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鳳池走後,我看著蘇培盛,眼神真的好想要殺人,幾乎整張臉都黑了。
「那個、那個、還有什麼事嗎?我的好徒兒。」蘇培盛的手已經偷偷解開鎖鏈,恐怕再不走這里又會多一具血尸。
「師傅,你想逃去那啊!」我突然飄在蘇培盛的後面,抓住他的手,將他的手再綁回去。「你要乖乖听話哦!快點給我睡覺,否則我就殺了你。」
他只能乖乖听話的睡過去了,因為這種綁法是我發明的除非每段繩子都斷掉,否者只會越解越緊。
于是我換上塞在袖口的死囚衣服,偽裝甘鳳池身上的傷痕,在隨便找塊布遮住臉,但還是先偽裝成甘鳳池,溜了出去,看見看守的侍衛正和巡邏的侍衛打交道,便沖了出去。
「誰?」一個侍衛(侍衛a)喊道。
我沒有回應,撒腿就跑。
「你們兩個,快去里面看看,你去通報皇上,其他人跟我追。」侍衛a叫看守進去看情況、侍衛f去通報皇上。
我才沒這麼傻,讓你沒發現我不見了。忙的轉身就回到了宗人府把裝收回袖內,裝運。時間剛剛好,看守正好趕到,看守a走過來,「娘娘,冒犯了。」拍了拍我的臉,而我就是不醒。
然後皇上也趕到了,他看著昏到在哪里的我,忙的沖過來,將我抱住,不停地拍打著我的臉,我依舊在哪里裝睡。不一會那群追著我的侍衛也進來了。
「參見皇上,恕卑職無能,沒能抓獲刺客,不過我們追到轉角就跟丟了,所以卑職認為刺客還在宮內,請皇上批準調派幾對人馬全力搜索刺客。」侍衛a剛好回來報告。
「不用了,你們繼續巡邏吧!刺客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有合成不能出去,他已經走了,你們追的只是他留下的影子罷了。」雍正說完此話將我抱了起來,「蘇培盛是無辜的,放了他吧,等他醒了叫他來儲秀宮吧!至于那三具尸體埋了吧。」說完他抱著我離開了
「喳!」在場的侍衛齊叫。
儲秀宮內……
雍正狠狠的將我扔到床上,雖然床上有張棉毯,但還是好痛耶。但我還是忍住痛處繼續裝睡。
「裝啊!繼續裝啊!我就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我突然感覺某人正壓在我的身上,解開我的衣服。
我似乎慌得睜開眼楮,一腳伸開了雍正,「你想干嘛?你瘋了。」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你這一腿的內力還真驚人啊!我瘋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想干嘛就干嘛,這點你管不著。」說完他便向我沖了過來。
我看著他眼角的哀傷,冷笑了一下,「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就殺了四娘。」
他听到‘四娘’二字頓時愣住了,邪笑了一下,「呵,你就是四娘,何來的殺,除非你不是鈕祜祿蕪霜。」
我听他這麼一說,終于解開了我一直都想不通的疑問,如今終于想通了。
「沒錯,我就是鈕祜祿蕪霜,但我不是呂四娘,我可以告訴你所愛之人並不是我,你一直對我的愛都是從我這里傳遞到她身上的,可以說我只是一個替身,然而真身一直都在你身邊,只是你一直都沒有發現而已。」
雍正听我這樣一說,頓時愣住了,但還在思緒的著什麼,坐在了凳子上,喝了杯茶,「竟然你說你不是四娘,那你能否告訴我她在哪里。」
「不能!」我很堅決的回答了。
他居然一手碾碎了杯子,血沖手里漸漸流出,「你說不出你就是四娘。」
「我不會跟你廢話,即便你知道她在那,你也不會見到她,因為她在你碾碎杯子之前就已經走了。還有我會幫你捉獲亂黨,但是你要告訴我弘歷的秘密,至于你相信我的理由就是︰你和我愛的人長得是一模一樣,而我們第一次見面不是在宮里,而是在弘歷居住的四合院里。」于是我在他不知情的時候幫他包扎傷口,躺在床上睡覺。
太後大壽……
這是一個美好的夜晚,紅紅的燈籠,使大街小巷充滿著光明。大街上,小巷里,都洋溢著歡聲的笑語,充滿著喜氣洋洋。在大街上,人們提著燈籠,那一個個漂亮的燈籠,代表著人們心中的那份喜悅。不久,天空「開放」了五彩繽紛的鮮花——煙花。夜晚變成了白天,那一支支煙花給夜空披上了一件五顏六色的衣裳,也映襯著寂寞的月光姐姐。走進小巷,家家戶戶都在那說說笑笑,讓人感到一股溫馨的感覺。
而在這溫馨的世界里,皇宮卻是相續的寂寞,冷清,黑暗。即便如此也沒有人會注意到。
可是人們卻是注意到了位于京城之外的一座建立在土地上的寺廟——神捕廟。這里面建築簡譜,但是雕刻精美,牆上的壁畫栩栩如生,但是沒有一人能夠看懂,文字也雕刻的活靈活現,但仍然沒一人能了解。
這是一座被四面圍牆包圍的寺廟,而寺廟位于緊靠西面的圍牆,而此時此刻,圍牆內、寺廟前正有人圍著一個很大的火堆跳舞,其實這就是篝火晚會,至于這些人除了有平民百姓外,還有皇族的各位。沒錯這就是為太後舉行的朱壽宴,以拱火晚會的形勢舉行。
神捕廟里的神捕不知為什麼一直深受世界人民的信賴,這也是溝通世界的重要聖殿之一。據我所知︰當今時代世界各個國家都建立了一間神捕廟,然而在這個時代的地球表面積的中心地帶有一間溝通世界的神捕廟,而她也是各個國家的神捕廟之首。其實不僅是我,還是這個時代的人都不知道為什麼神捕廟里的神捕對我們做過什麼貢獻,為何從古至今每個人類都會尊敬她甚至是害怕她。
不過這個篝火晚會可是我精心設計的,然而因為老師的生日是中秋節,所以我便呼吁京城各戶人家送一個月餅給太後祝壽,這就告訴太後我們家現在是團團圓圓,過得很好。當然這些送月餅的人家也包括大臣的府邸。
當然,其實各家各戶送來的月餅,太後早就叫皇上、弘偷偷分派送給那些貧窮家听的孩子。至于我嗎,就一直在神捕廟的廚房里做月餅,而且是一個可供整個京城的人都能吃到的月餅。
這麼大個月餅的材料加上這個篝火晚會的布置怎麼可能就只花上十兩白銀呢!光買這月餅的材料就花了八兩白銀,剩下的前只夠買酒、和食材,場地的布置又怎麼可能用得上。
但是,我卻有一個好得不得了的師傅幫我忙,我叫他到火山口給我弄些火山石,然後在用錄影機將篝火的立體影像放出來,讓立體影像包圍火山石,當然我還是用受熱架(是用來阻擋火山熔岩的石板建造的架子)一塊一塊火山石的擺放上去。使火山石的熱力能夠延續更個晚會的結束。
隨著時間的延長,大街、小巷的里是剩下紅燈。然而城外的神捕廟卻是人山人海。
人們圍著篝火跳篝火舞、有些人在吃肉、在喝酒、在劃拳……很多種花樣。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張張的笑臉浮現出來,不帶任何修飾、不帶任何勉強、只是很自然的笑了出來。或許是我的幻覺,我在遞月餅出去的時候,看見神捕的雕像似乎笑了一下。
但我也沒有理會,然而在這歡樂之中,我將月餅舉起來,這個巨大的影子似乎被人們發現了。人們往影子一看,發出「哇!」的一聲。
我釋放我那沙啞的聲音,「雖然很遺憾,晚會就要結束了,但是在這結束的一刻我將會將這份禮物送個今日的主角,我們的太後,現在請太後過來。」其實早就帶上了耳環試的藍牙耳機,在神捕廟隱秘的地方布置好了音箱。
「嗚嗚嗚!!!~~~」全場的人們齊聲。
皇上突然抱著太後,飛躍到我這邊。
「現在,我將這份禮物獻給太後。」我正將月餅遞給太後時。
「你把月餅扔到篝火上吧,讓全城的人都能分到這塊月餅吧!」太後看著在場的人民。
「太後英明!太後英明!~~」全場的人們相續齊聲呼喊。
于是我便將月餅扔向了篝火,隨之而落下。師傅也在這一刻收回火山石,而我便偷偷的換好影像,天空中出現了許多美麗的煙花。
太後看著我笑了笑,舉起酒杯,「讓我們在這美麗的煙花和巨大的月餅中結束今日的篝火吧。」
「嗚嗚嗚!!!~~~」全場的人民同舉酒杯、暢飲。
一切就在櫻花落幕後結束,人民早就因太累而各回各府,整個神捕廟只留下皇宮里的人了。
也就這樣過了一晚……
大家都很累,當然也包括我。應該說︰我是很猥瑣的躺在神捕雕像旁睡著的。而且還抱著人家的腿呢。
可即便我再怎麼累都好,都能感覺到有人偷溜進來了。不是反清亂黨,因為昨晚他們也有來玩,而且還累得回去了呢。其實我也在想現在大街小巷里到底有多少人趟在地上。
不過我可沒心思去里,但是我相信他們現在一定圍著我和皇上,正打算一人一刀刺在身上,想到就痛。
不過他們似乎沒下手,至于為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難道是因為他們害怕神捕雕像,不可能吧!一個雕像而已,他們這些刺客可是連羅漢像都砍過的人,怎麼就不砍這家活呢!奇怪。至于我是怎麼知道他們砍過羅漢像呢?是因為我早在睡覺之前就听到他們的對話了。
我睡覺前幾分鐘……︰
「記住,等會全部人睡著後就把那個狗皇帝和那女人刺死。」刺客a道
「可是這里是神捕廟,不太妥吧!」刺客b道
「你傻呀!我們先斷了他們的手筋腳筋,盡量不讓血流出來,然後在抬出門口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滅口,不就行了嗎?」刺客a打了一下刺客b的腦袋。
「但是真的不懂,我們連寺廟的羅漢像都敢砍,甚至是燒了整間寺廟,為啥就會怕一個小小的神捕廟的小神捕呢?」刺客c在思緒中……
「這我們又怎麼知道,我只知道只要是惡人都會害怕這該死的神捕。真不知道是為什麼?」刺客x道
「唉!~」刺客們異口同聲道。
所以幕後指使為了以防萬一派了大批殺手去殺我和雍正,但是我真的是太累了,已經沒有心情去救那家伙了。結果我真的進入夢鄉了。
然而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是躺在一間不知名的房子里了。然而這間房間的布置和擺設有點奇怪︰這床是用千年玉寒冰雕刻的,然而單單看是看不出的,因為冰床是在一張木床的里面。純白色的蚊帳,床靠著的一面是衣櫃,兩面都是書架和書,一面上面擺放著許多照片,還有一張書桌。看上去是女生的房間,其實是那些照片告訴我的。
我仔細一看,發現床邊有個人。看了看背影居然是雍正,我雖然不想和他說話,但是說了,「奇怪,你怎麼沒被刺死啊!」
我的一個聲音似乎把他從十八層地獄里拉回來一樣,他裝過身很高興的看著我,眼楮的紅腫告訴我他剛剛哭過,這是讓我無法損他的原因。我伸手撫模著他的臉,「你這是?」
他握住我的手,「這里剛剛出現刺客,被我們制服了,但我卻看見你躺在神捕像的旁邊,神捕廟的主持是個道士,精通醫術,他說你被刺客的內力所傷,震壞了內髒,所以才會暈倒。不過現在你醒來了,已經太好了。」
我抽了抽嘴角,「那你為什麼這麼緊張我啊,我只是你的一顆棋子而已。」
他突然將我擁入懷里,「不,你已經不在是了,應該說從一開始就不是,當我看見你昏倒在神捕像旁邊的那刻,我就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我已經喜歡上你了,喜歡到無法自拔的地步了。求求你,不要在離開我了,我已經失去過一次,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我能感覺到,他的眼淚已經流過我的頭發了。
「好吧!我答應你,不會離開你。但是我要警告你,四娘和我只能有一個留在你身邊,這不是由你來選,而是由我。還有我根本就只是睡著了而已,那些刺客還不夠我饒癢癢的呢。」我窩在他的懷里。
他听到我這麼一說,松開我,看著我的眼楮,「可是那個道士。」
「那道士長啥樣?是不是黃白白的,身材跟你差不過,穿著件白色的道士服,拿著個白色的拂塵,頭發是白色的,但是看上去二十多啊!」我很無語的看著雍正。
「是呀!你怎麼知道的。你不是說你沒見過主持也能包場嗎?」他的語氣變得好像小孩子。
「嗯,我的確沒見過主持,但是我見過我師傅。」那個老東西居然咒自己的徒兒,還真是老當益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