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你都會搶答了!」
陳陽右手一把奪過他的鋼管,左手按著他的腦袋,光頭兄收勢不住,往前面沖去,陳陽抬腿就是一個凌厲之極的膝撞!
砰地一聲悶響!光頭大漢仰面摔倒在地,頭暈眼花,怎麼也站不起來,徹底失去了戰斗力。
再看他的鼻子,鮮血狂噴,已經凹陷進去一大塊,明顯鼻梁骨粉碎骨折了,估計他親媽都不認識了。
光頭大漢終于掙扎著站起身來,但卻再也不敢上前挑釁,其他幾個專業醫鬧,更是嚇得面如土色,戰戰兢兢地站在那里,雙腿一陣陣發軟,幾乎要跪倒。
現場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只有那個裝病的醫鬧不住狂笑,顯得分外詭異。
陳陽拎著鋼管,走上前去,在光頭大漢的頭上狠狠敲了一記,道︰「拿肥皂水裝口吐白沫,你們不嫌惡心,啊?那麼好看的小護士你們不知道憐香惜玉指著鼻子罵,有沒有素質,啊?老子給了你們三千塊已經很忍讓了,你們不知道見好就收,啊?」
這廝每「啊」一聲,鋼管配合默契很有節奏地重重地在光頭腦袋上敲一下,發出當啷一聲響,兩者相映成趣。
見識了陳陽的凶悍手段,光頭大漢雖疼得齜牙咧嘴,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但根本不敢反抗,只能每次陳陽敲擊過來的時候,就配合地縮一下腦袋。
他現在十分後悔自己的發型,沒有頭發,連緩沖一下都不可能,讓堅硬的鋼管敲在上面,那叫一個痛徹心扉!
其他醫鬧更是嚇得一動不動,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這廝戰斗力太強了,他們明顯不是對手!何必找打呢?
「都給我跪下!」陳陽將鋼管隨手扔掉,指了指這些醫鬧。
幾個大漢嚇得渾身一顫,雙腿一軟,齊刷刷地跪下了。只有那名裝病人的,依舊哈哈狂笑。
「聒噪!」陳陽一個「禁語符」打過去,一道細不可見的金光閃過,他立刻張口結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幾名原本凶神惡煞的醫鬧,一瞬間就變得溫順的不行,楚意涵都覺得他們可憐,看向陳陽的目光充滿了崇拜之色,隻果臉激動的通紅。
她以前覺得陳陽身體很虛弱,誰知道身手這麼強悍,太帥了,太有男人味了!
「咳咳,今天,我要講兩句!」陳陽隨手拿起一本病歷冊,卷成話筒的樣子,握于胸前,開始發表即興演講。
這是他在修真界最喜歡干的事情,每次得勝之後,不僅要摧殘對方的身體,還要肆意蹂躪對方的心理和意識。
讓你疼一會就行了?果斷不行!要加深印象,要刻骨銘心,要畢生難忘,要讓他們每次想起來,就郁悶得睡不著覺!
這廝一本正經,拿捏出一幅語重心長推心置月復的語氣︰「對這件事,我是深表遺憾。你們犯的錯誤太多了,太多了啊!首先就是不應該當醫鬧,醫生被稱為白衣天使,他們為患者的身心健康,嘔心瀝血,鞠躬盡瘁,你們怎麼忍心?啊?」
「您教訓得對!」「求您饒我一命吧!」幾名醫鬧如喪考妣,不住點頭。
「但是,我寬宏大量,不跟你們計較,決定給你們三千塊!三千,不少吧?這還是我借的呢!」
陳陽故意強調了「三千塊」和「借的」這兩個詞語,一臉真誠地說道︰「我也沒錢,但我一向很仁慈的,我想或許你們也是遇到了什麼過不去的坎兒,急需用錢呢!但是,你們竟然還不知足,還想多要,有沒有江湖規矩?講不講信用?我不願意,你們還想動手?這都是你們逼的啊!」
幾名醫鬧都想哭了,陳陽此刻唯一的目的就是給人添堵,這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繼續扯淡,道︰「可是,你們是我的對手嗎?很明顯不是,你們犯了輕敵的錯誤啊!醫鬧,也要讀兵法啊!」
幾名醫鬧面如死灰,郁悶得肝都顫了,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嘴唇子直哆嗦,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他們一言不發,沒有絲毫配合自己的自覺,陳陽不禁有點興趣索然。沒勁啊沒勁,地球人的情商比著修真之人的情商,差遠了!
他決定結束這場蹂躪,厭惡地皺了皺眉頭,如同驅趕蒼蠅一般地輕輕一揮手︰「把所有錢都留下,給我滾吧!」
光頭大漢與幾名手下對視了一眼,心中暗暗叫苦,「所有錢」到底是指的這小子給的所有錢,還是指他們身上的所有錢?大哥,您能不能說清楚點啊!
不過,他們敢問嗎?肯定不敢啊!這小子下手太狠了,一腳能把人骨頭踹折了啊,惹惱了他,這廝當街殺人都有可能!
禮多人不怪,多給總比少給好,安全起見,他們肉疼無比地把所有錢都掏出來,湊到一起,交給陳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