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八道了,老娘還說是你們自己導演的苦肉計呢!怎麼,看我不順眼就想陷害我啊!沒門!老太婆,我告訴你,別以為我好欺負,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哼!」水清吟跳到宮老夫人面前,指著她的鼻子吼道,頗有潑婦罵街的氣勢。
「水清吟,你給我閉嘴!不得對我娘無理。」宮競烈一把將水清吟拉離宮老夫人,斥喝道。再看向陽陽,神色復雜。
陽陽雙手抱在胸前,揚著下巴瞪著宮老夫人,現在他連戲都懶得演!不再像初見面那般裝乖扮可愛。
「你撒的是何物?」宮競烈問的是陽陽,以為黎筱柔中毒是與陽陽撒的藥粉有關。
「爹,你真笨!你認為毒是我下的?那好,我問你,我當時的目標是誰?又有誰被我撒到了?你再好好想想吧!想不出來,就不要告訴別人你是我爹,丟臉!」陽陽嬉笑道,傲氣天成,自負感油然而生。
「烈兒,你!」宮老夫人正要說些什麼,宮競烈抬手制止住了。
當時的情景畫面頓時涌上宮競烈的腦中,他憶起來了,當時陽陽的藥粉是撒向他的,而黎筱柔只是被波及到的。照理說,一般用撒的藥物沒有入口,只是會造成皮膚表面問題,而不會真的如黎筱柔這般中毒入體。
而且他記得他的嘴唇也沾染了藥粉,至今卻安然無恙。再者,陽陽與水清吟被他帶走了,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就算是陽陽溜走了跑去下毒,時間也不夠,所以黎筱柔中毒根本就與他們母子無關。
「娘,這事與他們無關。」宮競烈開口了,便說出理由來安撫宮老夫人。
「算你還有點良心!」水清吟笑了,心里頓時舒暢了許多。
宮老夫人暗咬下唇,找不到理由來反駁,暗惱宮競烈幫了水清吟。
「娘,您老實說,筱柔到底是怎麼中毒的?要是不說,又怎麼會有辦法救她?豈不是要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宮競烈嚴肅道。
「就是嘛!要是她死了,你的責任可是最大的,等于間接害死她,呵呵!到時就是害人不成反害己嘍!」水清吟插嘴道,心里把宮老夫人與黎筱柔罵個透,敢陷害她!哼!
「這!」宮老夫人猶豫了,不知該不該說。
「哎呀!再猶豫,床上那個女人可就死翹翹啦!」陽陽幸災樂禍,腦子里想的卻是該怎麼教訓這兩個三番四次想害他娘的女人,呵!女乃女乃又如何,只要他不認,就什麼都不是。
「唉!」宮老夫人嘆了口氣,才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宮競烈他們走後,突然冒出來一個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沖到黎筱柔面前,將一顆藥丸塞進她的嘴里,宮老夫人根本就來不及阻止,身邊的幾個心月復丫鬟也不會武功。
「你、你是誰?給我吃的是什麼?」黎筱柔驚恐地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黑衣女子,用手摳著嘴巴,想要把藥丸摳出來卻無濟于事。
「別白費力氣了,這藥丸入口即化。只要你們乖乖配合,自然保你性命無憂。」黑衣女子冷冷說道。
「你到底想做什麼?」宮老夫人問道,她很是鎮定,畢竟活到這把年紀見過的大風大浪也不在少數。
「陷害水清吟,我便會給你解藥!哈哈………你們看著辦!」黑衣女子大笑,便揚長而去。
而宮老夫人與黎筱柔本來就打算設計水清吟,這也就給了她們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