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競烈趕到水清吟的住處,還沒有進門就听到一陣淒厲的哭聲,其中陽陽的哭聲最為響亮。
幾個人心里都像是有一面牆轟然倒塌了一樣,若說別人哭得再慘,他們都覺得沒有什麼,可是陽陽不同啊。
瘋狂地跑了進去,宮競烈除了水清吟受傷之時從來沒有這種連心如刀割都無法形容的疼痛,好像心髒被人生生挖去了一樣。
當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兒,緊閉著眼楮,一動不動,宛若睡美人般。呵呵,真的非常希望她只是睡著了,或者突然從床上爬起來告訴他,他被騙了。
「不可能!早上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說沒了就沒了。」謝逸軒紅著眼,搖頭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
一旁的謝秋雲暗呼不妙,好像玩過火了,她趕緊將下人驅散出去。
宮競烈來到床邊握住她的手,心中本來悲痛不已,可是當他觸及她溫熱的手時,臉色大變,最後怒吼道︰「水清吟!你給我起來,別裝了!」
柳卿杰苦笑搖頭,他一進門就接收到陽陽的眼神示意,所以他心中有數,反應不是那麼大,就是想看看他們會如何。
「可惡!敢情是在捉弄我們的。」謝逸軒惱火了,害他那麼痛苦,原來只是水清吟在捉弄他們。
「噓!別那麼大聲,要是驚擾了毒蛇,可就不能將它引出洞了,還吵得我耳朵都痛死了。」水清吟不得已只好睜開水亮的大眼,用手作了掏耳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宮競烈問的是陽陽,在他看來陽陽都比水清吟靠譜多了。
陽陽四下張望,確定沒有人偷听之後才把湯藥被人下毒一事說了出來,自然還包括水清吟的計劃。要不是陽陽來時剛好踫到水清吟和謝秋雲在密謀,他也會被蒙在鼓里。
「好大的膽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宮競烈怒極,居然在他的地盤上妄想毒害他心愛之人。
「可是你們也不用這麼夸張吧!要揪出這個下毒之人又不難,辦法多得是,何必害我們嚇得半死。」謝逸軒小聲嘀咕道,說的也是實話。不過,嘿嘿!這個沒有眼色的家伙又遭來水清吟的白眼。
「我喜歡,我樂意,你管得著嗎?」水清吟對謝逸軒扮了個吐舌的鬼臉。
「好了,你高興就好。」柳卿杰溫和笑道,對她滿是包容。
「剛才我問了彤兒,你猜她看到是誰匆匆從廚房出去,要不是彤兒粗心沒有想那麼多也不會還把藥端給我娘。」陽陽揚起一抹超乎年齡的冷笑,眼中紅色亮光一閃而過。
「是誰?」宮競烈問,他一定不會讓這個人好過。
「是誰,你暫時不要管。哈哈,等著看好戲吧!今晚保準讓你們盡興。」水清吟接口道,她計劃得好好的,今晚會有一場驚悚的好戲上演,相信會非常精彩的。
看水清吟這副表情、听到這種的語氣,熟知她的人已經可以猜到有人要遭殃了,不禁為那個人捏了一把冷汗,得罪誰不好,居然得罪了水清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