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求之不得,我早就想走了,可是相公就是離不開我,不讓我走,唉!誰讓我魅力大呢,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水清吟頗感無奈道,自戀的表情非常欠扁。
「……………」陽陽徹底無語了,他不知道原來娘親的臉皮可以厚到這種程度,簡直就是到了無人可及的地步。
「是嗎?」宮競烈伸手揪住她的衣領咬牙切齒道,他實在不知該怎麼說她了,只想掐死她一了百了。
「烈兒,她說的可是真的?」宮老夫人皺眉,她不會隨便就听信水清吟那離譜的話,只是宮競烈是她兒子,性情如何,她再了解不過了,她看得出宮競烈對水清吟的特殊,思此,她更加不悅。
「相公,別這麼粗魯,免得回房後又要在床上補償我了,到時可別又喊累。」水清吟滿臉笑容地拉下宮競烈的手,不著痕跡地退離兩步,又對他曖昧地眨了眨眼。
「水清吟,同樣的把戲玩多了只會事得其反,在我面前休要耍這些無用的心眼。」宮競烈突然笑了,不再黑著臉,似乎豁然,確實面對水清吟這樣無恥的人,若是生氣惱怒只會讓她得意,愈加變本加厲。
「烈兒,不管她是不是陽兒的生母都不可以留在宮家堡,還是給她點銀子打發了吧!」宮老夫人活到這個歲數又豈是吃素的,哪里還會看不出端詳。
「呀!真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說!準備給我多少銀子?可別太小氣哦!」水清吟一听到銀子就來勁了,走到宮老夫人面前,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把手搭在宮老夫人的肩膀上。
宮競烈不悅,正準備上前拉開水清吟,沒有人注意到一道疾影打落在水清吟的膝蓋上。
水清吟的膝蓋一陣吃痛,整個人往往宮老夫人撲去,周圍響起一陣陣驚呼聲。
「娘!」
「娘!」
宮競烈與陽陽同時驚喊出聲,不過喊的對象不同,宮競烈身形似電般疾快移動,穩穩扶住宮老夫人,其實他也可以同時拉水清吟一把的,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冷眼看著她狼狽地摔倒在地上。
她摔得四腳朝天,姿勢極為可笑,陽陽人小腿短,哪里來得及拉她,趕到時才吃力地想將她從地上拉起來。
「哎喲!我的媽呀!哪個挨千刀的偷襲我!痛死了!」水清吟痛得哇哇大叫,雙手非常不雅地揉著**。
「娘,你沒事吧?」陽陽臉色很不好看,居然有人敢偷襲他娘親,不要讓他揪出來是誰。
「有事!當然有事,快痛死了!我這身老骨頭都快散架了。」水清吟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娘,您可無礙?」宮競烈關心道,冷寒的眸光怒瞪了水清吟一眼。
「我不礙事,這女人如此實在有欠教養。」宮老夫人臉色蒼白,依舊驚恐未定,一手直放在心口上。
「姑姑,這不知打哪冒出來的女人別有居心,實在留不得。」黎筱柔一臉擔憂地查看宮老夫人是否受傷,口氣慍怒,邊瞪著水清吟。
「你可還有話說?」宮競烈放開宮老夫人,逼近水清心,冷若冰霜的語氣甚為駭人。
「靠!我當然有話說了,我是被人暗算的,我都還沒有開口,你們就像瘋狗一樣亂吠,哼!肯定是你們宮家堡的人暗算我的,還好意思栽贓給我!害我摔傷,還要我背黑鍋,休想!」水清吟一張小嘴如倒豆子一般 里啪啦地說個不停,全然不顧他人是否跟得上她的思維,滿腔怒火在狂燒,對于宮競烈的態度讓她莫名的憤怒。
「你說你被宮家堡的人暗算,這可得拿出證據,不然就是誣陷,想害我姑姑不成,反過來誣陷我們宮家堡,是何理?」黎筱柔輕輕柔柔的聲音卻是句句帶刺。
「乖!別亂吠!沒人和你說話,就把嘴巴閉上!要是再不甘寂寞,可以把嘴巴堵上,不然口臭會燻死人!」水清吟一改怒容,笑嘻嘻地說道。
「你!你說什麼?」黎筱柔氣紅了一張俏臉,這、這女人居然說她在亂吠,說她有口臭,她又怒又羞。
「我說這麼大聲還听不清楚?可憐呀!年紀輕輕不但嘴巴臭,而且還耳聾!」水清吟可惜地搖頭,一臉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