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腦袋磕在了桌子上,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軒轅琪的眉蹙了起來,冷聲說道︰「將她扶起來。」
軒轅琪的話明顯讓拓跋嬌和彩兒一愣,但是隨即兩人大笑了起來。
「哈哈……笑話,讓我扶她,真是笑話,也不看看我是誰的人,你們配嗎?」彩兒仗著拓跋嬌拓跋的說著。
「扶起來。」軒轅琪再次重復了一遍。
「我就不,你能奈我如何?」
軒轅琪抬起頭,看著她,小彩忍不住後退一步,竟然感覺在軒轅琪的周圍被一股氣所包圍,只要靠近一點點,就連呼吸都變的困難,而她的眼神,竟然讓她怕到了骨子里。
軒轅琪緩緩的閉上眼,身體內的精氣逐漸的躁動了起來,急不可查的蹙了蹙眉,現在她身體里的精氣還不如平常的十分之一,但是對付兩個平常人卻也是綽綽有余了。
然後又睜開了眼楮。
「她的痛,我讓你千倍還回。」
「啊……」就在軒轅琪話落的同時,小彩突然捂住胸緩緩的跌坐在地上,艱難的呼吸著︰「呃……」接著,吐出一大口血,然後一臉驚恐的看著她。
軒轅琪冷冷的一笑︰「這個滋味,如何?」軒轅琪用足精氣,牢牢地控制住小彩和拓跋嬌的心脈。
突然發生的轉變拓跋嬌大驚,小彩是在軒轅琪說完話之後才這樣的,難道,是她做的?不,不可能,她只是一個廢物,一個連自己身份都保不住的廢物,不可能是她。
「好你個軒轅琪,看本公主不殺了你。」
拓跋嬌抽出自己的軟劍,自小習武的她,對付一個廢物,綽綽有余,想著自己的身手,拓跋嬌又有了信心。
「你也想嘗嘗嗎?」
就在拓跋嬌軟劍抵上她眉心的那一刻,拓跋嬌突然軟下了身體,手里的軟劍劃落發出清脆的響聲。
「呃……」拓跋嬌吐出一口血,然後倒地不起。
「賤人,你給我施了什麼,你,你竟敢謀害公主,你可知罪?」
此刻的拓跋嬌像極了瀕臨死亡的螞蚱掙扎的姿態,看著敵人折磨致死,軒轅琪笑了,這是她的樂趣。
「我只知道,挑釁我的,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便是死。」
一股恐懼從拓跋嬌的心底發出,她張著嘴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已經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了,她做得到,她十分篤定這不是嚇唬自己的話,此時的她,只想逃離這里,于是狼狽的往門口爬去。
「破……」
「住手……」
軒轅琪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打斷了,一個穿著白色錦衣的男子走了進來。
那人完全出現在軒轅琪的面前,她的眼危險的眯了一下,是他。
而來者,正是墨倉曜。
看到屋子里的四個人,墨倉曜也是一愣,尤其是那個囂張拓跋的公主此刻竟然趴在地上,像一只蟲子般的蠕動著。
「倉曜哥哥,救我……」拓跋嬌有氣無力的說道。
墨倉曜走過去,在拓跋嬌面前輕輕的一揮她便陷入了昏迷。然後直直的向著軒轅琪走去,突然,他感覺心髒一股尖銳的疼痛。
「立刻後退,否則,就不是痛這麼簡單了。」軒轅琪冷聲說道。
墨倉曜一愣,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本就溫柔的臉上劃開一抹笑,那一笑,天地失輝,竟然讓軒轅琪有些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