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倉曜進來前軒轅創即使再不願,還是退到了幕後,卻在最後一刻轉過頭,神色晦暗的看了那金黃的寶座一眼。
墨倉曜進入大廳,拓跋傲立刻一副大喜的樣子,極速走下龍椅,朝著墨倉曜走來。
他現在可是‘拓跋君’,而拓跋君十分的依仗墨倉曜,表現的激動無可厚非吧。
但恰恰是這一點,瞬間讓墨倉曜確定這個人不是拓跋君,這刻他道沒有懷疑到拓跋傲身上,畢竟拓跋傲死前的慘狀他也看到了,但為了不打草驚蛇,他自然不會說出來,只是隱蔽的做了一個手勢。
隨著墨倉曜做完手勢之後,一個身影轉身離開。
當然,這個細節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陛下。」墨倉曜恭敬拱手,表現的也是一臉的激動,既然要演陪著你就是。
「愛卿免禮,你讓孤想得好苦啊。」
「陛下,是臣的錯,得知陛下四處尋找臣,臣便快馬加鞭趕了回來。」墨倉曜恨不得說得痛哭流涕,倍加真誠,如果拓跋傲不是確定自己下的是一道通緝令,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下錯了旨意。
「愛卿啊,苦了你了,既然你回來了,孤一定好好補償你,來人啊,擺宴,孤要和丞相一醉方休。」
墨倉曜低頭稱諾,卻暗自冷笑,他和拓跋君皆非滴酒不沾,反而閑暇之余都會小酌兩杯,但是他們兩人確實從未在一起喝過一次酒,除了宮中不得不出席的宴會,原因說起來很幼稚,只是因為兩人年幼時,為了拼酒皆喝的酩酊大醉,被墨倉曜之父罰跪了兩天兩夜,自那之後,兩人在酒桌上可以說是相看兩厭啊。
破綻太多,墨倉曜都懶得再去一一查探,剛端起酒杯,微微的蹙了蹙眉,這酒杯里有藥。墨倉曜自小便被培訓便是各類藥物,**只是最基本的,所以即使量不大,他還是察覺了,更讓他在意的是,這個**還不是一般的,而是來自于軒轅族為了捕殺半獸人所配置的**。
迷暈一只力大無比,身懷異能的半獸人尚且夠了,更別所他墨倉曜,而且此藥甚為珍貴,現在竟然出現在了皇宮。
只有一個解釋,這個皇帝的背後,絕對有軒轅族人。
有了軒轅族人的插手,墨倉曜突然意識到絕戀門遭受打擊一事。
絕戀門和半獸人族關系匪淺,而朝堂被軒轅族人查收其中,說其中沒有關聯,才是無稽之談吧。
雖然明知道這杯酒里面有名堂,但墨倉曜還是喝了下去,這麼近的距離,自己再如何做小動作也是會被察覺的,干脆以不變應萬變。
果然,那杯酒喝下去沒多久,墨倉曜便感覺到一陣眩暈,原本以為自己會昏迷過去,直到倒下才意識到自己竟然還留有幾分神智。
軒轅創看墨倉曜倒了下去,也不再藏著掖著,從後面走了出來,粗魯的踢了昏迷過去的墨倉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