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一陣嚎叫響起,眾人皆身子一抖,都停下動作,打量著這周圍,這樣的亂葬崗處處都是尸骨未寒的死人,有的甚至連姓甚名誰都不知道,自然也是怨靈聚集的地方,對于這個說法,那幾個內侍深信不疑。
「公……公公……這也差不多了,我們撤吧,這里怪陰森的。」其中一個內侍搓著胳膊,探頭探腦的看著四周。
「走吧走吧。」領頭的並沒有如此夸張的表現出來害怕,但從他話還沒說完就急匆匆的離開已經很明白的表示了自己此刻的恐懼。
而就在眾人離開不久,黑暗的遮掩下,一直發黑的手從土里突然伸了出來,那只手緊緊的握住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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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起床了。」清早,軒轅琪便听到二丫的聲音,但走進來的腳步聲卻不是一個,而是一群,原本瞬間戒備的情緒在看到那群走進來的宮女的時候安靜了下來。
拓跋傲死了,沒有人能威脅到她了,伸了一個懶腰,那個美啊。
也因為拓跋傲死了,軒轅琪的生活水平那是穩步提高啊,宮女配備就八名,還不包含外面的小太監和侍衛,雖然她一只不喜歡有太多的人圍繞在自己周圍,但有人伺候自己,再加上現在行動不便,她也是不會反駁找虐地。只是打定主意在無事的時候讓這些人離自己遠一些。
洗漱完畢,二丫便將軒轅琪抱到了輪椅上推了出去,雖然只是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轉悠一圈,但也比困在一個屋子里面的好啊。
不過軒轅琪很暴躁,因為她竟然感覺到這副身體不能徹底的吸收精氣。
從她剛有記憶的時候便可以自主的吸收精氣,精氣的吸收就好似一般人的呼吸,不知不覺,但從不缺少,可是現在,她必須要努力的去吸取精氣,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在水里尋找氧氣,其艱難程度不言而喻,看來,這個身體的體制被限制住了。
該死,要是這樣下去,她什麼時候才能徹底的恢復,這樣身體狀況的連戰斗都很難,總不會每一次都血祭吧,那是嫌自己活的久了。
正在苦惱中,身穿黑色大氅的拓跋君率眾人走了進來。不得不說拓跋君裝拓跋傲很像,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很像,若不是理智告訴自己這個男人不是拓跋傲,而是紈褲不羈的拓跋君,說不定自己早一個石子將他釘在牆上了。
「都下去吧。」拓跋君一揮手,所有人低眉順眼的走了出去。見所有人離開拓跋君立馬恢復了以前的樣子,痞痞的走到樹下的躺椅上,毫無形象的躺在了上面,嘆了口氣。
「哎,還是在你這里自在點啊。」
「陛下下了早朝應該還有很多的政務,如果閑來沒事也可去多學學別的,到我這里來做什麼?」軒轅琪雖然冷冰冰的說,但拓跋君知道她並沒有趕自己的意思。
「政務之事可以慢慢學習,勞逸結合才是長久之計不是,再說了,有墨相在,我又沒瘋,那麼拼命干什麼。」拓跋君晃悠著腿,直起身子扯下一片樹葉叼在嘴里,一副悠閑自在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