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刁曼蓉,狼寶顯然沒有個好臉色,不由得也陰陽怪氣道︰「這不是上次玷污了我雪萌房間的女人嗎?干嘛還來?離這個房間遠些,免得又……」
說到這,它便卡住沒有繼續往下說,氣得刁曼蓉青筋暴露,劍拔弩張地從腰間抽出鞭子,準備動手。
雪萌見她來者不善,面上一笑,風輕雲淡道︰「刁小姐來這還有別的事情嗎?若是沒有我便要出去了,這里的一瓦一木都是屬于傾界的,刁小姐可要小心些,免得又犯條規了。」
「呵,你倒是還有臉教育我。」刁曼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將下巴高高仰起,不屑地諷刺,「我毀壞一瓦一木又如何,總比某些厚臉皮曠課,又厚臉皮回來的人要好!」
「請刁小姐借過,我好鎖門。」無視過她,雪萌目前的重心不在這。
刁曼蓉被她這副姿態氣得幾乎要冒煙,一口銀牙都要咬碎︰「賤人!你倒是翅膀硬了?居然對我不客氣?」
「哦?」雪萌勾唇一笑,「刁小姐認為雪萌哪里不客氣?」
「哪里?」刁曼蓉逼近她,眼眸中跳躍著無盡的怒火,恨不得將雪萌抽皮扒筋,「你見到我,最起碼得磕頭乖乖的跪下叫我一聲姑女乃女乃,說不定我還能幫你求求情,讓修詠別罰了你,哈哈……」
「原來……這就是刁小姐所謂的客氣。」
雪萌垂下目光,嘴角依舊是輕淺的笑,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你我都是傾界弟子,本身就沒有太多的身份限制。」
說到這,雪萌抬起頭,不帶任何怯弱害怕的看著她,臉上是禮貌周到的笑,「若刁小姐認為雪萌方才的話,不是所謂的客氣與禮貌,那……」
刁曼蓉听她這樣一說,從鼻子里哼出一聲,認為雪萌總算要給自己磕頭的時候,雪萌卻揚唇一笑,薄唇里輕輕吐出了一句讓她臉色大變的話。
「那刁小姐,雪萌只好對你說一句,請你滾出去吧。」
說完之後,雪萌的臉上仍舊掛著笑,不是刻意的嘲諷,也沒有居高臨下的姿態,完全是一副平和的口吻。
刁曼蓉氣到俏臉都變形,抓住手中的鞭子,她剛要揮出,雪萌的一句話又再次提醒了她︰「刁小姐,請你記住第一百三十條條規,上次是有人幫忙,這次可就未必了。」
「好你個雪萌,生得一張伶牙俐齒的賤嘴!」刁曼蓉瞪著眼看著她,偏偏卻見到雪萌一臉笑吟吟的笑,一肚子的脾氣都不知道往哪里發了!
本來是想來看好戲的,這個小賤蹄子居然一點都不怕,還讓自己滾?
刁曼蓉冷笑︰「我就讓你現在嘴硬一下,待會兒修詠要趕你走,哈哈,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嘴硬!」
雪萌沒有回答,只是盯著她笑,卻莫名滲透出一絲寒意。
刁曼蓉被她這樣一看,不由得心里發毛,不自在的哼了一聲,她甩甩袖子就走出房間。
隨後,雪萌將房門鎖好,帶著狼寶走去了修詠的教導處。
曠課在傾界是很大的罪,甚至比破壞一瓦一木來的嚴重,而修詠又最是討厭曠課的學生,這次……她要怎麼逃過這一劫呢?
心中暗自思量起來,雪萌心中打著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