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雨萱扯過一條毯子,把自己簡單的包裹一下,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咽了咽口水,猶如要听故事的孩子一般盯著南宮夜,「然後呢?」
南宮夜見司徒雨萱一臉好奇的樣子很是滑稽,壞笑著身體前傾,逐漸形成壓迫式的氣場完全懸浮于女人的面前,卻又高出女人一頭,近在咫尺俯視著司徒雨萱,雙眸不忘露出一絲狡猾撇過那展露在外的嬌女敕雙肩。
「怎麼,這麼好奇昨晚發生了什麼?」或許是因為南宮夜故意逗著司徒雨萱,原本富有磁性的男性聲音此時變得多添了幾分玩味。
司徒雨萱看著眼前的男人轉了轉眼楮道,「你到底要不要講?」潛在的意思就是,你要是不準備講,那我就不再問了,不听了就是了。
被潑了冷水的南宮夜坐回自己的位置,撫順著身邊女人那一頭大波浪的卷發,回味著昨晚的事情,「昨天夜里某個人說夜不要她了」
南宮夜邊說,邊別有心思的撇著身邊的女人,看著她那細微的表情變化。
司徒雨萱錯愕,這句話是我說的嗎?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呢?然而此時的她,只感覺自己的臉頰正在慢慢的升溫,仿佛自己內心某個小心思被面前的男人挖掘了出來一般。
「某個人還說她在乎南宮夜。」話畢,南宮夜那性感的薄唇微微劃出一條弧線,淺淺的笑容,雖然不夠喜悅,卻帶著一絲暖意,似乎這句話讓他冷漠的心得以一絲溫存。
司徒雨萱不敢相信的眨巴下眼楮,大腦空白了大約兩秒鐘的時間,「咳咳.」尷尬的她,腦筋飛速旋轉,「那我後來沒事吧?」
雖然司徒雨萱從未喝過魅影,但是就她的判斷和對y。g的了解,那酒的副作用一定不小,可是自己一覺醒來,除了腦袋疼的要命以外,其他什麼事也沒有。
「沒事,下次底加點量,不然你這有抗性的體質,折騰一次就消停了一點意思都沒有。」南宮夜撇撇嘴,似乎對昨天的事情很不滿意。
那表情,一副巴不得司徒雨萱有事的模樣,看的她是真想一腳給他踹下去。
司徒雨萱沒興趣的白了南宮夜一眼,兩只小手快速的將毯子包裹在身上,隨後優美的起身,「我去睡覺了,你一個人在這里****吧。」
話畢,沒等南宮夜回答,女人已經一溜煙的竄進了客房,南宮夜的私人公寓早在很多年以前就有司徒雨萱的客房,與其說它是客房,不如說是私人臥室,因為住過這間臥室的女人只有司徒雨萱一個,偶爾南宮子珊會蹭一晚上,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人。
而且這麼多年以來,這間私人公寓的布置從未改變,幾乎同幾年前一模一樣,南宮夜有個習慣,就是同樣的家具需要換新時,他也會選擇曾經同樣的款式,紋絲不差。
依然留在沙發上的南宮夜,雙臂抱在胸前,雖然司徒雨萱如此的排斥自己的親密接觸,但是至少現在有一個甜頭,那就是兩個人微妙的住在了同一個屋檐下,雖然這是南宮夜逼的,但是結果達到了,他不管這過程是什麼樣的手段,至少先留住了司徒雨萱。
這遠比三年前的他,要進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