博得了宮家堡上下所有人的喜愛,可謂是人見人愛。他逢人就撈油水,騙人手段高明得讓人乖乖把錢雙手奉上還高興得如佔了天大的便宜。
水清吟郁悶不已,兒子這麼吃香,她卻………唉唉唉!她再次連連哀嘆!
吱地一聲窗戶被撬開了,先是探進一顆小小的頭顱,再來就是一只肥短的小手在向水清吟招搖著。
「死小子,你總算想起老娘了?」水清吟看到趴在窗台上的人是陽陽,激動地撲了過去,緊緊揪著陽陽的衣領吼道。
「噓!娘,小聲點!我好不容易才把守衛引開的。」陽陽伸出是喜歡放在唇上,真是受不了娘親的一驚一乍。
「快、你閃開!老娘要爬出去!」水清吟急著想要出去,媽的!要不是宮競烈派了身手不錯的高手看守她,這小小的房間哪里困得住她。
「先別急,娘!你想不想整治爹?」陽陽說得神秘兮兮,還不忘東張西望。
「廢話!當然想了,你有什麼法子快說來听听。」水清吟一听可以整治宮競烈就來勁了。
「堡中後山有一處竹林,竹林里面有一眼溫泉,整個溫泉池是用上等的羊脂白玉所造,男子洗後可以強身健體,女子則可是滋陰養顏。據說爹不喜他人靠近,他每隔五天就會在溫泉里浸泡一個時辰,同時練功。所以呢!嘿嘿…………」陽陽附在水清吟耳朵低聲說出他的整人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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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吟在陽陽的掩護之下順利溜出房間,兩人模上了後山。今夜是月半十五,月圓如銀盤,高高懸掛于夜空之中,瑩白的月光映照出竹子的青翠,道道竹影倒影在地上。水清吟在前,陽陽在後,兩人都貓著身子,努力不發出太大的聲響。
哇!水清吟瞪大了雙眼,嘴角出現了兩道可疑的水線,伸出手指著前面一直顫抖著,顯得非常激動,她雙唇蠕動了半天才說道︰「兒、兒子,你看、你快看!」
陽陽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真搞不懂娘為什麼這麼花痴,突然有點同情爹了,這兩人有得磨。
「娘!快把你的口水擦干,惡心死了!」陽陽退後兩步和花痴娘親保持距離,幸好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不然丟臉丟大發了。
「哪有、哪有!」水清吟老臉一紅,揩起衣袖胡亂往嘴邊一擦,心虛地狡辯。
「快點!趁爹還在練功把他的衣服藏起來。」陽陽壞笑著催促水清吟。
「好啦!催什麼催!」水清吟經陽陽這麼一說才想起了正事,她咽了咽口水,眼楮又移到那個全身赤luo泡在溫泉里的男人身上,他的身材真是太完美了,可惜下半身看不清楚。
她躡手躡腳地靠近溫泉邊上的一塊巨大的白玉石,他的衣服就放在玉石上,幸好他正閉目練功沒有發現她。
她不敢太靠近,伸手夠了許久才拿到衣服,然後用力往陽陽的所站之處拋去。
陽陽一躍而起,精準地接住衣服,穩穩落地無聲。
「誰?」突然,宮競烈雙耳微微一動,陽陽落地雖無聲可仍然有內息隱隱浮動,這便讓宮競烈察覺到了,他猛然睜開眼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