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滴血液融合在了一起。
「這是滴血驗親的辦法,相容者,則為親屬,不相容者……自然無干。」
看到眼前的兩滴血融合,華彩有一瞬間愣住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不會的,你不可能是華府二小姐,只有我,我是唯一的小姐,玉恆哥哥只能娶我,會是我的丈夫,會是我的。」
華彩不可思議的大喊著,門再次被打開,一身紅衣的齊玉恆走了進來。
「鬧夠了沒有?帶大小姐出去。」此刻的齊玉恆已然沒有了任何的溫柔,一身紅衣的他依舊俊逸非凡,風姿翩翩,卻沒有了華棋以前感覺到的溫柔,只有冷,刺骨的寒冷。
齊玉恆轉過頭看著那原本清麗的佳人如今狼狽不堪,心底劃過一絲不忍,自己難道做錯了?不,他沒錯,錯就錯在她是華府的二小姐,而且,自己這樣只是為了保護她,等他這一切結束了,他會去找她,給她一個小妾的位子讓她終老。
而她一輩子,也只能是自己的女人。
想到這,齊玉恆的目光更加堅定了幾分。
「是你做的,對嗎?」當看到齊玉恆出現的那一刻華棋就確定,這一切都是他做的。
「對。」負手而立的他沒有絲毫的遲疑便承認了。
心瞬間跌入低谷,那感覺竟然被自己的父親親手掌摑,竟然比那沾了鹽水的鞭子打在身上還要疼,還要讓她絕望。
「你走吧,齊玉恆,從此以後,我們天涯海角……恩斷義絕。」
華棋強忍著心痛說完這句話,眼淚卻模糊了起來。齊玉恆感覺胸口發悶,他深深的蹙起眉,華棋的倔強他知道,可是,他還不容許她就此逃掉。
大走了幾步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齊玉恆目露殘暴的說︰「你永遠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最好給我收回去。」
華棋忍著窒息諷刺的笑了起來。
「齊玉恆,你真是一個可憐人,連我這唯一真心的都消失不見了,你……真可憐。」說著緩緩的閉上了眼。
若是就這樣死了,或許也不錯。
見她閉上眼,齊玉恆雙手一顫,急忙松開手。
「華棋,你給我起來。」他的心里閃過一絲慌亂。
「齊公子啊,吉時已到,快來啊。」吉婆在外面喊著。
「知道了,去找個大夫來。」一邊說著一邊就往外走去。方才他測過,她還有一絲脈搏,只要大夫來了,她就沒事了。
但是讓齊玉恆沒想到的是,吉婆竟敢沒有理會他的話,只是輕蔑的瞥了一眼柴房角的華棋然後扭著**就走了。
華棋冷眼看著,看著自己躺在牆角的身體,無喜無悲,感覺渾身輕松,一步一步的朝著外面走去。
而在華棋離開的一瞬,一道光幕閃過,白衣男子站在華棋尸體旁蹙起眉。
「來晚一步。」然後再一道光幕閃過,消失不見。
華棋看著齊玉恆和華彩結婚拜堂,看著他們洞房花燭,看著自己的娘虛偽做作,看著自己的爹寵妾滅妻,看著華府逐漸衰敗,看著齊玉恆一個又一個和她相似的小妾抬進門對她們寵愛有加,看著華彩在嫉妒中逐漸發瘋流掉孩子,最後,她看著齊玉恆哭倒在自己的墓前訴說愛戀。
可是這一切,卻讓她格外諷刺。
算了吧,一切,都沒有什麼意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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