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萌淡然的看著光線逆轉在他嫵媚的面容上,嘴角含著微微笑意,眼中沒有半分驚慌之色︰「不知花老板擄雪萌來此,是有何事指教呢?」
「指教倒談不上……」花軒墨訝異于她的平靜,更加的欣賞起來,眉目間的渴-望神色可見,「我只是……想要吃了你。」
輕笑一聲,雪萌看著他,也不避開他炙熱的眼神,輕描淡寫︰「花老板這話就不太好了,論吃法,自然是活蹦亂跳的獵物才最香滑入口,你用藥將我放倒,不怕影響了質感?」
「別叫我花老板……」他點了點雪萌的鼻子,笑容帶了些傾國傾城的迷離,「這樣,太俗。你叫我軒墨吧,多好听……」
「好的,花老板。」雪萌一笑,眼里的光彩盡收花軒墨的眼底。
真是越看越喜歡。
花軒墨俯,在雪萌的臉上嗅了嗅,舌忝舌忝嘴唇,差點就要擦過雪萌的粉唇。
「我真是太喜歡你了,一看……就好吃。」花軒墨的視線落在了雪萌的身體上,如同女子一般甩袖掩嘴嬌笑起來,笑得花枝滿顫。
雪萌亮晶晶的杏眸掃視過花軒墨,落在了狼寶的身上︰「花老板,可否借個方便,將我的寵-物放下來?」
「它呀?」|花軒墨冷淡的掃了狼寶一眼,蹙眉,「這幾日觀察來,我覺得它的臉皮太厚了,肉質一定不好吃,又生的如此矮小,上不了桌子。美人開口,那便放了吧。」
說罷,他笑眯眯地一揮手,懸梁上吊著狼寶的繩子猛然斷落,狼寶呲牙裂嘴地落地,二話不說抬起狼爪跑到花軒墨的面前叫囂︰「死娘娘腔!你說誰矮呢!你說誰臉皮厚!」
「你說誰娘娘腔?」花軒墨的表情嚴肅下來,帶著一絲寒意。
狼寶也不怕他,翻了白眼,縮到雪萌的身邊︰「誰接話我就罵誰!娘娘腔!娘娘腔!」
花軒墨手上的青筋暴露,再也沒了之前的好脾氣,伸出手就捉住狼寶。狼寶被他掐住脖子,火紅的瞳孔縮小,一雙腿亂蹬起來。
見他對狼寶動手,雪萌揮發出靈力將藥性壓下,使出水藍色的焰團攻擊他。
花軒墨抵御不了雪萌的,瞬間痛得放手,緊張兮兮的看著手上的皮膚有沒有破壞。
「美人,倒看不出,你這個時候還能垂死掙扎。」花軒墨冷笑著看著她,走到房間的一個角落,拿出幾把亮閃閃的刀。
刀在燈火的照射下,閃爍著絲絲寒意與殺氣。狼寶縮縮脖子,呲牙道︰「你敢對雪萌動手!你要是吃了雪萌,小心我的男神不會放過你!」
雪萌︰「……」
「我管你什麼男神。」花軒墨語氣森冷地對狼寶說道。刀子冰涼,如同在冰窖中拿出來的一樣,輕輕掠過雪萌的臉。
「你猜,哪個部位最好吃?」花軒墨陰毒一笑,美目眯起,享受地舌忝舌忝嘴唇。
狼寶瞪著眼,「誒」了一聲︰「是這個吃啊?」
雪萌白了狼寶一眼︰「不然你以為是怎麼樣吃?」
「我以為……」狼寶不敢說下去,心里暗自嘟囔,還以為是他是那種吃呢?
花軒墨不理會狼寶,將雪萌白皙的手拿起握在掌心,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根針,直接扎了進去。
雪萌沒有皺眉,狼寶在旁邊嘶叫了一聲,跺爪子︰「你這個娘娘腔,你以為你是容嬤嬤呢!快點放開我家雪萌!」
嗅到雪萌香甜的血液,花軒墨只覺得整個神經都要炸開來。啊,多麼誘-人,多麼難得一見的美味!
吃,他要吃了她!
不過……在吃之前,總要做些什麼……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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