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來個自我介紹吧!我叫林鋒,今年只有二十四歲,接下來該怎麼說呢?有點無從著手啊!
這麼說吧!你們可以把我當做是身價將近三十億的年輕有為的成功人士,說白了就是高富帥;也可以將我當成是一個無惡不作,飛門入戶神出鬼沒的夜貓子,說得直白點,就是小偷。
我擁有著自己的偷盜團隊,不過後來覺得做這個不是長遠的,所以解散了團隊,改行做正經的生意;至今為止我已經擁有著自己的商業帝國,酒店,娛樂,房地產等產業鏈。
我喜歡錢,我喜歡女人,那我愛什麼呢?到目前為止,我只愛一個人,那就是我的妹妹。
我們兄妹是孤兒,從小相依為命,睡過大街,要過飯。
本來我們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可惜生不逢時。
還記得小時候,那時我們家比起別人還算不錯,父親有個鐵飯碗,有得吃,有得住,一家人過的其樂融融。
可這只是暫時的,在國家剛改革開放的時期,有很多人都下海經商,而且都賺了不少錢,衣錦還鄉。
當父親見到自己以前的同事個個都賺了大錢,自己當上了老板,此刻他也有點心動了為了讓我們一家人過上好日子,父親下定決心,辭職下海。
可惜天意弄人,父親在下海第一年的確賺了不少錢,大大改善了家里的條件;可就在第二年,父親在外面借了不少錢,加大了投資,本以為能賺到更多的錢,可流年不利恰好踫上了金融危機,經濟的大蕭條。
雖然對國內沖擊不是特別大,可父親剛走上正軌的公司,還是不能幸免的出現資金短缺被迫倒閉。
父親本來可以只身而退,可他沒有;父親很是要強,不甘心失敗,他背著母親,在外面借了高利貸,和一個朋友一起合伙開了公司。
可惜在公司業績一直起不來,處于虧損的狀態,在堅持半年稍微有點起色之際,和父親合伙的那個朋友,竟然獨自卷款逃到海外去了,留下了一個空殼公司,還有一大堆債務,讓父親獨自承擔著。
由于支付不起員工的工資,還有銀行的貸款,父親很快遭到了起訴,被判監禁三十年。
此刻我才十二歲,妹妹少我兩歲;當母親听聞父親被抓的消息後,整個人都崩潰了;母親到處找人幫忙,可惜所有人都躲著,親人朋友,皆是如此,有的只見點干脆就不理母親,當然還是有部分人願意幫助我們,雖然我知道,他們只是在可憐我們,不過我也很是感謝他們,說實在的,那時完全就是靠著母親支撐著整個家庭。
父親入獄,我也選擇了輟學,去幫人擦鞋,去搬轉頭,去幫鄰居家洗碗擦盤,掙錢補貼家用;雖然一個月也就將近一百來塊錢,不過我也很高興,很滿足。
那時整家人,都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一邊努力掙錢還錢,一邊請律師,盡最大努力,爭取幫父親減刑。
唉!天意弄人,就在父親入獄一個月後,懂事的妹妹在公路撿破爛換錢時,被一輛飛馳而來的汽車撞倒在了路旁,血流不止,司機見狀選擇了逃逸。
欣慰的是,在送到醫院後,命是保住了,可是接下來巨額的醫藥費,讓我們措手不及,這是我們這個風雨飄搖的家庭所承擔不起的。
妹妹很懂事,真的很懂事,她說她要回家,他不要在醫院里,要回家。
我本來也是提議回家的,畢竟我們真的是支付不起這高昂費用;不過母親不讓,硬是讓妹妹繼續接受了半個月的治療。
可就在半個月後,母親突然一反常態,讓我要好好照顧妹妹,保護妹妹;我當時雖然不知道母親話里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我還是點頭答應了母親。
母親很高興的撫模著我的頭,眼里突然嘩啦啦的流下了淚珠,我看著看著也一塊的跟著流淚;可母親立即呵斥了我,說現在我是家里的男人,家里的頂梁柱,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能流淚,要堅強,要活下去,努力堅強的活下去。
這是我記憶中最後一次看到母親,也是記憶中記得最清楚的母親對我的教會,每次痛了,累了我都會想起母親的話︰「要活下去,努力堅強的活下去。」
由于母親的消失,我支付不起妹妹後續高昂的醫藥費用,我們被趕出了醫院,這時妹妹傷勢已經救治的差不多了,所以我也就沒有在意。
可此後我發現,我錯了。
在小緩十六歲時,因為頭部受到了撞擊導致了昏迷,醫生在診斷後,告訴了我一個難以接受的實情。
由于當年救治的不徹底,再加上這次腦部的撞擊,導致了小緩腦部神經受損,有時她會像個正常人一樣喜怒哀樂,談笑風生,可有時他會突然變得暴躁不安,嚴重的時候還會莫名其妙的打罵別人,甚至是摧殘自己。
有人說這叫精神分裂癥,應該把她弄到精神病院去,我一听就急眼了,直接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小緩,今天有沒有好好跟著鄭老師學習啊?沒有趁我不在給老師搗亂吧?」我下班回到家後,看著認真學習的妹妹林緩問道。
由于林銳身體的原因,我從來不敢讓我去學校學習,一方面是擔心他的病情,一方面是擔心他受排擠。
鄭老師是我請來的家庭教師,她叫鄭思宜,是個大學生,年長小緩兩歲,長得很漂亮,不過,我可從來沒打過她的主意,只是將他做為老師看待;此刻正直暑假,所以我請了她來專門教林緩學習,同時也是希望有個人和他作陪看著他。
「哥,你這說的什麼話啊!我可是一直很听話,跟著鄭老師學習,我今天學了好多英語單詞,不信我背給你听。」說著林緩開始流利的背誦起單詞來。
「好了好了,你背這些你哥我也听不懂,貴知道你在背些什麼。」我雖然听不懂,不過我很高興,妹妹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寄托,看到現在的他,我覺得這些年再苦再累也值得。
我拍了下林緩的肩膀道︰「青姨飯做好了,你去下忙吧!」
「恩,好!」林緩起身往廚房走去,給青姨打了個下手,端端菜之類的。
(青姨,是我聘請的保姆,來這三年多了,人很好;曾經幾次林緩發病打傷她,她也沒有什麼怨言;對待林緩就像對待自己女兒一般疼愛呵護,所以我們也將青姨當成了自己的長輩、家人來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