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的錢真的都是隨身攜帶?」水清吟趴在屋頂上往下看,不大確定的小聲道。
「廢話,難道你沒有看見他今天從身上一掏就是一大把銀票啊?呵呵,這可是一只富得流油的肥羊。」陽陽都有些鄙視娘親了,怎麼眼介力比他還不如。
「噓,小聲點,別讓他听見了,我們等他睡了再行動吧。」水清吟將食指放在唇中噓了一聲。
沒錯,她與陽陽就是來偷竊的,偷的不是別人,正是謝逸軒。原因就是白天水清吟成功勒索了謝逸軒,然後看見謝逸軒從身上掏出大把銀票,再然後她與陽陽就見錢眼開了,把主意打到謝逸軒身上。
此時他們就趴在屋頂上,想等謝逸軒入睡再行動,靠!哪里知道趴了半天,這個謝逸軒還不睡。
快睡吧!快睡吧!尼瑪!你到底睡不睡,要是再不睡,老娘把你給先奸後殺,不對,是先殺後奸!呸呸,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口味了,水清吟不知不覺就把心里想的這段話給說了出來了。
「娘,你好變態,你敢不敢再說大聲點,沒準他會自動送上門讓你奸。」陽陽听了滿頭黑線,咬牙道。
而屋里的人卻忍不住勾唇蕩出深深的笑意,謝逸軒緩緩褪去外袍,準備就寢,呵!要是他再不就寢,她豈不是要等不及了。因謝秋雲身體的緣故,他也在宮家堡留宿,才有了現在的情況。她與陽陽從一出現到現在有多長時間,他怎麼會不知道,只是沒有揭穿罷了!揭穿了可就無趣了,連他們的談話都逃不了他的耳。莫說他武功高強一回事,而是他們越說越大聲,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哇,怎麼不全月兌光?水清吟惋惜,動了動手中的銀絲,等待陽陽釋放迷藥,將謝逸軒迷暈之時就動手勾財。話說為何要等謝逸軒睡著了再釋放迷藥,還不是因為知道謝逸軒武功高強嘛!一般武功高強的人自身的內力深厚對迷藥有一定的抵抗能力,要是睡著了,內力處于沉澱期,抵抗力會自動下降,成功的機率會更大。
扣扣……這時傳來一陣敲門聲,並伴隨著宮競烈富有磁性的嗓音︰「逸軒,可有入睡了?」
草尼瑪!水清吟快忍不住發飆了,這個該死的宮競烈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時候出來作死啊!
陽陽憋住笑,小小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哎呦!娘親的表情好精彩呀!
「還沒有,請進!」謝逸軒眼神掃向屋頂一眼,笑容更大了起身為宮競烈開門。
宮競烈步入房里,便拉開椅子落座,開門見山地說︰「我對令妹不感興趣,讓她死了這條心吧!」
「哎,競烈你未免也太直接了吧,憑我們的交情,你好歹留個面子。」謝逸軒不禁搖頭,他知道宮競烈做事向來霸氣濃重,傲性奇強。
「面子多少錢一斤?」水清吟非常小聲的嘀咕道。
宮競烈微微動耳,抬手抓起桌上小巧的茶杯往屋頂急擲而去。
哇!水清吟沒有料到宮競爭烈會突然出手驚呆了,宮競烈的力道過猛,連陽陽都來不及閃躲。轟隆!屋頂被砸開了一個大洞,灰塵、碎瓦片四處飛,陽陽以內力逼退快擊到他與水清吟身上的瓦片,但是在墜下地之時卻無法拉住她,眼睜睜地看著她直直地往地上摔去。
謝逸軒也是不知道宮競烈會有此舉,根本就來不及阻止。
宮競烈看清是何人時,臉色也大變,他提身飛躍向水清吟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