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這也和紫雲國治國政策有關,軒轅琪還是比較喜歡這樣的風格的,但卻沒有抽出過多的精力去研究。
躲在屋梁上,軒轅琪大致知道了皇宮的女皇所在的宮殿和二皇女所在的宮殿,也知道了自從那次受傷這位女皇便沒有再醒,也更加印證了那個帖子非二皇女莫屬了。
紫雲國,若水殿。
一席耀眼紫女的女子斜坐在軟榻上,媚眼微調,膚如凝脂,身形修長,極具風情,而她的目光痴痴的看著不遠處溫柔撫琴的男子
而那男子盤腿而坐,膝上放著一把古琴,悠揚纏綿的曲調以古琴為中心逐漸散開,引人入勝,而他披散著頭發,只穿著最為簡單的白色中衣,衣襟微敞,露出兩點茱萸,雖是男子,但性感的很。
「瑤琴啊,你這樣,讓本皇女怎麼狠得下心拋開,我可是要做女皇的,你一個樂師,還不夠資格成為我的男寵呢。」女子的聲線很好听,但因為過于驕傲,聲音發出來有些刺耳。
瑤琴絲毫不為所動,只是溫柔的對著蘇阡水一笑,然後垂下頭繼續撫琴,只是那琴聲更加的纏綿動人了起來,一曲終了,瑤琴才緩緩的放下琴,起身走向蘇阡水,跪在她面前,將她嬌小的足抬起來把玩著。
「瑤琴什麼都不要,只要皇女偶爾的垂憐就好,就足夠了,哪怕付出一切。」瑤琴的聲音充滿了磁性,蘇阡水感覺身體有點發軟,響起兩人糾纏時刻听到的聲音,忍不住動了情,伸出手,將瑤琴的下巴挑起來,就要吻上去,瑤琴卻突然開口了。
「皇女,有人闖了進來。」瑤琴的聲音依舊纏綿悱惻。
蘇阡水秀美皺了一下,被挑起來的情谷欠瞬間消了下去。
「出去解決了,真是煩人。」蘇阡水不滿的抱怨著。
「是,我的皇女。」
瑤琴抱起剛才談的古琴出了屋子,外面一片靜謐,只剩下蟲偶爾的叫聲,瑤琴打量著周圍,微微閉眼,走到空曠的地方,轉了一圈,確定了一個方向,扶起古琴,朝著那個方向一彈琴弦。
而利用異能隱匿身形的軒轅琪因為這一阻蹙起眉,還是打草驚蛇了,她這次來本就是為了打探,只是沒想到蘇阡水的身邊竟然還有如此能人。
自己最大的特長是異能,而那個可以影響她的人估計也是異能者,確定了這一事件,軒轅琪不覺得自己還有留下去的必要,立刻返回,出了皇宮。
「咦,怎麼跑了?跑的真快。」瑤琴嘴里看似輕快的說,但實則只有他知道,這是第一個在自己的音波攻勢下可以逃開的人。
「怎麼?解決了?」見瑤琴進來蘇阡水問道。
「沒有,一個聰明的螞蚱,但也只是螞蚱罷了。」瑤琴再次跪倒在蘇阡水的面前溫柔的說道,但是語氣里那徹骨的寒意卻也讓人無法忽視,但見瑤琴如此,蘇阡水竟然有種別樣的快感。
第47章
黑暗中,一襲中衣的男子走出精致的大殿,朝著最為一個院子里最為黑暗的地方走去,原本溫潤秀麗的臉上掛上詭異的笑,他閉著眼吸收著涌入自己體內的黑霧,雙眼泛著黑色的光芒,許久之後,又恢復了正常,從懷里拿出一顆夜明珠大小晶瑩剔透的珠子,一把捏碎,黑霧更加濃郁了幾分,他如痴如醉版的嘴角含笑,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最美味的瓊汁。
若有一日,所有的黑龍眼在同一時間碎裂,那麼,整個紫雲國,就是我王唾手可得的時候了。瑤琴輕聲喃喃,仿佛一個最虔誠的信徒對著一個圖騰膜拜著,而那圖騰即是——魁拔。
而這廂軒轅琪也回到了客棧,白虎從她胳膊上的紋身跳出來,落在地上,而屋子里所有人都等著她,卻見氣氛有幾分不對勁。
緋色若有所思的看著拓跋君和郁麟,想笑卻又不敢笑的樣子,而郁麟則是一副正氣凜然,拓跋君有幾分憤憤不滿。
「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詭異的氣氛是腫麼個意思?
緋色見兩人不開口,很不給面子的說道︰「今日傍晚,離王無辜掉落荷花池,得了風寒,不過,最為詭異的是,掉落荷花池踫到了石頭,被磕的鼻青臉腫。」
軒轅琪立刻滿頭黑線,只是掉到池子里面用得著滿頭黑線嗎?而且,離王就算掉落荷花池也不用這麼鄭重其事的說吧,唯一的解釋便是……這是眼前這兩位干的。
「我都解釋了,那只是演戲,假的,他沒踫到我。」軒轅琪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原因。
郁麟雙手懷胸不說話,而拓跋君依舊嘴角含笑,但還是當了發言者。
「琪兒,有些事,是有底線的額,你懂嗎?」而她,就是他們的底線。
對郁麟來說,軒轅琪是他的宿命,從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們就被連在一起,躲不開,逃不掉。
而對拓跋嬌來說,軒轅琪是他的信念,在那段地獄般的日子,他總是在想,他心懷期待,有一日那個日思夜想的女孩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吧。然後,他的夢成真了,他再也放不開了。
在兩個認真的人面前,軒轅琪實在說不出他們這樣的行為太小題大做了,無奈的聳聳肩,只能在心里為蘇離默默的點了一支蠟。踫上硬茬,他還是自認倒霉吧。
但是不管是軒轅琪還是郁麟拓跋君甚至蘇離都沒想到的是,當夜,一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闖入離王府,將受傷在床的離王暴打一頓,雖然未傷及要害,但也要臥床進修才行。
蘇離全身上下只能動動小指頭,他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而剛從離王府離開的黑衣人拉下面罩,儼然一副俊逸非凡的面容露出來,不是墨倉曜又是哪個。
看來那個小女人有些不安分啊,不過沒關系,很快,很快他就能看到她,到時候……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