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欣慰的笑了,「蓓兒,苦了你了。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好吃的?在獨孤蓓兒的記憶里。每天吃的都是饅頭和野菜,好吃的?
婦人放下手中的針線,進入了一個破棚子——廚房。
獨孤蓓兒盤腿而坐,練習法術。
丹田里一顆白色的珠子懸浮著,吸取著外界的靈氣。「蓓兒,飯菜好了。」獨孤蓓兒伸了個懶腰。去幫婦人端菜。
婦人口中所謂的‘好吃的’就是兩碗白米飯,一盤炒青菜。
獨孤蓓兒看著那盤青菜,遲遲不肯動筷。「娘,你等我。」獨孤蓓兒沖出院壩。
「哎!蓓兒!你去哪兒啊!蓓兒!蓓兒!」婦人在後面叫著。
一盞茶的功夫,獨孤蓓兒伶著一只被拔了毛、被開水燙過的雞。
「蓓——」「娘,你等我一下,今天晚上我們吃肉。」獨孤蓓兒打斷婦人的話。走進了廚房。不一會兒,香味飄溢。獨孤蓓兒端著一盤‘爆炒雞丁’走了出來。
「蓓兒,這只雞是從哪兒來的?」婦人擔憂的問,臉上顯示著‘是不是你偷來的?’七個字。
獨孤蓓兒看著婦人緊皺的眉頭,不由的覺得好笑。
「娘,你就別想那麼多了。這雞,既不是我偷的,也不是我搶的。」獨孤蓓兒‘噗嗤’一笑。
婦人疑惑地看著獨孤蓓兒,「那是從——」
「娘,您就放心吃吧。」獨孤蓓兒將‘爆炒雞丁’放在稱之為‘餐桌’的一個破爛桌子。
婦人也不再問下去,只好動筷吃飯,但是至始至終卻沒有夾過‘爆炒雞丁’。
「娘,你怎麼不吃啊?」獨孤蓓兒夾了一塊雞丁在婦人的碗里。
「娘是想讓你多吃點,畢竟後天就要選秀了。」婦人慈愛的笑了笑,把碗里的雞丁又夾給了獨孤蓓兒。
「娘——」獨孤蓓兒欲言又止。
「多吃點。」
「獨孤蓓兒!」院壩那扇本就破爛不堪的木門,被前來鬧麻煩的獨孤荼兒一踢,立刻就垮了。
「獨孤蓓兒,你這個賤貨!」獨孤荼兒氣勢洶洶地領著一大批人馬。
獨孤蓓兒放下筷子。優雅的拭了一下薄唇,「你我同根生,我是賤貨,那請問你是——」
「住嘴,我跟你才不是‘同根生’!」獨孤荼兒惱羞成怒。「我跟你這個賤胚子怎麼可能是一胎的!」
「賤胚子?你罵誰?」獨孤蓓兒的臉陰沉下來。
獨孤荼兒被她這一氣勢嚇到了。「你,你啊。」
婦人只是沉默著。
獨孤蓓兒一閃,就來到了獨孤荼兒的身旁,對著她的右臉就是一巴掌。一閃又回去了。
獨孤荼兒身後的隨從全都被嚇呆了。
獨孤荼兒右手捂著被扇的右臉,左手指著獨孤蓓兒,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
「我什麼我?恩?」獨孤蓓兒悠閑地問。
「賤貨!看我不打死你!」獨孤荼兒一招手,隨從沖了上去。
獨孤蓓兒將婦人護在身後,對著領頭的的隨從就是一腳。「啊!」頭領捂著被踢中的蛋蛋,吃痛的喊著。
獨孤蓓兒順手拿起旁邊的一根木棍,對著隨從就是一頓暴打。獨孤荼兒見勢不妙,連忙招招手,灰溜溜的帶著跟班跑回去了。
「蓓兒——」婦人疑惑的看著獨孤蓓兒,她記得她的女兒向來都是膽小無比的,怎麼今天還敢打人了?
「娘,以後對待這些狗,就不能客氣。」獨孤蓓兒將木棍放回原位,繼續吃著爆炒雞丁。
婦人欲言又止,但還是跟著動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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