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展到這,結局就一目了然了,最後的最後,某人心滿意足的將某人吃干抹淨了,而某人也終于如願以償的被某人吃干抹淨了,兩人手牽手夫妻雙雙把家還了,故事到這結束也算是圓滿了,但可惜的是現在的故事都喜歡有續集——
話說某二人終于完成了最後一步身體與心靈的契合,高高興興回家了,在那頗為奢華的小別墅度過了如糖似蜜的兩個月時間,在祈書凡同志盤算著如何讓郁采月兌離自己的晚輩身份時,祈爺爺祈女乃女乃再度登門,而且準備不走了,原因很簡單,祈二叔一家準備搬到省城了,祈行之小朋友長大了,需要更良好的教育。
鑒于郁采之前的表現,祈女乃女乃對她的一點點好感早被扔到了爪哇國,橫看豎看就是不順眼,郁采也知道自己過分了,堅決打壓下祈書凡直接跟祈女乃女乃開誠布公的打算,做小伏低,爭取先拿個印象分再說。
兩個成天膩歪在一起的人突然要保持距離是很難受的一件事,忍了兩天,祈書凡決定不忍了,聲稱祈家二老住樓下,他們住樓上,作息時間又不同,絕對不會踫到,死賴在郁采房里不走了,郁采自然也難受的要命,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了,果然情形如祈書凡所說,這年頭都講究*,祈爺爺他們年紀又大了,沒事也不會往樓上跑著玩,一個月過去了,半點事都沒有,兩人徹底放了心。
不過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總是要踫到鬼的,祈大省長沒踫到鬼,卻踫到了自家愛操心的老媽。
話說這天晚上暴雨突至,這在初夏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祈女乃女乃被一道響雷打醒了,關了樓下客廳和幾個客房的窗戶後突然想起來樓上書房的窗戶應該也沒關,遂上樓去關,不想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自己兒子進了郁采的房間。還順手關上了門,穿的,呃,雖然不算很暴露。但也有礙觀看。
祈女乃女乃一時倒也沒想起別的,只不滿他半夜穿成那樣進一個大姑娘的房,還關上了門,遂走近等著他出來教訓他,不想等了好一會都沒等到自家兒子,這才起疑了,再聯想起自家兒子平時的表現,祈女乃女乃當機立斷,躡手躡腳的貼上了郁采的房門,房門隔音效果不錯。听了半天什麼也沒听見,可這半天什麼也沒听見本身就是問題啊!
祈女乃女乃站不住了,伸手欲敲門,又停在半空,轉身去書房搬了個躺椅。守到了門口,好吧,捉奸捉雙,她現在進去保不險兩人說出什麼來搪塞,等到明天早晨看兩人還如何狡辯!
清早一開門就看到你門口多了一個活生生的生物是什麼感覺?而當這個生物正在你這丑媳婦怵的很卻又遲早有一天必須得見的婆婆又是什麼感覺?
電光火石間,郁采根本沒時間弄清楚自己是什麼感覺,只迅速無比又砰地甩上門。捂著胸口連連後退。
祈書凡睡眼迷蒙,「小采,怎麼了?」
郁采話都有點說不周全了,「你,是,你媽。門口」。
「我媽?」
郁采一手捂著砰砰亂跳的心髒,一手指著門,「外面,在——」
祈書凡套上衣服,「別怕。我去看看」。
祈書凡打開門果然見門口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躺椅,躺椅上躺的正是自家娘親大人,此時正不滿的瞪著自己,于是祈書凡也不滿了,「媽,你一大早的在這躺著干什麼,嚇小采一跳」。
祈女乃女乃憤怒了,他這是什麼態度,做錯事還跟指責她嚇人?
「嚇了她一跳?她做出這樣的丑事,還怕人家看見?」
祈書凡這才意識到自家娘親的真正目的,好吧,祈大省長還處在半睡眠狀態,請原諒他的頭腦短路,誰個沒事干專門在人家門口嚇人?
「她呢?怎麼,不敢出來?」
祈書凡臉色不好了,「媽,你說的什麼話?她做什麼了,不能見人?好了,你先去洗漱,我一會仔細跟你說」。
祈女乃女乃在自家兒子的強大氣場下乖乖下樓洗漱了,祈書凡沒好氣的踢了那躺椅一腳,轉身走向郁采,「小采,我媽年紀大了,你別在意」。
郁采已恢復了平靜,搖了搖頭,祈書凡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沒事了,正好說清楚,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躲躲藏藏的倒真的是見不得人了」。
郁采乖順點頭,祈書凡捏捏她的臉,「沒事出去玩玩,這都捂了半年了,快發霉了」。
郁采笑了笑,勉強的笑容在蒼白的臉上格外惹人心憐,祈書凡忍不住低頭含住她的唇,直到那淺淡的顏色變得紅艷欲滴才終于滿意,「小采,你什麼都不用管,我來處理,去洗臉」。
郁采同學有情飲水飽,自從跟祈書凡回來後,不但沒有去上班,連張筱何其都沒聯系,每天乖乖巧巧的做著金絲雀,滿滿足足的當著望夫崖,天天干的事只有一件——等祈書凡回家,所以等祈書凡沉著臉從書房出來後,郁采深深為自己的命運擔憂了,一會祈書凡上班去了,她要如何跟二老相處?
「小采,餓了沒有?」祈書凡旁若無人的擁著郁采親了親她額頭。
郁采連忙要掙開,祈書凡手臂箍的死緊,「我們一起出去吃」。
「書凡!」
祈書凡不理,甩給自家娘親一個背影,半抱著郁采出了門。
毫無疑問,郁采同學乃是資深宅女一枚,這點從她可以四個月一次門不出,硬生生在祈書凡眼皮子底下藏了四個月就可見一斑,宅女沒了宅,該怎麼辦?
祈書凡陪著郁采在外面轉了半天,又吃了午飯,然後領她到了市中心一個高檔住宅區,見她站在門口發怔不由笑道,「這里簡陋了點,我們先在這住幾天,等那邊處理好了就回去」。
郁采還是沒動,祈書凡笑著去摟她的肩膀,「怎麼了?」
郁采側身避開,「這里,就是你跟以前那些女朋友幽會的地方?」
祈書凡的笑容僵了僵,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怎麼可能?」
「那你為什麼要耽誤到現在才來,派人毀滅證據?」
祈書凡嘆氣,「小采,之前這只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我總要時間來買點家具,特別是,床——」
事實證明,美人計是百試不爽滴,祈書凡看著懷中沉沉睡去的郁采,一顆心柔軟的幾乎可以滴下水來,這是他的愛人,是他的女兒,他們比情人更親近,比父女更親密,他怎會因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放棄她?
吃飽喝足的祈書凡精神抖擻的上班去了,熟睡的郁采慢慢睜開眼楮,伸手模了模嶄新的被單,被單是新的,床罩是新的,枕頭也是新的,可是床卻不是新的,一個上午的時間太短,能做的事太少,而他,至少願意說謊來騙自己,他的過去她無法參與,無法改變,但他的未來……
ps︰
朱朱有話要說︰某家悲摧采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