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筱柔被無情地丟出宮家堡,眼看沉重的大門被緩緩合上,門口的守衛也不曾多看一眼趴倒在地上的她。
身體的痛比不上心里的傷,她恨!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和宮競烈在一起,而他卻如此無情地對待她。
都是水清吟這個賤人的錯,要不是水清吟的出現,她也不會這麼狼狽,總有一天她要水清吟付出慘痛的代價。
黎筱柔吃力地站了起來,拖著疲憊的身體一步一步地走著、漸漸遠離宮家堡。
「黎筱柔!」一道黑影閃到黎筱柔面前,冷冷地叫著她的名字。
「是你?」黎筱柔看清來人是李素身邊的四大護法之一,也就是經常與她交洽的那個黑衣女子。
「你真夠蠢的,居然連水清吟都斗不過,現在還被趕出宮家堡。」黑衣女人冷笑,面紗下的臉盡是嘲諷。
「原來你一直在看我的笑話?」黎筱柔羞惱,握緊了拳頭差點就要沖上去與黑衣女子拼命,為何每個人都看不起她?
「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黑衣女子不理會黎筱柔的反應,無情地說出這個事實。
「你什麼意思?」黎筱柔驚恐地退後幾步,她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
當初她為了得到宮競烈,答應了李素,為他提供宮競烈的一切消息。並做出種種陷害水清吟的舉動,所以她害水清吟不僅是因為宮競烈,更是李素的指示。
李素答應她,只要她乖乖照他的吩咐去做,就會給她一顆可以使宮競烈對她魂牽夢縈的神藥。
可是現在她被趕出了宮家堡,就沒有機會接近宮競烈,那她真的算是沒有利用的價值。
「意思就是,你可以去死了。」黑衣女子揚掌劈向黎筱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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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大半夜,眾人本要就寢,可這時又迎來一人,那就是宮競炎,居然是身負重傷,憑著強大的毅力才支撐著回到宮家堡的,一見到宮競烈便暈了過去。
「呀!他怎麼傷得這麼重?」水清吟驚訝道,她就說怎麼好多天沒看到宮競炎,這一見面就半死不活的。
「受了極重的內傷,五髒六腑皆損,對方掌風極為陰毒。」這是堡中劉大夫得出的結論,白花花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既然是內傷,自然是要灌入內力助其療傷了,不會武功的劉大夫也只能開幾貼藥幫助恢復而已。
結果自然是宮競烈為宮競炎運功療傷,奈何他確實是傷得太重,最後只能讓柳卿杰與謝逸軒輪流相助。
「沒用的!」陽陽看了他們一直在源源不斷地將內力輸入宮競炎體內,突然開口道。
「怎麼會沒用?」水清吟疑惑地看著兒子,汗!要是兒子不出聲,她還真的忘記兒子醫術可是極為高明。
「對方在擊掌時,將毒集中在手掌上,借由掌風打入宮叔叔的心口,心脈已經被毒浸入了,除非用施毒者的血液來解了這毒方可運功治療內傷。」陽陽說得條條是道,毫不含糊。
「可是競炎神智不清,不知是何人傷了他。」宮競烈眸色一暗,望向宮競炎赤luo的上身心口的一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