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回去?」老者突然的一席話,使我愣是一時沒反應過來,剛喝到嘴里的酒水又全都吐了回去。
「你有辦法嗎?」我緩過神來,有點將信將疑,該不會是這老頭拿自己尋開心吧?
「恩!」老者點了點頭道︰「其實在冥間,有著一個傳言,在閻羅王掌管地府前,冥間曾有一個讓死人重獲新生的機會,那就是——還魂門,傳說只要穿越過這道門,就可讓人得意重生,且可以選擇在生前最後六年的任意一個時間段還魂復活的機會。」老者詳細的替我解釋道。
「真的?在哪?」我壓抑著難以平復的心情,有機會了,終于有機會了;而且還可以自己選擇死前六年的任意一個時間段,這麼說,我就可以回到十六歲小緩出事前的時間了。
「莫激動,想重獲新生,可不是簡單的事情,據我所知,想通過還魂門,必須過七小關,勝六大將,至今還未曾有人穿越過那道大門;而且有好必有壞,穿過那道門你將重獲新生,可一旦中途失敗,那將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老者帶著十分沉重的語氣。
其實以前也有幾個怨魂澗的人,曾去闖門,可都是有了上文,沒下文,無一不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沒事,如果真如你所說,不僅可以還魂復活,還能回到六年內的某個指定時間,那即使是過百關,戰百將,我也不怕。」我堅定的回應道。
在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後,我心情無比激動,遲遲難以平復;在此後的日子里,我一直在傾听著老者的闡述,做好著充分的準備。
還魂門的七小關,其實就是在挑戰人性的自我承受力與控制力,關卡也有難易之分,越是靠後,闖關的難度越大,七關分別為︰酒、食、賭、毒、財、色、權。
而所謂的六大將,則是從各種犯下滔天大罪,被判不得重生,而經過殘酷的篩選淘汰月兌穎出來的王者。
一將幽冥鬼,此人生前為采花賊,伸長輕功,走家入戶對他來說輕而易舉,一生犯案近百起,被其玷污的女子多為閨中少女,尚未出嫁,很多女子因不堪侮辱,懸梁自殺,最終他被朝廷擒獲,斬首。
二將鬼鮫,此人生前為抗戰時期的江洋大盜,燒殺搶掠稱霸一方,曾風光無限,妻妾成群,最終又因賣國求榮被殺。
三將櫻隍鬼,此人生前曾是一名替人賣命的殺手,手下冤魂無數,最終因知道的事情太多,被自己主公設計而死。
四將羅剎鬼,此人生前本是一個大戶人家看院的護衛,可他一直對垂涎家里的小姐垂涎三尺;在某天夜里,由于飲酒過多,在酒精的作用下,闖入小姐的閨房,對其施暴,可未曾想卻被下人撞見,在驚慌之下殺死其府上三十二條無辜人命。
五將地獄火,此人生前曾為清朝開國大將,戎馬一生征戰沙場,戰功赫赫,手握重兵,被奉為三朝元老;可正因為重兵在手,引來無數嫉妒猜疑,最終被奸臣所害,整個家族全被誅滅,無一幸免。
……听到這里我就郁悶了,此等功臣居然也被列為犯下滔天大罪的罪犯,有沒有搞錯?
可仔細了解才知道,原來是以前死在他手中的人,都聯名跑到了閻王爺那告狀,在加上將軍自己不願轉世投胎,故而閻王讓其鎮守還魂門。
而負責最後一關看守的則是黑白無常,這也是最難的一關,贏了則可直接踏入還魂門,輸了則是由黑白無常,直接將你打入十八層地獄。
「後生,真考慮清楚了嗎?這可是一條不歸路,能去的都回不來。」在出發前,老者還是不免在提醒了我一下。
我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老者也不好在多說別的,轉眼之間將我從封閉的怨魂澗,帶到了一個昏暗的陰森的地方。
在離開前,老者囑咐了我句,萬事只可智取,不可強行與之硬踫硬,必須將實力保存在最後時刻。
在決定了後,我就開始跟著這里的判官踏入了挑戰的大門。
判官為公正人,主要判定勝負,是否通關,不過問闖關的方法。
第一關︰酒。
這關以承受能力為主,在里面的人都是十足的酒鬼,而想通過此關,要做的就是將這些人給灌倒。
酒,雖然自己喝過,可跟這些酒鬼比起來,自己簡直就是初出茅廬的小屁孩,完全沒有可比性。
為此我也不傻,一個個比那就是傻蛋的想法,我直接就將這些人叫到了一起,打算來個一鍋端。
看著這些酒鬼,一個勁的在那喝酒舉杯對我干杯,我也是像模像樣的配合他們喝了起來,前期自己喝了幾杯,到了後面,我干脆就乘著他們不注意,直接將酒倒掉了。
你別說,這些人還真是夠厲害的,近百壇酒就這樣被喝光了,人這都已經醉倒了,可嘴里還是不忘喊著︰喝,干杯,給我滿上。
第二關︰食
主要以吃為主,滿漢全席世間各種美食無一不有,與上關一樣,目標在于最先將自己的那份食物吃完,方為勝利;看著一個個肥得跟頭豬似的他們,我見了還真有點法場。
我本想沿用上次的計謀,可這是吃的東西,扔了不被發現才怪,真是郁悶!我本認為會輸,可蒼天有眼,就在我手足無措,硬著頭皮跟著吃時,被噎住了一下,咳嗽的喝了一大口湯才緩解過來。
一個胖子冷笑著奉勸我放棄得了,免得活受罪,由于正大口大口的吃著東西呢!剛跟我說了沒幾句,他也被噎到了,躺在地上,一直咳著沉悶的咳嗽身。
那胖子拉著一旁同伴的腿,希望他們幫忙,可是那些同伴壓根就沒有搭理他們,一個個自顧自的吃著自己眼中的美食。
我冷笑了下,老子吃不過你們,那我就想辦法噎死你們這群餓死鬼;想通了,我就開始實施新計劃,我一邊小口的吃著自己的那份食物,一邊跟那些鬼胖子套著近乎,談天論地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